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界渣神
九道天狼,心懷不軌,真相大白,打斷狼腿。
“五界如此和諧與天界風紀宮關係莫大。風紀宮不僅要管理天界風紀,還要協理其他四界子民遵守五界鐵律。自從龍曆紀年這六萬年以來,五界鐵律修訂再修訂,共同遵守的也沒有幾條。”
“所以,其他四界的風紀職管們便越發的懶散,只負責五界律條的上傳下達工作。收集記錄子民們對律條的意見或建議,到五界風紀會的時候研究修改,若有修改,下傳個五界風錄即可。他們從不會主動去查自家界裏有無違反鐵律者,只有被天界查到的,逼到眼前的時候才去管一管。風紀宮為了五界的長治久安,既要管理天界風紀,又要協理他界風紀,律神自然成為五界最忙的神。”
“你說這些幹什麼?我想聽的不是這個。”畢方可不想聽這些素的,沒意思的東西。
“你好好聽,莫着急。五界風紀職管們,每萬年開一次風紀會商議律條修訂事宜,將商討結果呈報各界帝君們,五位帝君全部蓋印通過後律條便修訂完成。萬年前的風紀會,是她掌管風紀宮后參與的第一個重要會議。那些老風紀們,看她是個小姑娘,加之前律神已神滅,對她不甚禮貌,還嘲笑她承了父神的福澤。會議期間,討論的任何事宜都非常不順利。”
“風紀宮負責檢查律條的規範執行,對違法律條的天界子民下達處罰令。紀罰宮則負責天界的安全防衛,同時負責處罰令的具體執行。紀罰宮有個叫張天朗的的九道分管神,本體是一隻銀色天狼,主要分管處罰令的具體執行事宜,奉命來送天界近萬年的紀罰風錄。張天朗丰神俊朗,高猛壯碩,天界單身男神中被評為想嫁的第一名。”
“張天朗去的時候,正好碰到老風紀們在圍攻呂天邪,便開口罵道:‘你們也算是各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最小人間的已超百歲,最大的也有十幾萬歲了,在自己的界也是當爸爸叔叔伯伯的,也有當爺爺太爺的。你們就這樣和天界的律神說話嗎?”
“我們律神,年紀隨小,本事卻不小。能文能武,上曉天文下通地理?封律神以來,兢兢業業,勤勤懇懇,不止管理天界的風紀,還要協理五界的風紀。如果沒她,你們現在能悠閑的在這裏開會嗎?你們現在這樣對她,你們就不怕前律神在夜裏突然過來,找你們去陪他?凡事都是有個度,你們萬年才有這麼個會,請好好把握機會,如何讓五界子民生活的更和諧。這是近萬年的天界風紀處罰風錄,你們且自去研究分析。我們紀罰宮裏罰的可不止是天界該受處罰的子民,還有一些他界子民。你們不好好的去管理自己的地界,跑到天界還不好開會,倚老賣老的裝什麼樣子,看着可笑。’”
“張天朗的一通罵,那幾個老風紀們臉上均有些掛不住。呂天邪又適時的插了個問題,才將那尷尬的場面緩和。”
“你說的好似你親臨現場一樣。”畢方與花紫辛碰了一杯。
“我雖沒親臨現場,我的那些個花仙子和花君子們可在現場呀。”
“哦,這張天朗看着挺不錯的,看來會和律神發生點故事了吧?”
“張天朗不愧為天界第一想嫁之神,他對每一個天界子民都很好,說話溫柔,碰到需要幫助的還仗義出力。律神好幾次偶遇張天朗舍己助人的現場,對張天朗好感倍增。”
“張天朗總能從各地搜尋些新奇玩意送到風紀宮處,表達自己追求律神之真誠態度。呂天邪慢慢的開始對他有好感,時不時的請張天朗在風紀宮用個飯的。”
“這不是挺好的嗎?可是事實根本不似表面,對吧?”畢方問。
“你說的對。花仙子們都不願意去紀罰宮當值,因為張天朗私下是個脾氣非常暴燥的神,一有不順意的就會翻桌子砸東西。紀罰宮受傷的花仙子是最多的。”
“後來,我就派些抗摔打的花君子們當值。有一日,一花君子回來告訴我,張天朗在執行處罰令的時候,故意將刑罰加重,一株罰禁閉三月的杜鵑花妖快打被死了。我這裏正好有顆六彩珠,讓花君子去將那杜鵑花妖救下。”
“哎,紫辛兄,你怎麼會有我妖界寶貝六彩珠呢?”
“六彩珠是因緣際會,因緣際會。那杜鵑花妖好了之後,我讓她去與律神那裏說明張天朗的真實面目。可那小朱蠍聽了,竟說杜鵑花妖受人嗦擺,構陷上神。”
“嗯,有意思,有意思。後來呢?你又想了什麼辦法了?”
“我讓花君子好好監視張天朗,原來他只對他界受罰者下手,來天界受罰最多的是妖界之人。一旦有妖界勢單的受罰者,張天朗不僅罰的重,碰到長的漂亮的妖還要羞辱一凡。偶有膽小的女妖,還有直接被他霸佔的情形。他永遠都是看人下菜,來人有些身份的,他是好言好語相待:來人沒什麼身份,但聰明伶俐的,他也不敢惹;只有那種勢單利薄的才是他下手的對象。”
“張天朗追了呂天邪快五百年,呂天邪已對他信任不已,兩人已開始準備議親事誼。”
“正巧在他們準備議親期間,有一隻小雀妖藏在夜神衣里混進天界,進了不該進的地方被抓住后,律神判她去紀罰宮思過三日。我猜張天朗肯定會對小雀妖下手。”
“嗯,我是你肯定要讓小朱蠍抓個現形。”畢方繼續喝酒。
“是的,我讓花君子去請律神,說天朗君有驚喜給律神看。果然,小朱蠍悄悄的去找張天朗,正碰到張天朗本性大露,想要霸佔那可憐小雀妖的場景。”
花紫辛喝了一口酒。“張天朗是一隻銀色的天狼,是天狼族裏的天狼神,法力功夫均十分了得。他見自己本來面目已暴露,想將一切罪過推到小雀妖的身上。小朱蠍說出小雀妖乃是妖帝的幼女,今受到天界如此羞辱,需拿他去妖界請罪。張天朗一聽自己犯下大罪,化身銀狼逃跑。呂天邪變成朱蠍在後面追,眼看銀狼就要逃出天界,朱蠍一個蠍子擺尾將銀狼的後腿蜇傷。”
“張天朗恢復人形,呂天邪過去便將張天朗的那條傷腿直接打折,然後奏請天帝削去張天朗的九道神位並送去妖帝那請罪。”
“妖帝看小雀妖也沒有真正受到傷害,自己的孩子有什麼本事自己知道。若不是律神到來,張天朗此刻怕已經成為一頭死狼了。便說:’既然張天朗被打殘廢並削了九道神位,那便算了吧。’”
“呂天邪不同意,說罰得還是太輕。告訴妖帝,天狼族之神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應罰天狼一族去北極山看守結界,無令不得回天界。”
“就這樣?朱蠍大義滅親多好呀。她怎麼會是現在這番名聲?”畢方問。
“那張天朗雖腿殘了,但嘴不殘。他靠着自己的賤人美貌和花言巧話到處散搖律神的各種變態流言,才變成今天的局面。”
“朱蠍不知道張天朗散佈她的流言嗎?她怎麼不去將那賤狼的嘴給撕了,牙給打掉?”畢方覺得呂天邪這樣做才能配上她的身份。
“畢方,清者自清,那種東西沾上就脫不了手了。朱蠍若去打他才正中他的下懷,好讓他繼續糾纏着他。”
花紫辛故事講完,畢方已將大半的神仙釀喝完。
“真是太能喝了,還不醉,醉了我才好辦事呀。”花紫辛腹誹道。
“紫辛兄,好酒,好酒呀,喝,喝。”哐當,畢方終於喝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