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家長里短3
秦懷茹讓傻柱給小當買衣服，傻柱當即從口袋裏摸出10塊錢說：“好，好好，不就買衣服嗎？這裏有十塊錢，你去幫她買，買漂亮的，好看的。另外，星期天晚上我弄兩個菜，請你們全家過來吃頓飯，還有小徐，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聾老太太，讓他們做見證，你看行不？”“好啊。”秦懷茹手裏拿着十塊錢，聽說全家還可以搓一頓，笑的比花兒都燦爛。當然，傻柱趁着四周沒人，直接又把手伸出去，享受了一波福利。傻柱和秦懷茹在四合院門外曖昧了一陣，才滿臉粉色的提着網兜回去了。網兜裏面有三個菜盒子，傻柱有些不太情願的說：“秦姐，你給我留一個，行不？我還要下酒嘞。”“下酒用得着這種菜嗎？炒點兒花生米就可以了。”秦懷茹送跟傻柱一個秋天的菠菜，對他的抗議視若無睹，直接就把菜盒子提回了家。然後放到桌子上，把飯盒從網兜里拿出來，一個一個的打開。棒梗和小當早就拿着筷子圍在桌子邊，就連賈東旭，和老娘賈張氏也是滿臉期待。“哇，今晚不錯，這個盒子裏面好多肉，還是炒肉？肉的味道聞起來真香。”賈東旭一邊嚷嚷，一邊就拿起了筷子。不過下手最快的是棒梗，已經把肉夾到嘴裏去了，小當慢了一拍，直接嚷嚷起來：“哥，你慢點行不？每次都搶那麼快。”“我哪兒快呀？你以為你很慢。”棒梗白了小當眼，速度不但沒減慢，相反更快。小當沒辦法，也只能加快速度。全家人只有秦懷茹下手最慢，邊吃還邊說：“傻柱的手藝確實不錯，這肉太香了。現在成了小當的乾爹，以後咱有好吃的，就讓他來下廚。”“有好吃的？咱家啥時候才有好吃的呀？”賈張氏直接跟秦淮茹潑冷水。秦懷茹聽了笑道：“媽，你別悲觀，總有一天會有好吃的。”秦懷茹一家人吃飯不提，話說飯盒子被秦懷茹提走了，傻柱有些鬱悶的回家，搞了點兒花生米，一個人喝小酒。許大茂因為和傻柱幹了一架，下班后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婁小娥弄好晚飯，看着許大茂坐在那兒動都不動，有些不太高興的說：“大茂，你搭把手，行不？回來就像個老爺一樣坐在那兒不動，我一個人忙都忙不過來。”“娥子，就煮個飯，炒個菜，多大點兒事兒？我來吧。”許大茂說完站起來，把菜飯端上桌，拿出酒瓶和酒杯，一個人喝小酒。他先倒了半杯，然後端起酒杯吱的一聲，喝了一小口，拿起筷子吃菜。菜很簡單，除了炒白菜，就是一小點兒花生米，花生米是昨天晚上剩的，也是冷的，不過並不影響口感。許大茂吃了兩顆花生米，又喝了一口酒，把筷子拍到桌子上說：“有點兒奇怪呀，我說傻柱跟秦懷茹有一腿，這賈東旭怎麼坑都不吭一聲？綠帽子戴起挺舒服嗎？”
“你管人家是啥帽子？只要他自己喜歡就行。”婁小娥送跟自家男人一對白眼球，一邊吃飯又一邊說：“快吃吧，吃了陪我出去走走，天天晚上憋在家裏，沒事還跟別人吵架，打架啥的，弄的人心裏好煩，也很壓抑。”“不就出去走嗎？吃完飯我陪你。”剛結婚的時候，許大茂對婁小娥挺好的，不敢說百依百順，起碼把婁小娥捧成了小公主。在自家男人面前，婁小娥擺出大小姐的樣子，嬌滴滴的說：“大茂，咱們啥時候回娘家一趟行不？我爸媽託人給我帶話，說想我了。”“想就回去唄，想啥時候回去都可以，你自己直接回去就行，不用跟我打招呼。”許大茂喝着小酒，望着好看的媳婦兒，心裏美滋滋的。婁小娥卻翻着白眼的問道：“咋？你不去呀？女婿不去，女兒回家幹嗎？要去兩個人一起回去，要不回去就都不回去。”婁小娥說完賭起氣來，還把許大茂的酒杯跟他搶了，把杯子裏的酒倒進自己的嘴巴里說：“不陪我回去，就不準喝酒，啥時候你想通了，啥時候才喝？”“好吧好吧，不就陪你回娘家嗎？我答應你就是。”聽說不能喝酒，許大茂自然答應的很爽快，其實他不是不想跟婁小娥一起回娘家。主要婁小娥娘家發財，而他是個窮小子，每次跟婁小娥回娘家，他總發覺老丈人看自己的眼神兒怪怪的，很鄙視。許大茂不願意把這樣的事情說出來，感覺沒啥心情去了。婁小娥不知道內情，卻非要逼他去，搞得許大茂很無語，這也是他們矛盾越積累越多的原因。從一開始的恩愛有加，到後來的相互嫌棄，許大茂和婁小娥詮釋什麼叫圍城？什麼叫婚姻就是墳墓。他們兩人的婚姻就是從天堂一步一步走進墳墓的。當然，現在的許大茂和婁曉娥還沒感覺到這些，偶爾鬧點兒小矛盾，很快就和好了。年輕的夫妻，兩口子恩恩愛愛，許大茂也沒發現自己的身體有啥問題，也沒去想已經結婚幾年了，婁小娥的肚子為啥一直沒動靜？秦懷茹和賈東旭並沒有比他們先結婚多久，包括肚子裏面的加起來都是仨孩了，可他們兩口子一個都沒有。“大茂，我們要是有個孩子就好了，你說一轉眼我們都結婚三四年了，咋總是懷不上呢？”婁小娥放下筷子，盯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心情欠佳的嘆了口氣。許大茂拍了拍媳婦兒的小肩膀，盯着她很高的地方，有些曖昧的說：“別擔心，吃完飯，咱早點兒行動，我就不信，會一直沒動靜。”許大茂這麼露骨的話，讓婁小娥的小臉兒刷的一下就變成了粉色，低下頭有些羞羞答答的說：“還早嘞，剛剛還答應陪我出去走走，哪有這麼快就睡覺的？”“出去走啥呀？是散步重要還是孩子重要？我看你有點兒分不清輕重。”許大茂說完端起酒杯，哈哈的笑起來。婁小娥一張俏臉越來越粉，頭也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