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勾心鬥角的全院大會
“還收拾我,你有那膽子嘛你。”傻柱衝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狠狠地踹了一腳。“傻柱啊,你看這許大茂,真是小人得志啊,難怪生不出孩子。”楊河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著。“哼,像他這種人就倆字,活該。”“傻柱,我相信這雞不是你偷的,他們什麼證據沒有,讓他們查去,你一定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偷的。”楊河為傻柱打抱不平地說道:“我就不信仨大爺還能強行把偷雞的罪名安在你的身上。”“他們敢,別以為我真怕他們了。”傻柱忿忿地回答道:“就算我偷的又能把我怎麼著?”“別,傻柱,不是你乾的,你就千萬不要認栽,讓他們查去,我就不信他們能鬧出個什麼結果。”“哼,我這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偷就是沒偷,我是廚子,廚子會偷雞嗎?”“就沖你心中那份正義,兄弟,我必須支持你。”楊河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那全院大會再見了,咱絕對不能讓許大茂那小子得意。”“沒事,許大茂那小子,早晚我得好好收拾他一頓。”楊河告別傻柱之後,在四合院附近遛起彎來,眼見日暮西沉,楊河估摸着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回到四合院時,全院大會已經開始了。“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着一隻雞呢,也許這是巧合,也許它不是巧合,是吧。”二大爺劉海中筆直着身子搖頭晃腦地敘述着。“我一大爺,三大爺,我們一塊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下邊請咱們院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一大爺此時望向傻柱,語氣嚴肅地說道:“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傻柱不樂意了,反駁道:“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麼雞啊我。”許大茂指着傻柱的鼻子說道:“那我問你,你們家這雞哪兒來的,哪兒來的。”“買的。”二大爺說道:“哪買的?”“菜市場買的。”三大爺插上一句。“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啊。”傻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朝陽菜市場啊。”三大爺思索了一下,有條不紊地說道:“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鐘,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功夫,你什麼時候下班的?”二大爺趁機補上一嘴。“這個也許還有一種可能啊,就是這砂鍋里這雞啊,吧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這不大家都知道嗎,傻柱是我們第三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他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帶回來的。”傻柱有一些着急了,慌忙說道:“別往那扯,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取公務,就不在這開會了,就全廠開大會了,少扯這個。”“那看怎麼說了,你每天下班,提留一網兜,網兜里裝一飯盒,那飯盒裏裝的什麼。”一大爺打斷了他們的議論,開口說道:“行了,別扯別的了,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咱們大院時大院的事。”“何雨柱,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傻柱不屑的回答道:“算是我偷的吧。”楊河聽到這裏,冷不丁來上一句:“誒,等等,全院大會這麼重大的事,為什麼秦淮茹一家沒有來呀?”“老二,秦淮茹一家子沒有來嗎?”一大爺一愣,轉頭看向了二大爺,二大爺看了看四周,又轉向了三大爺那邊。“老三,秦淮茹哪去了?”“秦淮茹,秦淮茹怎麼沒來,我讓瑞華去叫她們了。”
二大爺滿臉不高興,有些怒意地說道:“這秦淮茹,連咱仨大爺的面子都不給嗎?”一旁的三大媽插話道:“秦淮茹一家吃壞肚子,就沒來開會,指不定都在上茅房呢。”一大爺眉頭緊皺,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吃壞肚子?”三大爺歪着腦袋,不緊不慢地說道:“蹊蹺,我看蹊蹺,在這個節骨眼上,不來參加全院大會,我看這事裏有鬼。”楊河見狀,在人群中起鬨道:“難道是秦淮茹偷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處。”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原來是這樣?”“估計是作賊心虛了。”“不行,咱們得去秦淮茹家瞧瞧。”楊河聽到這些話,內心都樂開花了。傻柱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了。“哎,哎,我說仨大爺,咱這就不對了吧,人有三急嘛,是不是,咱們過去幹嘛呢?”二大爺冷哼一聲,回答道:“在這個節骨眼上,咱們怎麼知道她們是不是因為做了虧心事,不敢來參加全院大會了。”許大茂接過話茬,很不客氣地說道:“說不定就是秦淮茹指使棒梗來偷我的雞……”“誰稀罕你家的破雞,一大爺,一大爺說話啊。”“傻柱說的也有些道理。”“咱就沒有證據,現在上秦淮茹家搜查,是不是有點太不講道理了。”一大爺易中海明顯是向著秦淮茹說話的,這老傢伙,就是想讓秦淮茹日後為你養老。楊河冷冷一笑,現在就看二大爺劉海中這個大官迷的表現了。二大爺劉海中果然持反對意見。“那怎麼行,今天偷雞,明天就可以偷自行車,再後來就可以偷小孩了,這事絕對不能拖下去了。”聽到二大爺發言,楊河帶頭響應道:“對,一定要速戰速決,有沒有證據,一查不就知道了嗎。”“走,我們現在就去秦淮茹家。”人群見狀,就要朝秦淮茹家趕去,攔都攔不住。“既然大家都同意去搜查一下秦淮茹,那你們就去吧,這事我是管不了了。”一大爺易中海也沒辦法在群情激憤之中強行保下秦淮茹。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楊河早就把一些雞毛丟到了秦淮茹房外的角落裏。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你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此刻,秦淮茹一大家子早就拉虛脫了,一個個都躺在床上,一點勁兒都沒有。這時,屋外傳來一陣陣敲門聲。“來了,來了。”秦淮茹揺晃地走了過來,打開了房門。“你們,你們過來幹嘛?”“秦淮茹,你別給我裝傻了。”許大茂手中抓着楊河找來的雞毛,不依不饒地說道:“你們吃了我家的老母雞,鬧肚子是你們活該。”“你幹嘛,想幹嘛,不就是一隻雞嗎,偷一隻雞多大點事啊,沒看見人家現在正難受嗎。”傻柱果然不出楊河所料,擋在秦淮茹的前面。“雞,什麼雞。”秦淮茹一看這陣勢,頓時傻眼了。許大茂氣勢洶洶地說道:“傻柱,你給我讓開,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秦淮茹,我看你怎麼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