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黃巾軍的自殺式攻城
郭嘉一臉笑意的出現在衛鷹身邊。
“成了？”
衛鷹不得不佩服郭嘉的能為。
甄豫重傷垂死，本是會引起甄家記恨自己的可能。
沒想到經他一頓操作，甄家人對自己的好感度，不減反增。
不僅如此，甄家送錢送糧現在還送人。
別看兩千人不多，但這徹底表明了態度。
突然，郭嘉臉一沉，苦笑道：“主公，出了點意外……”
“什麼？”
衛鷹皺眉問道。
“聽聞可以隨伯喈先生學習，甄家五女都想去河東求學。”
“哦？”
衛鷹並未表現出多少驚訝。可以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要知道，這年頭，讀書這種事，可是很難得的。
普通人連書都沒有，別說有老師了。
這還是男子的情況，換成女子，難度再加倍。
傳言甄宓愛讀書，還經常遭家裏人笑話。
自家人尚且如此，更別說外人了。
總的來說，女子要讀書，困難重重。
像這種向當世大儒蔡邕學習的機會，就連男子都求之不得，更別說女子了。
這其中，怕是也少不了郭嘉的謀划吧。
想到這，衛鷹向郭嘉問道：“說說吧，你又做了些什麼？”
“嘿嘿！小小的推波助瀾而已。”
郭嘉揪着幾根剛長出來的小鬍子，嘿嘿一笑，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娓娓道來。
先是甄姜，雖是納妾，但三書六聘一樣不少，給足了甄家與甄姜面子。
再說甄豫，雖是受傷，卻立大功，招為別部司馬，統領那兩千私兵。
最後就是甄家五女同去河東，更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能拜蔡邕為師，將來要嫁人，身價能提高不少。
當然衛鷹也不敢明着說，讓蔡邕收她們做學生。
只是讓她們住自己家裏，讓蔡邕教蔡琰姐妹兩時，順帶教一下她們。
話分兩頭說，雙方都知道什麼意思，但面子要過得去。
至於為什麼這麼好的機會，甄家三個兒子不去。
那去了妥妥的是人質，甄家又不傻。
其原本衛鷹是打算娶平妻的，這樣更給足了甄家面子。
但遭到閆象郭嘉極力反對。
閆象還舉例：“西漢孔鄉侯傅晏、皇后之父因為亂妻妾位有罪，被免除爵位和封邑。”
衛鷹才知道，這玩意原來犯法。
現代人的思維，古代三妻四妾很正常。
豈料在漢朝，就已經嚴格按照一夫一妻制了。
至於納妾，納妾也分很多種，貴妾良妾侍妾賤妾。
甄家這種情況，屬於聯姻性質，為貴妾。
這種東西，平時系統也不會憑白教他，他也不會想去學習，要不是閆象科普，他還真不知道。
系統補充有一種妾，叫媵妾。古代貴族女子嫁人時，娘家會為她準備陪嫁的女子，這樣跟着正妻嫁過去的庶女就叫做媵妾。
典型的，傳說孫堅娶了一對姐妹，吳夫人與吳國太。
衛鷹總感覺，系統這介紹，有些刻意，有些意有所指。
【呵忒！】
衛鷹：“……”
心中想法被看穿，衛鷹有些尷尬，好在系統是個東西，不是人。
系統：“……”
“報！”
“城中百姓自發組織三萬人，願意幫助守城。”
聽到傳令兵的消息，衛鷹郭嘉二人相視而笑。
百姓這個時候自願加入守城，肯定不是因為衛鷹清政愛民，善待百姓。
這其中，少不了甄家在背後運作。
這對衛鷹來說，是個好事。
守城雖然不難，但無論是糧食問題，還是城中動亂，都是麻煩。
現在。
麻煩解決了。
“走吧，去看看。”
儘管城外喊殺聲不斷，可衛鷹並未放在心上。
一切。
盡在意料之中。
下令堅守不出后，帶着郭嘉下了城牆，朝城內走去。
城中，甄家的兩千私兵，城內的三萬百姓，皆聚集在此。
衛鷹一眼望去，兩千私兵，忠誠度只有5。
至於那三萬百姓，更是只有可憐的1點。
“系統，這能用？”
【理論上來說，只要有1點忠誠度，就能用，只要城不破，問題不大。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這些人忠於甄家，只是暫時為你所用。】
“理論……”
衛鷹看着身邊的郭嘉，問道：“對於此事，奉孝有何看法？”
郭嘉隨口說道：“城中軍民一心，乃大善。”
“那該如何安頓這些人？”
看着這密密麻麻的三萬多人，衛鷹有些頭大。
“這就要看主公自己安排了，嘉無能為力。”
郭嘉兩手一攤，顯然不想管這爛攤子。
最後衛鷹決定，三萬百姓，一人十錢，各回各家，需要時再召集。
相比起要管理這三萬人，還要管吃管住，衛鷹覺得這個辦法無疑更省時省力。
至於會不會有人拿了錢不來辦事，反正錢也不是自己出，不心疼。
兩千私兵，暫由紀靈代領，直到甄豫身體好了以後再來接管。
“咚！咚！咚！”
忽聞城上鼓聲大起，衛鷹微微皺眉。
沒想到黃巾居然這麼快，就開始攻城了。
郭嘉留在營中，衛鷹帶着典韋再次來到城頭。
沒想到敵軍還真準備進攻了，波才帶領的先頭部隊，已經聚集城下。
沒有叫陣，沒有斗將，一萬人，戰鼓已響，雲梯已抬。
看來，因為紀靈之前的襲擊失敗，波才這是準備一鼓作氣，拿下無極城。
“嗚嗚嗚！”
進攻的號角已經吹響，攻城正式展開。
“殺！”
看着越來越近的黃巾，衛鷹沒有太多擔心。
無極城，城高五丈有餘，城外壕溝有三米之深，伴有護城河。
“放箭！”
看着黃巾用雲梯搭橋，越過壕溝，渡過河水。
橋蕤當即下令。
“刷！”
城上三千守軍早有準備，弓箭齊發。
不用瞄準，不用拉滿，居高臨下，有手就行。
【殺敵603，自損0。】
沒有意外，黃巾未到近前，就已倒下一片。
“放！”
隨着一陣陣箭雨不要錢一樣的射出，黃巾大片倒下。
偶爾有幾個運氣好的，好不容易衝到城下，搭上雲梯。
等待他的，也只有一盆開水，連金汁都不配。
爬上城牆，更是奢望。
城下黃巾，也有射箭還擊。
可惜一個由下而上，一個由上而下，加上裝備差距，收效甚微。
在這個士兵着甲率，普遍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年代。像衛鷹這種百分百身穿皮甲的，甚至還有鎧甲的軍隊，高下立判。
僅僅一個時辰，黃巾軍中就響起了退兵金聲。
留下五千多具屍體，一場攻城虎頭蛇尾，草草結束。
反觀衛鷹這邊，僅僅陣亡了三人。
兩個倒霉蛋額頭中箭，一人咽喉中箭。
黃巾更是連城頭的磚都沒摸到一塊。
“這就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