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村中的時光(全)

我在村中的時光(全)

“哦!哥哥好帥!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哥哥!”

沒錯,那個受萬千佳麗所愛的人正是我,我叫孫法依。(我是個男的!)

我爸叫孫王霸,小名王八;我爺爺叫孫萬年,小名擎龜。

至於我為什麼叫孫法依,鏡頭還得轉向八年前的那個晚上:我爸在和我爺爺爭論,我爸想讓我叫孫發發(可能是這個音),我爺想讓我叫孫依衣。

正當爭得面紅耳赤之時,我媽大吼一聲(我懷疑她練了河西獅子吼,站在黃河源一吼,入海口都能聽見),使我爸和我爺各退一步,從此我便叫孫法依,我頓時覺得這個名字真他媽的好聽。

當我沉浸在回憶中時,一聲大吼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花了半個小時從村北快速地走到了村南。

你看見那棵槐樹后,向西100米處即為我家。

通過我媽的“吼叫分貝”,我得知這次是個好事(對她而言)。

我一進家門口,便看到一個禿瓢中年大叔在與我媽高談闊論,這人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他和我說他叫王少德,少年的少,品德的德。

我覺得這人乾脆叫王缺德得了,在他手底下定然無好事(以後的事也確實驗證了我的猜想)。

我剛想進屋,我媽便叫住了我,並跟我說要我去上學……一分鐘后,一個娃在地下打滾。

“媽!我不去監獄!我朋友說老師吃小孩!”

“你必須去!三年後就去!!”

我大叫一聲,哭着跑了出去,抱着槐樹放聲大哭。

“這孩子打小就這樣,您放心,我三年後一定給送去。”

槐樹上一隻喜鵲歡快的叫着,並送了我一泡屎,黑白相間,臭氣熏天。

“就連你也欺負我!”

傍晚,我抱着一碗鳥肉吃的非常歡快,我媽拍了拍我的頭,趁機讓我簽了一份“入學協定”(我後來才知道)。

我拿走一個腿,嘿嘿的笑着(因為我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我媽他們也在笑(因為他們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又是一晚。

“奇”樂融融……

·········

我的心上自從有了“學校”這個玩意兒,我總感覺我不再愉快,一年前的那個大叔給我留下了恐怖的心理陰影。

我知道“監獄”必入不可了,我必須完成一些事。

我打小就知道村北邊有一座玄乙山,聽說山上有個洞,叫做仙人洞。

前些年前還有些村民找到過金子。

我準備上山一探究竟(為了安全,我孤身一人上山),在山路上走着,時不時的踢一隻蛤蟆,摘一點紅果,走着走着便唱了出來。

“玄乙山,玄乙山,玄之又玄有個仙,仙人法力無窮盡,白白胖胖樂人間。是金仙,太乙仙,金光洞裏出真元,霧盡洞中黃金現,多的買下玄乙山。”

遠遠地,我便看到了仙人洞,愣個小洞口,那大胖仙人咋進出呢?反正也不是我該解決的問題,指不定的在那兒卡瘦了,我進去了。

對於我這瘦子來說,不是問題。

我加快了步伐,期待着黃金(虧的沒帶人上來)。

走到洞口向上看,一塊匾“什麼人什麼”啥也不是(我文盲)。

走進去一看,烏漆他媽的黑,啥也看不見,我用一塊石頭向里一扔,似乎砸到了什麼。

突然,一道光出現了,是個火把,正欲拿時,火把射出一條火線,火線交叉着點燃了洞中的所有火把(我目瞪口呆),而後我便開始“穿越火線”。

隨着我的深入,洞內越來越冷。

寒意與寂靜侵入骨髓,處處透着詭異。

“喀嗒”,一聲脆響打破了山洞的寂靜。

“啥東西?”孫法依壯起膽子,摸了摸。[這視角變得···着實有些猝不及防]

粗糙的質感,滲入靈魂的涼意,與慘白的顏色,在自己想都表明,這是一塊頭骨!

“艹!”

一陣痛感傳入孫法依的神經。

一個有些尖銳的東西順着頭骨爬上了孫法依的胳膊,陰濕的尖銳感刺在皮膚上讓他不禁打了個顫,狠命的甩着自己的胳膊,試圖將東西甩下來。

終於,它脫離了孫法依的胳膊,摔在了頭骨上,一團幽藍的鬼火從頭骨上跳出,抓撓着什麼東西。

孫法依藉著火光一瞧,一隻兩指粗的大蜈蚣正被鬼火一點點的吞噬掉,殘軀帶着一點火摔倒了地上。

地上,是頭。

是頭骨,滿地的骨頭。

“呼···呼···”孫法依大口喘着粗氣,默念了兩句“神仙保佑”。

想了想,“是福不是禍,是福不是禍···”

(誒?不對啊,是禍躲不過…唉……)

隨後,便接着向前走去,卻未曾注意到,身後的火把正一把一把熄滅。

黑暗如同屍體的腐血,淹沒了他與他那“充滿黃金的山洞”……

·········

孫法依快步沖向盡頭,一堵石門擋住了他的去路。

青色的石門上,佈滿了點點藍色熒光。

訴說著石門背後的神秘。

“這應該是終點了,呼,嚇死了,裏邊應該就是黃金了。”

我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拉環,用力拉開後進去了。

卻沒有察覺到,拉環是人骨做的……

門打開了,一瞬,刺眼的白光充滿了我的大腦,我莫名暈倒。

鏡頭一轉,仙人洞已然消失。

······

二年後,一個少年憑空出現在山上,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那死老頭怎麼下手如此之重,不要臉!”

而後起身掃了掃身上,發現沒有少骨頭,便高興地蹦了下去。

但是,當他走在走在村中時,卻發現沒有人理睬他。

“哎?不對啊,他們見我回來,不應該驚訝嗎?”

於是孫法依快步走回家中,變化不大。

孫法依走到門口,大聲的喊了一聲。

“爸!媽!爺爺!我回來了!”

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應聲,一切寂靜聚在此刻。

孫法依心驚膽戰,快速跨進屋內。

桌子上有一封信,他立刻折開,信上說。

“兒啊,我是你爸爸。在你丟了的兩年多的時間裏,我和你媽,唉,總不相信,每晚,每晚都有給你準備飯,每天給你你鋪好被窩,可你到底去哪了?為什麼不會回啊,你爺爺似乎從不關心你的事,直到昨天,你爺爺開會,對我們說了不少,時間緊迫的很,我也不多說,只列幾個:

‘我們姬王村是宗門的主控家族’‘我們這一次振興宗門,主要就要看我孫子’‘從那天消失,到現在,他是去學東西了,會回來的,他的前路’‘我們須去閉關研究’‘時間到了,就可以見了'

兒子,我們愛你,相信我,會見的。

你的王霸爸爸

愛你的媽、爺

庚子年三月初一”

我默默地放下此信,百感交集(孫法依在桌子旁大哭)。

突然從書信中掉出了一張“入學協定”……

“啊!!!天啊!!!救苦天尊啊!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俺,俺滴神啊,嗚嗚嗚……”

我回頭看了一下大槐樹,突然從上面掉下來了一把木劍。

“咦?法器?鳴··浮沉劍···吧,我的了!”

孫法依在牌坊下磕了三次頭,牌坊上的三個字?

“不對啊,這這這,這是星辰文,寫的是‘姬孫庄’?我為什麼認識,這不是在元末就已經滅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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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真不是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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