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水鏡府,鎮族之寶
而從了聽雪房間處返回的魚族國王和王后,在離開了她的房間遠一些的地方時,兮蕪卻嘆了一口氣說:“幸好雪兒她還好好的,否則你要我怎麼活?”
“王后別擔心,只要雪兒不踏出水鏡府,她就會永遠安寧的。……不過,今日的海嘯好像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但是沒有了海嘯總是好的。”
“嗯!不過,今天雪兒這丫頭又把我們給迷暈了,不知道她又去闖什麼禍了?”
“哎!只要她能好好待在水鏡府,不管她闖什麼禍都可以彌補。不然,事情就無法挽回了呀!”
“……”
肅雍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就看見一個侍衛突然走到了他們的跟前來說:“啟稟大王,耀靈仙尊到訪!”
“哦?這耀靈仙尊怎會突然來水鏡府了?”
“屬下不知。”
聽着侍衛的前來稟告,魚族的國王肅雍眉頭一皺,心想:這耀靈仙尊怎麼無端端的來水鏡府了?水鏡府與這位,似乎也沒有太多的交集呢!他如果到水鏡府來,是為了什麼事呢?
但是他面上卻無波瀾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請王后隨我一起去看看吧!”
“是。”
當肅雍和兮蕪兩個人來到了會客的宮殿時,一踏進門就看到那個氣質高貴,冷若冰霜,一身白衣的背影。
兩人走上前來拱手作揖道:“拜見耀靈仙尊,不知仙尊突然駕臨水鏡府所為何事?”
在肅雍的話落,耀靈仙尊這才轉過身來。
在看清了他的容貌后,這人不是龍子淵又是誰?
是的,龍子淵的尊號就是:耀靈仙尊
龍子淵看了一眼跟前魚族的國王和王后,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想必魚王也是知道最近海上海嘯不斷的事情了吧?”
“小王知道。”
“所以今天本座便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封印檮杌的結界,雖然本座已經做了加固。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為此,本座便親自前來與魚王一同商議對策,看看要如何去應對!”
聽了龍子淵的話,肅雍一愣過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說:“小王一個小小魚族,若是能夠幫得上忙,自然是在所不辭的。但恐怕我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怕是到最後還是會讓仙尊失望。”
“嗯,水鏡府能夠在每一次的強大海嘯中,屹立不倒,本座相信這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比如那‘玄冰玉’,魚族的鎮族之寶!”
“……”
一聽到龍子淵說到‘玄冰玉’這三個字時,明顯的看見到肅雍和兮蕪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變了變,那是一種恐懼的感覺!
雖然他們這樣的情緒,也只是在那一瞬間的遺漏過後就給壓了下去。但還是被龍子淵給捕捉到了!
如此,龍子淵也知道,如果要別人獻出來他的無價珍寶,那肯定也是要你拿出同等的東西來交換。
所以,龍子淵在遲遲等不到魚王的回復時,他上前了兩步說:“魚王放心,只要魚族助本座把檮杌重新做了封印,讓空間之海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本座允諾,在本座的有生之年,勢必會保魚族平安。”
“可是,可是……”
雖然得到龍子淵的允諾保障,可是魚王和王后還是沒有開口答應了龍子淵。
在他們的心裏,空間之海的恢復平靜雖然很重要。但是魚族的‘玄冰玉’也是很重要的,特別是對於他們。
可是現在,來要玄冰玉的人是龍子淵,九重天之上的耀靈仙尊,掌管着四方海域的整個空間之海的上古應龍。
他們是給也不行,不給也不行。
給的話,他們捨不得那樣的犧牲,不給的話,他們,甚至整個魚族都會承受不住他上古應龍的一股怒氣。
他現在是在客客氣氣的好好與他們商量,可若是今日他肅雍的一句拒絕的話,讓整個魚族承受這滅族大禍,那他肅雍可就真真正正的成為魚族的罪人了!
見到肅雍的臉上還是一副為難之色,龍子淵也不着急,他對着肅雍說道:“本座會給你時間考慮,在你考慮清楚之前,本座就待在這水鏡府中,直到你把最後的結果給本座為止。”
“是……。”
他都這樣說了,肅雍也只能命人帶龍子淵下去安排個客房給他休息了。
在龍子淵跟着僕人下去了,兮蕪這才急速的走到自己的夫君跟前說:“怎麼辦呀大王?這玄冰玉要如何給耀靈仙尊,這明明就是……”
“好了!你跟我來。”
許是肅雍害怕被人聽見,便出聲打斷了兮蕪接下來要說的話,示意她跟自己走。
先他們一步離去的龍子淵,此時正路過一處長滿了珊瑚的珊瑚林。
說來也奇怪,明明在宮殿前方還是有很多的魚類在遊盪着,到了此地,竟是一個魚類的生物都沒有。
見狀,龍子淵問在前面帶路的僕人說:“這是什麼地方?環境挺不錯的,怎的這麼安靜呢?”
“回仙尊的話,此地名喚珊瑚林,是我們水鏡府最漂亮的地方。被公主下了禁令,誰都不能的來此破壞環境。所以這裏才會沒有行人,使得它如此安靜的。”
“原來是這樣。”
“嗯!”
一會過後,龍子淵跟着僕人走到了一處宮殿門口,僕人對他說:“仙尊就在此休息吧!有什麼需要的,告訴小的一聲就好。”
“嗯!”
沒有多餘的話,龍子淵便走進了房間,把房門關上隔斷了外面的僕人。
從始至終,龍子淵的神色都不曾有過什麼變化,許是活了太久,孤獨了太久的原因。
他都已經忘了是人應該有的喜怒哀樂為何物了。
關上門后的龍子淵,用目光掃視了一遍房間內的環境,整體給人的感覺還是挺舒服的。
這邊,肅雍和兮蕪兩個人匆匆來到了肅雍的書房裏,肅雍徑直走了進去,走在他身後的兮蕪在進入到了書房后,她拂手一揮,一道藍色的法術便把身後的房門給鎖緊了。
她走到站在桌前的丈夫面前,嘆了一口氣說道:“大王,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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