第一章

陳奕去招聘會找工作，有一家公司招聘中文系大學生，但沒錄用他，他不想應聘業務員，同學建議去餐廳打工，他成功應聘上南飛雁火鍋店的傳菜員。陳奕計劃先打工鍛煉，一邊寫書，用實力證明自己，然後去應聘記者，或者應聘文秘。南飛雁火鍋店位於溯溪市永豐路，招聘員工的經理金薔介紹火鍋店包吃住，陳奕把行李搬到火鍋店，開始第一次打工。南飛雁的門面是租的房子，裝修成古典建築，外面牆體塗著褐色塗料，檐下掛着一排紅色燈籠，門口放着幾盆盆景，有仙人掌等。走進去就能看到左面牆上有張巨幅宣紙上寫着毛筆字，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牆上掛着省火鍋協會頒發的獲獎證書。領班劉玲是年輕美女，身材好，拿給陳奕一套工作服，也給新來的服務員袁芳一套工作服。劉玲安排工齡長的員工帶他們做事熟悉工作。陳奕看到劉玲就想一直看着她，向她學習跟同事交朋友，學習如何做事，如何管理下屬、監督下屬做事。很多同事尊重她議論她很有才華。經理金薔和老闆娘周霽都是年輕美女，老闆吳濤是個中年人，跟老闆娘周霽是典型的老夫少妻。服務員給顧客開單以後，把單子給傳菜員，傳菜員就拿着托盤拿着單子走進廚房，通知墩子師傅準備葷素菜，然後端着裝盤子的托盤走到某張餐桌旁邊，把菜品給貴賓。上幾天班，陳奕基本熟悉傳菜員的工作，也漸漸了解領班劉玲，覺得她有管理能力，監督下屬做事不會狹隘地看他們偶爾犯下的錯誤，讓他們有信心把事情做好。老闆吳濤聽經理金薔說陳奕想應聘管理人員：“才畢業就想當管理人員？我們不會提拔大學生當管理人員，我們的管理經驗就是最好的。”陳奕知道傳菜員鄭楠就是法律系大學生，老闆沒有提拔他當管理人員。陳奕傳菜的時候，旁邊一張桌子的火鍋湯液濺到桌上，顧客拿着火機點煙，把桌面的湯液點燃了，火焰太大，火鍋也着火了，陳奕馬上拿着空盆子蓋在上面，火焰滅了。吳濤和管理人員議論這件事，吃飯前，老闆宣佈任命陳奕當領班。陳奕知道能向金薔彙報工作了，能找她談工作上的事了，能跟美女經理交流工作，學習她的工作經驗和社交經驗，能欣賞她的容貌，感覺心情興奮。金薔看着陳奕的目光在臉上轉動說：“陳領班，以後上班要穿黑色西服，打領帶。”陳奕看着金薔的粉臉笑着說：“知道了。”服務員袁芳是美院畢業的女生，招聘會上比陳奕先去應聘，她笑着看着陳奕：“陳領班實現理想了。”金薔笑着說：“陳領班實現理想了？要當記者當秘書才是實現理想。”劉玲知道陳奕喜歡她，每次吃飯陳奕都會坐在她身邊，對他有好感，但是有男朋友了，男朋友在城市的另一端工作，平時很忙，很少來找她陪她，偶爾跟她聯繫，面對陳奕的愛情，男朋友的愛情顯得若存若亡。陳奕喜歡打架，跟保安劉新學散打，劉新沒有拒絕，吃飯的時候喜歡跟他同桌，他看着劉玲，劉新就跟迎賓夏雲聊天，也跟收銀員蔡霞聊天。陳奕和劉新每天跑步鍛煉身體飯量大，都添第二碗飯，劉玲飯量少，很快吃完飯去洗碗，陳奕看着她離開，心裏說很漂亮身材很好，她男朋友很少找她陪她，能把她追到手。經理金薔是老闆娘周霽的好朋友，她跟老闆老闆娘和經理級別的管理人員在辦公室吃飯，按照正常吃飯時間吃飯。中午吃飯的時候，金薔走進大堂：\"

你們還吃？\"

嚴柏沉穩地說：\"

我們還在吃飯。金經理想唱歌？\"

金薔快活地笑着說：“我不唱歌。”陳奕放下碗用餐巾紙擦嘴巴：“金經理不回寢室休息？天太熱氣溫高，回去休息。\"

金薔說：“要回寢室休息。”陽露到辦公室外面大聲說：\"

金薔我走了。\"

金薔過去:”陽阿姨你走。\"

陳奕回寢室，走出大門，看見劉玲和簡華在前面忙跟上去，劉玲回頭看見陳奕滿臉笑容：\"

陳領班回寢室？\"

劉玲的柔美身體扭成曲線。陳奕看在眼裏笑在心裏。陳奕問：\"

劉領班是哪兒的人？\"

劉玲回答：\"

我的家在渝都市。\"

陳奕說：\"

都說渝都出美女，見到劉領班才相信是真話。\"

劉玲笑着說：\"

簡華不是渝都的還是漂亮。\"

簡華習慣性地笑着：\"

還是劉領班漂亮。\"

走出一條街，拐進左方街道繼續走。前面有家超市，超市外面有冰櫃裝棒冰，陳奕看見冰櫃計上心來：\"

我請你們吃棒冰，劉領班喜歡吃什麼？\"

簡華興奮地笑了：\"

陳領班請客？\"

陳奕笑着說：\"

我請客。\"

簡華興奮地說：\"

我吃凍狗。\"

陳奕笑着說：\"

簡華去選棒冰，我幫劉領班選雪糕。\"

簡華去找商場營業員拿凍狗，給營業員說陳奕付錢，陳奕笑着說：\"

我買單。\"

營業員讓簡華拿走棒冰，簡華等陳奕選雪糕，他先付款，選好兩個雪糕，撕開一個雪糕的紙，要劉玲去拿。劉玲上前幾步拿雪糕，感覺陳奕目光灼熱地欣賞身體,很快明白陳奕請客的目的，這時的她沒有工作中的嚴肅，溫柔漂亮，看着他走過去，不得不佩服他很聰明。簡華沒有想到是陳奕設計，看着劉玲拿雪糕輕聲讚歎：\"

劉領班漂亮身材好。\"

陳奕的注意力完全在劉玲身上，她感覺場面溫馨，臉色紅了，已經習慣讓他欣賞身體，感覺被他看清楚。劉玲走到陳奕面前，面對他站着，離他很近，陳奕拿着雪糕，要她拿下面，她伸手拿雪糕，大手趁機拿着她的小手，她感覺心慌意亂粉臉發燙。劉玲看着陳奕的眼神，四目對視，眾目睽睽之下光滑的小手被他的大手拿着，留下難忘的感覺。陳奕不想鬆開劉玲的小手，想握住她的小手，擁有她的一生。劉玲輕微用力拿走雪糕，美好感覺留在心裏。繼續回寢室，陳奕跟劉玲並肩而行，嬌弱彈性的身體貼着他的身體，他感覺心曠神怡。劉玲問：\"

陳奕，你來的時候交押金沒有？\"

陳奕說：\"

沒交。工資裏面扣。\"

簡華說：\"

去上班都要交押金，走的時候不會退。除非你有關係，有朋友認識吳總，也會退押金。\"

陳奕說：\"

劉領班漂亮，身材又好，又有能力，吳濤沒安排你當經理？\"

劉玲知道吳總沒安排她當經理是因為提拔她當經理就要漲工資：“吳總覺得我沒達到要求。”簡華說:\"

金薔能當經理一個是她很漂亮,一個是她的確有才華，第三個是她是吳總的情婦。\"

劉玲說：\"

簡華你有證據證明金薔是吳總的情婦嗎？\"

簡華說：\"

他們都這樣說。也能看出來。\"

劉玲說：\"

金經理有權謀，生活在古代可能是皇后。\"

陳奕說：\"

周霽跟金薔好像姐妹。\"

陳奕欣賞劉玲的臉蛋。她知道跟陳奕談戀愛男朋友就沒有機會了，男朋友很少來火鍋店玩，也許有新的女朋友了？感覺渾身被陳奕看完了。進寢室前，陳奕知道愉快的旅途結束了，寢室有床，卻不能抱着她睡覺，有的同學談戀愛在一起，自己還沒抱着女孩子睡過覺。洪文發出鼾聲，大鍋飯師傅駱賓也酣然而睡。程兵也睡了，另外幾個房間的同事都發出鼾聲。陳奕目送劉玲走進女工寢室，心裏想很快可以摟着她出雙入對，抱着她接吻。拿着毛巾去廚房洗臉，簡華和劉玲也拿着盆子出來洗臉。簡華說：\"

劉領班你先洗臉。\"

劉玲說：\"

誰先洗都一樣。\"

陳奕洗了臉站在旁邊看着劉玲，劉玲接好水把盆子放在操作台上，把毛巾拿出來擰乾洗臉，用小手塗抹臉上的香皂，油脂和灰塵在香皂溶液中溶解消失。簡華也拿着香皂往臉上塗抹，空氣中瀰漫著女人使用過的香皂味。劉玲往陳奕面前移動，離他更近，感覺貼着他的身體了，好像在他懷裏，臉色紅了。劉玲沒有避開陳奕，陳奕的心情很好。陳奕問：\"

劉領班休假怎麼玩？\"

劉玲說：“休假去學電腦。”

劉玲和陳奕休假去學電腦，他準備約她出去玩。簡華麻利地洗了臉拿着盆子走了：\"

睡覺了。\"

簡華走進女工寢室關門，陳奕摟住劉玲的身體，劉玲慌亂地拿着毛巾擦乾臉上的泡沫，露出粉臉，柔軟的唇已被他的唇封住。劉玲看到陳奕的灼熱眼神了：\"

不能。”陳奕沒有停止，感覺懷裏的女人。將會成為自己的女人。劉玲的芳心狂跳，第一次跟這個男人交流愛情，跟男朋友談戀愛沒有擁抱接吻過，今天卻被陳奕擁抱親吻，被他輕鬆抓在手裏。陳奕抱緊劉玲，好像抱緊她就擁有她，她感覺到疼痛了，要他放鬆。她感覺溫馨舒坦，精神煥發。男朋友很少來，也許有新的女朋友了？今天被陳奕擁抱親吻，跟男朋友的關係結束了。劉玲抱住他吻他，感覺很主動，好像鼓勵他。陳奕會不會提出租房子在一起生活？陳奕躊躇滿志：“還想他？”劉玲輕聲說：\"

不想。誰真心喜歡我，我跟誰過一輩子。\"

陳奕笑着說：\"

我比他愛你。\"

劉玲開心地輕聲笑了,為自己的容貌和才華得意：\"

把聯繫方式。\"

陳奕給劉玲說了聯繫方式，她也說了自己的聯繫方式。“我是中專生你是大學生。”“我知道你是中專生。”外面響起女孩子走路的腳步聲，估計金薔回來了。劉玲知道時間倉促不能跟陳奕盡情傾訴衷腸，等到休假在一起玩。劉玲拿着盆子回寢室，剛關門就聽見金薔開門進來。陳奕拿着毛巾走進客廳，看着金薔的漂亮臉蛋心裏說比劉玲漂亮？金薔看着陳奕粉臉紅了，眼神溫柔。陳奕笑着說：\"

美女回來啦？\"

金薔輕聲說：\"

小聲點，都在睡覺。\"

金薔好像新媳婦溫柔，陳奕差點要抱住她吻她，她感覺場面太溫馨，紅着臉走了。她跟劉玲住一個房間，廚師長陽露不回家也住裏面。劉玲是領班，不能跟金薔和陽露住一個房間，因為她的自身條件好，跟領導的關係好，金薔和廚師長都喜歡她，要她同住一個房間。金薔回房間跟劉玲閑聊幾句，拿着毛巾出來了，看到陳奕坐在床上興奮地欣賞她的容貌和窈窕身體，紅着臉向他笑，走進廚房。陳奕覺得金薔不像經理像待嫁的少女，心裏的想法一個一個出來，就是沒有想到追她，也許簡華的話讓他聯想到金薔是吳濤的情人？傍晚，市民走向裝修古雅的南飛雁火鍋店，迎賓笑着重複：\"

歡迎光臨！”顧客走進大堂，金薔和經理趙毅歡迎他們，跟他們交流安排座位。陳奕和劉玲跟顧客交談，觀察服務員傳菜員工作。周霽看着顧客吃火鍋，看着傳菜員和服務員做事。一對老年夫婦走進大堂走到金薔面前，她笑着問：\"

你們兩位？坐雅間還是坐大堂？\"

男士笑着回答：\"

我們喜歡安靜坐雅間吃。興趣來了可以看節目。\"

金薔笑着帶老年夫婦去雅間，男士笑着說：\"

你是經理？\"

金薔笑着回答：\"

我是金經理。你們吃白湯？\"

白湯沒有辣味適合年紀大的顧客。女士笑着說：“我們要吃辣味，吃火鍋不吃辣味不是吃火鍋。吃鴛鴦鍋。\"

金薔安排服務員給廚師長說準備鴛鴦鍋：\"

你們喝啤酒還是喝白酒？我們有各種高、中、低檔名酒，還有各種啤酒，飲料。\"

男士笑着說：\"

我們想喝五糧液。\"

到了雅間，服務員提着茶壺拿着茶杯來了。金薔對服務員說：\"

小妹妹，你給叔叔阿姨拿瓶五糧液。\"

服務員忙着給叔叔阿姨倒茶：\"

我馬上去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