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大賭傷身
更換賭注,變換玩法。原色龍鱗,奇功異效。
“二位祖宗,你們玩牌講的是什麼賭注?”呂天邪坐下道。
“賭注?賭注是個什麼?”玄黑拿起一枚玉牌道。
“你們玩牌,贏的人會得什麼獎賞?”
“哦,這個啊。獎賞,花紫辛贏的最多,我們的靈力,給他輸了有一千年了吧。”玄黑道。
“差不多,宇軒贏了幾百年。”
“靈力固然是個好東西,但卻不是個稀罕物件。不如,我們換一種獎賞可好?”
“換什麼?”金黃問。
“自己心愛之物,這是我的百寶袋。我若輸了,裏面的法器寶貝你們隨便挑。”呂天邪拿出一個紅色乾坤袋。
“嗯,這個賭注我喜歡。可是,我沒有什麼法器,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寶物。”慕森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慕森君,辛慕草很稀有,你的頭髮便是個好寶貝。”
“哦,這樣啊。如此甚好,呵呵,我的賭注便放這裏了。”慕森拽了幾縷頭髮,一堆辛慕草放在了桌邊。
“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法器寶物?”玄黑看向金黃。
“律神,我們只有靈力,沒有其他身外物件。”
“你們有的,你們有這五界裏最最厲害的寶貝。”
“我們有什麼?”玄黑第三次問。
“你們的龍鱗呀。”
“龍鱗有什麼稀奇?”金黃和玄黑異口同聲道。
“哎,身有奇貨而不自知。兩位祖宗,你們可是世界初始的原色龍,色澤、血脈皆唯一。罕有物種,多有稀奇。單說你們的龍鱗,黃鱗鎮靈,黑鱗壓邪。若黃黑鱗同時使用,可鎮壓一切邪靈。”
“我們的龍鱗竟有這麼厲害?”玄黑不可思議的看向金黃。
“所以,你想讓我們用龍鱗做賭注?”金黃問道。
“靈力你們都可以輸,龍鱗便不捨得了嗎?”
“不就是幾片龍鱗嘛,隨便取。”玄黑伸出胳膊,一抹,數片黑鱗置於桌邊。金黃抖了抖手,幾片金鱗放在桌邊。對於他們,取龍鱗果然比輸靈力更容易。
“賭注已定,我們再聊一下玩法。”
“玩法?誰點炮誰輸靈力,不是這樣嗎?”玄黑問道。
“哦,原來你們是這樣的玩法。每盤下來,總有人既不輸也不贏,沒有參與感,玩的也太沒有意思了。”
“難道律神知道更有意思的玩法?”玄黃道。
“二位祖宗,我這個玩法可是很有意思。舉個例子,我若給土宗點了炮,土宗你贏了,我們三方都要把賭注給你。你贏一次,可得三份賭注。我呢,雖然輸了,但有你們二位的陪伴,也不覺得難受。”
“這個玩法嘛,是不是對既沒有點炮,也沒有贏的人有些不公平。”金黃問道。
“一點也不,你們前面的玩法是不是想辦法不放炮,可是你又想贏,總是在猜牌,換牌。而,這種玩法,你們是不是更加隨性一些,放不放炮都要賠上賭注,還不如自己放炮更過癮。”
“是啊,縮手縮腳的,放不開。想打什麼便打什麼才暢快。”慕森附和道。
“如此,只怕我們兩個要佔便宜一些,因為我們是一家人。”金黃道。
“金祖果然公道,你們贏了是占些便宜,可是輸卻要輸雙倍,吃虧還是佔便宜,還真不好說。”
“嗯,這個玩法好,我們就換這種玩法?”玄黑看向金黃。
“行吧,你們兩位小輩,莫怪我們占你們便宜啊。”
“不會啦,我們沒有那麼小氣。”慕森道。
“既如此,我們開始吧。金祖,請出牌。”
賭注即下,賭局開啟。兩個時辰后,呂天邪從袖中取出一個乾坤袋,桌上的賭注悉數被她收了去。
“我們是不是休息一下,盤點一下你們的虧損?”
“咦,你這丫頭挺厲害,我還就不相信了,一件法器都贏不來。”玄黑繼續將胳膊伸出,抹了幾下,數片黑鱗出現。
“黑龍,你莫不是生摘了幾片?你的廢鱗沒了?”金黃問道。
“呵呵,換衣服的時候,沒事抖了抖,廢鱗抖掉大半。”
“你這條沒有長進的笨龍。”金黃手抖了抖,出現一堆金鱗。“他的黑鱗快沒有了,用我的金鱗抵吧。”
“可以,沒有問題。”呂天邪看到慕森變出一把剪刀,不解的問:“慕森君,你這是要做什麼?”
“多拽幾次,辛慕草便沒有根了,不如剪。”慕森君將頭髮剪下了一大把。
“好,賭注備好,我們重新開始,金祖,請。”
另一邊的花紫辛和岑逸,遠觀着這邊的戰局。
“沒有想到,律神玩玉牌竟然玩的這麼好?”
“呵呵,她說,從小到大,但凡是打賭之類的遊戲,從來就沒有輸過。”
“她與我母神也玩過?”
“是啊,書神的好幾個寶貝,都被她放進了乾坤袋。”
“嗯,她是來終結這兩位祖宗的。”水神忽然大聲的說道:“兩位祖宗,花總管已無事,可以換律神了。”
“讓他自己待着吧。”金黃道。
“現在不需要他了。”玄黑道。
水神搖頭道:“你家的律神到底有什麼吸引力,讓他們輸的如此心甘情願?”
“嗯,她比較容易激發出對手的鬥志。”
一個時辰后,呂天邪拿出乾坤袋收東西。
“再來。”金黃抖出兩堆金鱗。
“再來。”慕森剪了兩把頭髮。
“開始。”玄黑出牌。
兩個時辰后,金黃抖不出鱗片。金黃眼睛裏的鬥志更甚,“我還就不相信了,笨龍,我們把胳膊上的鱗片摘了吧。”
“好,我還就不相信了,贏不了你一件寶貝。”玄黑擼起了袖子。
“就是,我也還不相信了。一盤都贏不了。”慕森繼續剪下已經齊肩的頭髮。
“嗯,已經過去四個時辰,你們確定不休息嗎?”
“不休息。”慕森道。
“誰休息誰就不是龍。”玄黑道。
“律神,該你出牌了。”金黃道。
“你家律神當真厲害,我看慕森君的頭髮怕是要與人間寺廟裏的和尚一個命運了。”水神喝了口茶,嘆道。
“生摘龍鱗,該是疼的吧。”
“不錯。”水神道:“不能讓他們再玩下去,如何阻止?”
“不若,我去將書神請來。”
“按理,母神也該回來,煩請花總管去請一下。”
“好的。”花紫辛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