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若還是三年前的顧遲遲
顧遲遲:“!!!”什麼?她一個不婚族,一個看不上情情愛愛這玩意兒的老祖宗,竟然有老公?顧遲遲的錯愕是直接驚現在臉上的,就連看向祁墨的眼神也從之前的抗拒變成了懷疑。“你,你剛剛說什麼?”顧遲遲顫動着的睫毛一閃一閃,在微弱的陽光下顯得分外好看,也給這副破碎的身軀,增添了幾分美感。祁墨眼眸含笑的看着顧遲遲的一切,這兩年來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現在重新掌握這具身體的才是他的顧遲遲。眼光流轉,祁墨一本正經道:“我是你老公,我們三年前就結婚了,如膠似漆。”顧遲遲:“……。”“滾粗,登徒子!”顧遲遲壓抑住心底的激動,身體的渴望,狠狠地剜了一眼祁墨,接著說道:“我不認識你。”“顧遲遲,你又在發什麼瘋,裝失憶嗎?這一招都用了很多遍了,你能不能成熟一點啊,你哥哥已經消失了,已經死了,你還想這樣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左柚之完全看不下去,眼前這個女孩,是那般的孤傲、強大,什麼時候會像是一個縮頭烏龜一般縮進自己的角落,這根本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顧遲遲。自從顧遲遲兩年前醒來之後,所做的一切完全顛覆了她的三觀,這還是她的閨蜜顧遲遲嗎?而現在,從上島才“醒”過來的顧遲遲,又要開始作妖了?憤怒的話語讓顧遲遲心口一顫,眼前的女孩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似乎是在說她?“左柚之!”祁墨冷冷的目光瞥向左柚之,眼底閃過一絲陰鶩。***“你們沒事吧,呼呼呼。”一個帶着胸牌的男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半彎腰喘着粗氣,還不忘十分謹慎的回顧着四周。“等你們過來,黃瓜菜都涼了,這周圍的攝像頭都是擺設嗎?”李玥瑤滿臉不耐煩的看向眼前的男人,若不是因為奉命調查叛徒,她才不會來這個鳥不拉屎且貧困的城市,還來參加這勞子什麼荒野求生三天綜藝。“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們節目組的原因,讓你們受驚了。”執行導演一邊擦着自己頭上的虛汗,一邊彎腰鞠躬着,生怕下一秒,大家都因為這個事情離開,導致節目開天窗。左柚之對着李玥瑤翻了翻白眼,看向執行導演的眼神帶着些許的安撫,“我們沒事,總之也就三天拍攝,你們後台時刻注意下就行。”說罷,還不忘看了看周圍還在不停運轉的攝像機器。【嘖,三天的全球直播,他們是不是以為錄播啊?挺有意思的。】【左柚之真的太美了!我心目中的孤傲大小姐,又凶又颯,這身材,沒的說。】【我真的奉勸左柚之別再管着她的閨蜜顧遲遲了,這樣的人,真的不值得,若還是三年前的顧遲遲,我說一句牛逼,但是現在,呵呵。】【跪求左柚之趕緊離開顧遲遲!不要再被顧遲遲騙了!各自獨自安好吧。】
【+1,自從顧遲遲醒來后,就不再是三年前的顧遲遲了,大家怎麼還不放棄呢?要是真有問題,祁墨難道看不出來嗎?】【不過是他們在自欺欺人罷了,我寧願顧遲遲三年前就已經死了。】執行導演立刻再三感謝,這才將一些防止毒蛇蟲蟻的藥粉遞給了所有嘉賓,並說道:“這些是一些藥粉,可以隨身攜帶,節目組保證,之後肯定不會出現這麼驚險的事情。”安排好一切后,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全部撤走,獨留下祁墨、顧遲遲、李玥瑤、王怡悅、左柚之、王珺凌六人,以及周圍不停運轉着的攝像頭。“這是在錄製?”顧遲遲眼眸一閃,本以為是一群在這邊結伴遊行的,卻不料還是錄製?“顧遲遲,沒有人陪你演戲!”左柚之陰陽怪氣的說著:“這不是你硬要來的綜藝嗎?荒山野嶺的挑戰秀,三天的荒野求生,一個人就算了,還拉着祁墨跟我,希望三天結束后,你能遵守諾言。”若不是對顧遲遲還有一絲希望,她才不會來這個狗屁地方。顧遲遲一臉茫然的看着左柚之,感受着身體的親昵情緒,雖然眉間清冷淡漠,但是她的心裏面卻已經激起了波濤駭浪。這是原主的情緒嗎?對那個自稱是她老公的男子,對這個冷言冷語卻言辭帶着溫柔的左柚之?“顧遲遲,你……”“有什麼可以吵的啊,咱們還得在這邊呆三天,僅有的食物都丟了,先看看怎麼度過今天吧。”王珺凌實在是不想湊合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不是為了錢,誰會來參加這個荒郊野嶺的綜藝。這是一檔三天兩夜的荒野求生綜藝,成功后即可獲得10w獎金,在節目播出之後,會憑藉好感度投票,前三可以拿到50-200w的獎金。祁墨抿着唇,眼眸幽深,十分自然的上前拉着顧遲遲的手,道:“累嗎?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眼神灼熱,眼底一片愛意,但顧遲遲卻冷淡的甩開祁墨的手,皺着眉頭,輕啟朱唇:“我不認識你,還有,我不喜歡別人碰我。”本以為祁墨就此離開,或反應過來她是真正失憶了,而不是假裝,卻不料對方依舊我行我素。“好好好,不牽手,我們先去前面扎帳篷吧。”祁墨看着剛剛被顧遲遲拍下的手,一臉寵溺,彷彿開始被顧遲遲拒絕的人並不是他一般。“難道你們肚子不餓嗎?現在這麼好的天氣先去找點吃的吧,剛剛被毒蛇嚇得肚子已經在唱空城計了。”王珺凌捂着肚子就是一陣反駁。大清早就被節目組投放到這邊,滴水未沾,靠遊戲拿到的基礎物資,卻在上島的一瞬間,遇上了毒蛇,現在完全就是孤身一人。顧遲遲瞥了她一眼,看了看天空,淡淡的說道:“一盞茶後會下雨。”“下雨?”王珺凌抬頭看了看天,艷陽高照,隱約間還帶着些許熱氣,顧遲遲竟然說下雨?“顧遲遲,你腦子沒壞吧?還是被毒蛇給嚇壞了?這麼好的天氣還會下雨?”面對他人的嘲諷,顧遲遲並未作聲。左柚之晦澀的看了眼顧遲遲,又看了看雙眼從未從顧遲遲身上離開的祁墨,緩緩說道:“要不就兵分兩路,我跟祁墨還有遲遲去扎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