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籌謀划策(求追讀,收藏啊!求求了)
數日未回信陽縣,寧弈兩家店鋪的生意火爆程度,簡直令同行生意的掌柜羨慕嫉妒恨。雖惹人眼紅,心有恨意,同行掌柜卻不敢放肆到故意去使壞詆毀,使出搗毀他人生意的卑劣手段,因為,大炎王朝的地方官府,對於商貿交易活動十分支持,維護秩序以及保護力度,都落實到了鐵腕手段之上。一旦發現是私怨所致,破壞者將受到王朝律法的嚴懲,輕者施鞭刑,重則入地牢。寧果店恢復正常營業之後,顧客井然有序的排成了三條長龍,將街巷都攔截的水泄不通。朱掌柜收取着顧客的錢兩,笑容可掬,汗流雨下,差遣着店小二,忙前忙后,友好的為顧客服務。白花花的銀子進賬,堪比流水,新鮮水果的到來,引來無數的百姓以及眾多富戶財主的捧場,銷量再次攀升一大截。寧弈細查了一下寧果店賬本,賺取來的利潤,直接達到了兩萬兩銀子,除去成本資金,足足一萬八千兩銀子,可以由他隨時調取使用。“如此短的時間,一萬八千兩銀子進入腰包,簡直要追上了陶朱公的賺錢速度。”果然,當初發家致富的選擇方向,準確無誤,一手締造出了名揚信陽縣水果之王的店鋪。“公子。”寧弈正驚嘆生意的紅火之時,一個店小二,急匆匆的進門。“何事?”店小二恭敬的見禮道:“寧氏錦繡坊的王掌柜,傳話過來,讓您儘快過去一趟,有要事相商。”“知道了,你下去吧。”店小二躬身退走後,他眉頭一皺,思慮少許,“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城南寧氏錦繡坊。滿目喜悅之色進入店面的顧客,很快便踏出店門,唉聲嘆氣的搖頭。寧弈目光一凝,店面來往的顧客,出奇的稀少,儼然不能與往日相提並論。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怎麼回事?”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錦繡坊中的三個夥計,頓時一愣,其中正在櫃枱滑動算盤記賬的中年男子,王掌柜神色微變。只見寧弈踏入店鋪,四人迅速的相迎。“公子,您來了。”王掌柜慧眼識色,早年做過絲綢買賣,人脈關係又廣泛,寧弈才將寧氏錦繡坊交由他打點。寧弈當即詢問道:“發生了何變故?怎麼顧客如此稀少?”王掌柜見他一臉的憂慮之色,急忙稟報實情,“公子,店鋪即將斷貨,如今到了危機關頭。”聞言,他長出了一口氣,雙眼眨動道:“就這?”一問,王掌柜與三位夥計,面面相覷,不知作何問答。難道,缺貨、斷貨不是緊急大事?“到底怎麼回事?縣城的絲綢行當,昨日不是還在正常進行買賣嗎?”
舒緩了一下,寧弈鄭重其事的詢問,信陽縣周邊的桑蠶農戶眾多,絲綢錦緞更是源源不斷,一直都是供過於求,他正是看準了這個穩定的商機,才開設了寧氏錦繡坊。只不過,寧氏錦繡坊,最吸引顧客的特點,在於無論黎民百姓,還是達官貴族,亦或者富戶豪紳,均能以實惠的價錢,量身定做光鮮亮麗的衣裳,以及床褥被子,紅袍嫁妝等等,服務周到,讓顧客十分滿意。王掌柜情緒低落,迎他坐下后,才嘆氣道:“公子有所不知,剛傳來消息,信陽縣這一月的桑樹種植戶,產出的真絲蠶繭,大大縮減,至於何緣故,聽一些百姓議論,桑樹與幼蠶離奇死亡,夜明神已經不在護佑凡世子孫。”寧弈眉頭緊鎖,不明所以,“夜明神?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事情的始末,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聞大炎王朝的桑蠶,最早源自毗鄰的小國夜桑國,此國民眾世代信奉天上的夜明神,最近傳言,夜桑國境內突生變故,夜明神再也無法庇護夜桑國,信陽縣的桑蠶才會離奇死亡。”王掌柜如實告知,將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隨後,愁眉苦臉,遙望着僅剩的三十餘條錦緞絲綢,只能維持七日的時間,十分的沮喪與不舍。初入信陽縣時,寧弈略有耳聞,聽商隊以及周邊鄰居有過提及,夜桑國雖是彈丸小國,土地不過萬畝,人口也只有數萬而已,卻是一方富庶之地。夜桑國人頭腦聰穎,農耕細作,又擅長經商,國內的桑蠶與馬匹最為盛名,與大炎國商貿往來頻繁。傳言此國有天上神仙,夜明神庇護,百年來民眾無災無難,繁茂富裕,即便是旁邊神秘強大的巫族,都不敢侵犯騷擾。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故,打破了久安的夜桑國!寧弈安慰道:“放心,無論如何,寧氏錦繡坊不會衰敗關門,此事我會想辦法。”隨後,王掌柜拿出了賬本,結算了一番,寧氏錦繡坊除去成本開銷,這段時間賺取了一萬二千兩銀子。寧弈離開店鋪后,進入同行的裁縫鋪、絲綢樁等走訪詢問,仔細的探查,確實如此,掌柜們的說法一致,均是將事發的源頭指向了同一個地方,夜桑國。傍晚時分,回到宅院,福伯的說辭,同樣如此。寧弈眸光流轉,“如此一來,信陽縣可有外來商隊,運送絲綢前來交易?”福伯雙肩一聳,有些害怕的回道:“現在莫說商隊,就連信陽縣最具威懾力的第一鏢局,都不敢護送物品前往夜桑國,老奴聽聞一些消息稱,夜桑國的變故,是毗鄰的巫族部落所致。”“巫族部落?”寧弈愈發的發懵。“可不是,雙方爭鬥數百年,一直視彼此為眼中釘,試圖剷除,外來的人說,巫族部落內出現了邪魅,前來助陣巫族,這次夜桑國恐怕會徹底走向覆滅。”福伯膽戰心驚,渾身顫抖,“邪魅作祟,加之巫族本就擅長煉藥之術,其葯堪比劇毒,致人千種痛苦的死法。”寧弈微微點頭,原來如此,他終於明白,信陽縣桑蠶離奇死亡,卻無外來商隊供貨,讓絲綢行業,由此可能走向衰敗。“既然人人都膽怯,產生了畏懼之心,那麼咱們……”福伯驚駭,“公子,難不成你要冒險?”“這可不是開玩笑,連鏢局的強壯膘師都不敢出動,咱們去定會白白妄送了性命啊!”寧弈冷眼道:“怕什麼,並非親眼所見,傳言又有幾分可信?既然別的鏢師都這般畏懼,那麼咱們何不如乘此機會組建一個鏢局,重金雇傭武藝高強者,前往夜桑國走一遭,萬一併非世人所說,那以後且不是咱們獨此一家售賣絲綢錦緞,盈利會再翻好幾倍!”福伯摸着下巴,分析着主子的想法,“好像有道理哦!”隨即,他又立馬驚悚的搖頭,“不行不行,公子,老奴覺得還是太危險了!”寧弈神色一變,直接命令道:“明日,開辦鏢局,隨我去城中招募勇猛戰士,組建人馬,不得有誤!”“公子,您三思啊!”福伯嚇的面色發白,苦苦勸阻,依舊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