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恐怖的大餐

第92章 恐怖的大餐

副官幾乎要哭出來了,原來這是丁四娃在想着法子折磨他呢。丁四娃對於這種殘害新四軍的禽獸自然是恨之入骨,他早就想將他千刀萬剮,現在他落入了黑社會的手上,他正要讓他生不如死呢。

“兄弟,你說說你的辦法嘛。”彪哥倒是很有興趣。

“不要從鼻子裏往裏面灌,會引起他的胃部大出血,還是從嘴巴里灌吧,這樣有個緩衝的過程,他也能漸漸適應,不至於一下就出生命危險,還得我們搶救不是?”副官聽了,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了。

“啊啊啊——咳咳咳”副官哪裏嘗過這種滋味啊,嘴巴上就像火燒一樣火辣辣的,喉嚨里都像是灌着火油在燃燒,然後是肺里胃裏也跟着翻江倒海,鼻涕眼淚是不住地往下淌啊。

“別灌啦,我知道我錯了。別灌啦。咳咳”剛灌完一壺,副官早已是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屎尿橫流,密室里一陣的惡臭。

“那怎麼行呢,你們廣西人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個個都是硬漢嘛,這才是第一頓哪,怎麼著也得請你吃上七八頓,才顯得我們這裏好客嘛,接着來。”彪哥冷笑道:“你政府官員怎麼啦,我們不吃你這套。下面是請你吃紅燒肉,還有韭菜炒雞蛋,想必你會喜歡的。”

副官被辣椒水折磨的下身稀里嘩啦,顫抖不已,大聲嚎哭:“我不要——”

“別灌啦,我知道我錯了。別灌啦。咳咳”辣椒水剛灌完一壺,副官早已是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屎尿橫流,密室里一陣的惡臭。

“那怎麼行呢,你們廣西人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個個都是硬漢嘛,這才是第一頓哪,怎麼著也得請你吃上七八頓,才顯得我們這裏好客嘛,接着來。”彪哥冷笑道:“你政府官員怎麼啦,我們不吃你這套。下面是請你吃紅燒肉,還有韭菜炒雞蛋,想必你會喜歡的。”

副官被辣椒水折磨的下身稀里嘩啦,顫抖不已,“我不要——”

不要是不行的。彪哥就是這麼說的。副官這時真是懊悔不及,這世上絕對沒有這樣的紅軍,沒有這樣的地下黨,這是真正的流氓,自己幹嘛惹上這些人呢?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副官不知道這是什麼刑罰,但是聽着名字,就覺得毛骨悚然。他大叫着:“不要不要,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服從,絕無二話。”

丁四娃正拿起一根燒紅的烙鐵,聽到這話楞了一下:“這麼沒種,不過,你可能是在糊弄我們,還是先吃了再說。”說完放在副官雪白的光脊樑上,丁四娃是咬牙切齒的。

一陣白煙冒過,泛起一陣濃濃的燒焦的惡臭。副官大叫一聲,昏厥了過去。

丁四娃看着他昏過去,向著彪哥吐吐舌頭:“彪哥,還好我們營長不在這裏,不然看到我這麼折磨俘虜,可是要狠狠責罰我的。我這是在觸犯軍紀呢,你們見着我們營長,可別說這些啊,我就是對這傢伙恨之入骨,他對我們太殘暴了,好些戰友死在他的手裏。這傢伙的花樣層出不窮,也不知道他祖上缺了什麼德,把這種東西生出來了。”

彪哥和他的夫人都笑了起來,這傢伙就該這麼對待。他們是黑社會不假,但是並不欺壓老百姓,這些刑具都是用來對付那些土豪劣紳和惡霸的,在外面看來卻是人人害怕的哥老會。哥老會自古就是窮人的組織,就像四川的袍哥一樣。

想想這些殘暴不仁,為非作歹的傢伙,讓他們也嘗嘗這種滋味,看他們狼狽的樣子,誰都開心死了。要在新四軍的隊伍里,丁四娃是不敢這麼乾的,今天在彪哥地盤上,卻可以放開了手去干,他真是太高興了。

“等等,你們要我做什麼,就儘管說吧,不要這麼折磨我。求求您啦。”被冷水澆醒過來的副官看着興趣盎然的丁四娃,苦苦哀求。

“把你貪污軍餉的數額和藏匿的地點全部交待出來,少一樣就讓你身上少一樣零件。”丁四娃惡狠狠地說道。

“啊——不,我,我沒有貪污公款哪,我是清白的。”

“你欺侮表姐,表姐這會兒就想看着你和老鼠或是毒蛇為伴呢,說吧,你願意選哪一樣?”丁四娃冷笑着。

天哪,哪一樣都是要人命的,彪哥的手下將兩個鼓鼓囊囊的皮口袋拿進來,裏面傳出“嘰嘰喳喳”和“絲絲絲”的聲音,一個當然是裝着老鼠的口袋,另一個則是裝着毒蛇的口袋,再把人裝進去,那還不得全身咬爛,毒發身亡哪。看着不停蠕動的口袋,副官的臉色都青紫了。不住地搖着腦袋。

“我說,我說,我全說啊,求求你們不要把我裝進去。”副官看着步步逼近的兩個壯漢,嚇得全身都要癱瘓了,褲襠里都濕了。他像條可憐蟲,萎縮成了一團。

他老老實實地將這些年貪污的公款以及藏匿地點全部交代清楚,一五一十地寫了下來。可是接下來的一個命令,他卻再次猶豫了,就是將他扔進毒蛇或是老鼠的口袋,他也不敢答應了。甚至一個壯漢將一條毒蛇從口袋裏抓出來,送到他的面前,他也只是緊閉着雙眼,氣喘如牛,汗如雨下,不敢答應。

這是什麼命令呢?彪哥要他打電話命令他的手下在明晨,用卡車將關押在戰俘營里的剩下的戰俘,包括那些女戰俘全都送出來,改送到省城去。這些原本是要紙質命令的,但是軍情處是參謀長管轄,副官是他的心腹,他的話就代表了參謀長的話,手下自然是一路放行。

副官知道這意味着新四軍想要將這些戰俘營救出去,那他也就徹底背叛黨國了。背叛黨國那將遭到什麼樣的懲罰,他是國民黨的特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還不如將他一刀殺了好。就是被毒蛇咬死了,也比那強,因為這樣可以不用擔心家人的安危了。

“彪哥,你沒在的時候,這傢伙就是流氓,徹頭徹底的惡棍。他的手下那幾個傢伙對我極盡侮辱,都差點將我強暴了。嗚嗚,彪哥你得替我出頭啊。”女人哭着將頭埋在彪哥懷裏。彪哥怒氣勃勃地瞪着副官,恨不得一口將他吃了。

副官不住地顫抖:“彪哥,這都是誤會,誤會,我將自己的全部身家性命都交給了你,難道你還不滿足嘛?這最後的一條那是對黨國的背叛,兄弟上有老下有小的,恕難從命。”

那女人打着哈欠說道:“彪哥,我餓了,想必這位先生也餓了,不如請他吃點夜宵吧。”

副官不住地搖頭:“我不餓,我不吃辣的。”哪有那麼好的事,送上來的這道菜讓副官徹底明白這些人根本不會是gd的地下黨,對自己的莽撞,懊悔的腸子都青了。

為什麼啊?因為這道菜端上來的時候,副官只看到中間的八仙桌上擺着七八樣菜,熱氣騰騰,香氣撲鼻,中央有一個紅布遮着的包裹,他也不清楚這是什麼菜,還是兩個壯漢將他架起來,送到八仙桌前坐下。他只是膽怯地不敢動筷子,料想也不會有這麼好的事,他不清楚這彪哥夫妻倆葫蘆里賣的啥葯。

彪哥夫妻倆也不看他,只是笑着說一聲:“你也累了,不用客氣,隨便用點啊。”兩個人就下筷子了,那真是雨點般的密集,你爭我奪,誰也不跟誰客氣。兩人都是一副德行,狼吞虎咽,吃的滿嘴流油。按說彪哥的姨太太長得真不錯,可是一到了餐桌上就原形畢露了,毫無吃相,大腿架在椅子上,櫻桃小嘴也變成了血盆大口,筷子像雨點一樣,眼光似閃電。看得副官目瞪口呆。原來淑女是這樣的啊。

副官只是看着兩個吃相不雅的食客狂吞大嚼,一點食慾都沒有。彪哥邊吃邊喝,還將蓋在那包裹上的紅布順手揭下來,拿過來擦擦嘴,擦擦手。副官一看包裹裏面的東西,大叫一聲:“我的天哪——”就口吐白沫,暈倒在地。

丁四娃算是膽大的了,也嚇得險些栽倒,這包裹裏面竟然是一顆血粼粼的人頭,就是那個副官的心腹,為首的守在門邊的傢伙。沒想到這些黑社會的人真是什麼都敢做啊,竟然開了一桌人頭宴。正常的人誰受得了啊。

副官被冷水潑醒,他捶胸頓足,懊悔不及,這些心狠手辣的人怎麼可能是gd,自己怎麼和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結仇,這下子小命玩完了。他真是後悔的不行,狠狠滴扇了自己幾個耳光。

“你不想吃,看來還不餓,可是你的那幾個部下,除了在這裏的一位,其他的都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怎樣,要不要也將你的心肝五臟挖出來,做成一桌上等的酒席?滋味還是很不錯的。”彪哥剔着牙齒,翹着二郎腿問道。

副官幾乎要再次昏厥過去,不過這次他強忍着不敢暈厥,他怕暈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低着頭,渾身顫抖地接過了別人遞過來的電話,戰戰兢兢地向軍情處自己的部下發佈了命令。

裏面傳來奇怪的問話:“長官,這批犯人真的不要我們處理了嗎?怎麼這麼急,是不是要等到明天向參座彙報之後,再行動啊。”

副官心裏恨透了這個多事的傢伙,對着電話大吼着:“你小子給我聽清楚了,這是軍長下的命令,誰敢違抗,誰敢耽擱,你小子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管這麼多閑事哪?”

一說到吃飽了撐的,他就受不了,產生了強烈的條件反射,張着嘴巴,就想嘔吐。他連忙扭轉頭,不敢去看那張桌上杯盤狼藉的樣子。心裏想:你小子怎麼這麼多事,是不是想害的老子被做成人肉大餐哪。那邊被這一頓訓斥,再也不敢廢話,只得乖乖照辦。

副官被押走了,他早已是行屍走肉了,根本走不動路,還是兩個壯漢左右架着他,把他腳不點地地架了出去。一路上褲腿里都是淅淅瀝瀝的,他被嚇得小便失禁了。

彪哥和表姐看了放聲大笑。彪哥轉回頭問丁四娃:“兄弟,老哥幫你出的這口氣如何?”

丁四娃是個直腸子的人,厭惡地扭過頭去:“你這樣子永遠也別想加入我們的組織了,你太殘暴了,我不屑與你這種人為伍。我們新四軍也不要你這種人擁護。”

彪哥像是早有預料,他笑着揮揮手,讓人將一個傢伙推進來,丁四娃一見,頓時冷汗直流,險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進來的赫然就是面前桌上的傢伙,原來他根本就沒死。那這桌上的人頭是怎麼回事呢?

彪哥笑着向他揮揮手:“兄弟,嚇着你了,怪老哥沒有事先向你講清楚。你還以為老哥真的是吃人的生番嗎?呵呵,老哥雖然痛恨這些貪官污吏,恨不得將他們全部剷除乾淨,但老哥還知道你們共產黨人絕對干不出這等事,老哥也干不出,那是損天德的事情。”

表姐笑着指着桌上的人頭說:“這不是真的,這是麵糰做的,我們這裏的廚師精雕細刻出來的,看着像是真的,其實是假的。還有這些所謂的心肝五臟,那都是豬心、豬肝、豬腸子做的。你姐是個女人,如果這些是真的,別說吃,嚇也得把你姐嚇死。哈哈”

丁四娃恍然大悟,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先前的那些皮鞭和烙鐵可是貨真價實的,這才把我也唬住了哦。”

彪哥得意地說:“我早瞧出來這小子是個狡猾的角色,不會輕易服輸,不會任由我們擺佈,不給他來點狠的,他也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睛。再說了你姐受的罪,你們新四軍那麼多人死在他的手上,讓他受點皮肉之苦難道不應該嗎?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新四軍不能擅殺俘虜,我早就一刀砍下他的腦袋了。不過我也不會讓這小子活的長久的。”

“姐啊,你到我們軍營去找我是為了啥事?”丁四娃平靜一下心情問道。

“唉,我不是去找你,而是將信帶給你們營長的,彪哥決心和你們營長配合,決心建立府門山游擊隊,對外宣稱是彪哥的船幫。想讓他派出領頭的,彪哥為他們提供武器彈藥。可是被這混蛋發現了,害的我只能將紙條吞進肚子裏去了。”表姐帶着幾分后怕:“還好沒有將你們的營長暴露出來啊。”

啊——丁四娃也驚出了一身冷汗,險些將自己的首長害死了。

“那這些傢伙還留着嗎?”表姐指着那個望着桌上自己的腦袋,一臉茫然的傢伙問道。

“不,殺了有違新四軍的仁義,不殺這些傢伙遲早是禍害。這樣吧,把他們賣給那些山主(農奴主),他們可是喜歡這樣的健壯的娃子呢。這也算是他們惡有惡報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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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青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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