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光溜溜的後腦勺

第369章 光溜溜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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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沅掙扎着怒瞪着他:「你放開我。」

紀望依舊冷着臉看着她。

傅沅站着不動,顯然是打算喝紀望鬥爭到底了。

看着女孩倔強的樣子,紀望眯着的雙眸透着一股寒意:「沅沅,別再惹我生氣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不吃你這套。」

傅沅當然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了,她不想舊傷沒好添新傷,雖然不甘心就這麼被紀望威脅,但是她知道,紀望對她從來不會心軟,哪怕一點點都沒有。

傅沅心有不甘的磨蹭着朝着小圓桌走去。

可能是昨晚兩人太過於瘋狂,傅沅每邁出一步都感覺雙腿酸痛的不行,明明就三四米的距離,可是傅沅卻感覺好似走了幾十公里路一樣。

紀望將她得隱忍盡收眼底,最終還是於心不忍,走上前,一把將女孩攔腰抱起。

傅沅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騰空而起了,出於本能,她下意識的伸手圈住紀望的脖子。

「你幹嘛?放我下來。」

她輕微的掙扎了一下。

「別亂動人家我抱你。」

說話間將人抱到了小圓桌前,隨即把她放在椅子上。

「坐着,今天我陪你吃早餐。」傅沅僵硬着身體,沒說話。

她看着桌上的早餐和小點心,都是自己愛吃的。

肚子沒忍住,咕嚕的叫了起來。

紀望聽到女孩肚子發出的聲音,嘴角微微揚起:「下次別嘴硬,餓了就餓了,懂嗎?」

傅沅尷尬不已,暗暗的罵自己不爭氣。

她低着頭。

紀望伸手,輕輕撫摸在傅沅的有頂上。

剛觸碰到,傅沅猛然驚的避開,後腦勺的陣痛提醒她剛才撞的有多重。

紀望看着女孩對自己避之不及的樣子,原本緩和的臉色瞬間陰冷下來。

「怎麼?我現在是碰不得你了?」

聽着男人帶着狠戾的聲音,傅沅渾身一顫,趕緊開口解釋:「不是,不是,是你碰到我剛才被撞到的地方了,有點疼。」

紀望聽到女孩的解釋,手微微頓了一下。

「哪裏?」

「後腦勺。」

紀望伸手想要檢查,傅沅感覺扭頭避開:「痛。」

聽着女孩委屈巴巴的語氣,紀望心尖一片柔軟,看着女孩的視線也柔和了很多。

「我輕輕的看看,不會痛的。」

紀望都這麼說了,傅沅也不敢動了。

下一秒她就感覺紀望的手指觸碰到被撞的地方似有似無的,雖然紀望已經放輕了動作,但是牽扯到頭髮的時候,還是有些發。

傅沅就這麼僵硬着身體堅持着。

紀望伸手輕輕的將她頭髮撥開,當看到後腦勺那帶着淤血的傷口時,紀望的手僵住了。

他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嚴重。

「你是傻子嗎?這麼嚴重不會給我說?」

面對男人忽然的指責,傅沅愣了愣,沒吭聲、只是心裏委屈的不行。

她想哭,但是又不敢。

直到看到紀望黑着臉離開卧室的時候,傅沅的眼淚才再次流出來。

王八蛋,我受傷是誰的傑作,不道歉也就算了,還罵我。

傅沅低聲的咒罵著,好似要把這天所受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一般。

紀望提着醫藥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女孩低着頭坐在椅子上,一邊哭一邊張着嘴不知道在說什麼?

紀望走近,聽到一句老禽獸。

「在罵我?」

紀望忽然的出現將傅沅下了一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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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着原本離開卧室的男人此刻正站在自己對面。

傅沅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沒,沒有。」

紀望顯然是不相信的,畢竟剛才自己都親耳聽到了,只不過是看在傅沅受傷的份上,不在和她計較罷了。

他將醫藥箱子打開,把裏面需要用到的東西一一擺放出來。

傅沅見狀,趕緊開口:「你拿這個來做什麼?」

紀望表情依舊:「給你處理後腦勺的傷。」

「沒事啊不用處理,過兩天包包就消了。」

紀望沒有回答,直接來到傅沅身後,他一手撩起傅沅的一撮頭髮一手拿着剪刀。

一剪刀下去,頭髮直接被從頭皮處剪掉。

傅沅聽到聲音,趕緊扭頭看向他,當看到紀望左手裏拿着自己的一撮長發之後,頓住了兩秒,隨即一聲尖叫道:「你幹嘛啊?剪我頭髮,神經啊你。」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生氣,她留了這麼多年的長發,一直捨不得剪,平日洗頭掉幾根她都心疼得不行,如今卻被紀望一剪刀下去。

面對女孩懊惱的怒斥,紀望也不惱,下一秒,只見他拿出剃鬚刀。

傅沅見狀,也顧不的腦瓜疼了,伸手趕緊捂着自己的後腦勺,遇一臉戒備的看着她。

「你還想幹嘛?」

「沅沅別鬧,把手拿開。」

「你要剃我頭髮?」

「你後腦勺受傷了,需要處理不然會感染的。」

「我不要你管。」

紀望聞言,眼底透出一絲陰鷙,他不由得提高音調:「沅沅,把手拿開。」

傅沅吸了吸鼻子,委屈的不行:「你把我後腦勺的頭髮給剃掉了,我出門還怎麼見人?」

「沒事,我給你剃的漂亮一點。」

「我不要,我不要你幫我上藥,我要去醫院,讓醫生處理。」

傅沅始終堅持。

紀望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情緒。

「醫生檢查的話直接全剃了,你要想這樣,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傅沅一聽,頓時開始猶豫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醫生只負責用最快的速度幫你處理傷口,頭髮剃的好壞與他們無關。」

「那,那要不就不去了,你也不用麻煩幫我弄,就這樣不管它,過幾天就好了。」

「有傷口而且流血了不管的話容易感染化膿,嚴重的話,甚至頭髮裏面還會長寄生蟲……」

紀望面不改色的說的話聽在傅沅耳朵,她頓感頭皮一陣發麻,腦海中開始不由自主的浮現紀望說的場景,想到這裏,她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紀望見狀,繼續說道:「那還要我幫你處理嗎?」

傅沅:……

不處理留着長蛆嗎?

「紀叔,那麻煩你幫我剪的漂亮一點,可以出門見人的那種。」

「嗯。」

說完,傅沅就聽到剃鬚刀嗡嗡作響,隨即頭皮一陣清涼。

傅沅死死的閉着眼睛,低着頭,宛如上斷頭台一般。

幾分鐘過去了,直到剃鬚刀停了下來,傅沅這才睜開眼睛,她伸手想要去摸摸看剃成什麼樣了,總感覺後腦勺有些清涼。

可是手還沒碰到就被紀望一把給抓住了。

「手

上有細菌,別碰,面的感染傷口。」

「紀叔,剃的好看的吧?」

「嗯很可愛。」

「那你拍張照片給我看看。」

「好。」說完紀望拿出自己的手機,對着傅沅那光溜溜的後腦勺拍了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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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隨即遞過去。

當傅沅看到照片的時候,心情有些複雜。

後腦勺是有一處紅腫的,有點小傷口,但不是很嚴重,至少沒嚴重到把後腦勺的頭髮全剃了,只留下頭頂的。

不僅如此,紀望還很貼心的用皮筋把頭頂頭髮給編了一個小辮子。

人家都是地中海,完了到傅沅這裏還是反過來了。

看着那滑稽的小辮,傅沅有些哭笑不得。

她抬眼怒瞪着紀望:「這就是你說的可愛?」

紀望點頭:「嗯很可愛。」

「我看是可笑還差不多,你這讓我怎麼見人。」

「放心吧,沒人會看到的。」

「你都看到了。」

紀望看着女孩兒氣呼呼的模樣,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沒有像剛才一樣死氣沉沉的。

「很可愛,我很喜歡。」

面對男人忽然的告白,傅沅不僅沒有絲毫的感動,反而有些生氣。

「可愛?我看是可笑還差不多,你就是故意的,故意這樣好讓我出門見不得人。」

紀望聞言,眉頭一皺:「不準這麼說自己。」

「那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這樣只是為了方便給你上藥。」

說完拿起一個鑷子夾了棉花蘸着碘伏后輕輕的擦拭在後腦勺受傷的地方。

傷口的刺痛讓傅沅縮了一下。

紀望的手停下來,開口詢問:「痛嗎?」

「嗯。」

「知道痛好激怒我?沅沅年紀這脾氣需要改改好,以後別惹我生氣知道嗎?」

傅沅抿着嘴沒說話。.z.br&a;gt;

紀望繼續給她消毒,只是這次,他的動作輕柔了很多,消毒的時候還用嘴巴對着輕輕的吹着緩解碘伏帶來的刺痛感。

紀望得動作輕柔,眼神很專註雖然傅沅看不到,但是她能感受到,似乎是那種被人捧在手心寵愛一樣。

如果紀望真的在乎自己,那他會不會因為自己不和別人結婚了?

如果他不喜歡自己,幹嘛把自己留在身邊呢?

思來想去,傅沅都找不到答案。

索性也就懶得去想了。

幾分鐘后,紀望的聲音傳開,將傅沅的思緒拉回來。

「好了。」

傅沅回神:「謝謝。」

「吃飯吧。」

紀望將醫藥箱子收起來,傅沅看着他把自己的頭髮也裝在箱子裏好奇道:「紀叔,你把我頭髮裝裏面幹嘛?」

「暫時裝這裏,到時候再處理。」

傅沅有些疑惑,直接丟垃圾桶就可以了,為什麼還……

她不懂紀望要怎麼處理,索性見到紀望不願意多說,她也不多問了。

只是低着頭哦了一聲。

「吃飯吧。」

說完將碗筷推到傅沅面前後將醫藥箱提着去了衣帽架

傅沅瞅了一眼他的背影,隨即拿起筷子低着頭扒着米飯。

紀望出來的時候,看到女孩坐在椅子上,面前的碗已經空了可是桌上的菜卻一點沒動。

他不由得蹙眉:「你沒吃菜?」

傅沅淡淡的掃了一眼沒說話。

紀望繼續開口:「這些都是你最喜歡吃的你怎麼不吃?」

「我不喜歡。」

「不喜歡,你以前不是說很喜歡嗎?」

「紀叔,你忘記了嗎?這些才是你喜歡吃的我以前說過喜歡是因為配合你後面說喜歡只是習慣了而已。」

紀望蹙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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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些不好。

他坐在女孩對面,直勾勾的看着她。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傅沅有些受不了紀望這樣的視線,想着找借口離開的時候紀王忽然開口。

「你喜歡吃什麼?」

付元愣了一下:「什麼?」

「告訴我你喜歡吃什麼?我讓助理重新送來。」

「不用麻煩了,我剛才吃飯已經吃飽了。」

說完站起來,一臉恭敬得對着紀望開口:「紀手機您慢慢吃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

傅元說完,轉身要走紀完工忽然開口叫住了她:「坐下。」

傅元沒好氣的開口:「我吃飽了。」

紀望臉色一沉,聲線也是壓的極低:「坐下,別惹我生氣。」

傅沅心有不甘,但是還是乖乖的重新做回位置上。

紀望見他如此乖巧也沒在發活。

看到傅沅坐好了后,開口詢問:「牛肉還是排骨?」

「我已經吃飽了。」

紀望見狀,也沒打算詢問她的意見,拿起筷子夾夾了一塊紅燒排骨直接放在傅沅面前的空碗裏。

「試試看,這家餐廳的中餐很不錯。」

「我吃不下了。」

「還有這個牛腩燉的夜很軟爛。」

紀望再次給傅沅夾了牛腩。

傅沅看着自己碗裏的肉,頓時就有些火大。

她冷笑道:「你就這麼喜歡逼迫我?不管是吃飯還是其他。」

紀望不以為然:「先將就着吃吧,下次你想吃什麼給我說。」

「我說了我吃飽了,要我說幾遍?」

傅沅的聲音有些大聲,紀望抬眼一言不發的盯着她。

紀望的氣場太過於強大才幾秒鐘的時間,傅沅就敗下了陣來。

她縮了縮脖子,心有不甘道:「你總是這樣?你這樣真的很讓人討厭耶。」

紀望的視線絲毫沒有從她臉上移開,就這麼看着她。

「討厭?」

紀望開口。

傅沅不敢再坑聲了,惹怒這個男人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可是就這樣屈服心裏又有些不甘心。

「是,我討厭你不想再唔……」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紀望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臉頰。

眼底透着狠戾:「你再說一遍?」

臉頰被男人重重的捏着,傅沅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反抗。

紀望湊上來,兩人額頭貼着額頭,看着眼前這張放大的俊臉,在傅沅以為紀望要輕吻她的時候,只聽到紀望冷冷的開口:「不想看到我?是嗎?」

「傅沅,我說了,這輩子除非我玩膩了否則你休想。」

一句話,徹底將傅沅打入死牢,也將她剛才僅存的一點妄想給徹底撕碎。

玩弄。

只有不是真心的人才會玩弄,她怎麼就忘記了。

紀望從來就不喜歡自己,可自

己卻犯賤的一次次心存幻想,總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人,那個能讓浪子徹底收心回頭的人。

真是自不量力啊。

傅沅,都這樣了,你還不徹底醒來嗎?

你做不那個人、那個讓紀望收心的女人。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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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後我懷崽出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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