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許大茂找上門
仔細想想,這個半吊子中醫也是可憐,學了一輩子醫術,到頭來連自己都醫不了。雖然這中風,對於擁有醫道聖手天賦的楊河來說,並非是救不了的。不過楊河可沒這麼好心,願意犧牲大量的精力,花時間去救治這人。畢竟,他是楊河,不是救死扶傷不求回報的吳中名醫董奉。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楊河沒有這個閑功夫去干。特別是這之前還跟他也有點小過節的黑心胡醫師。但是,如果胡莉莉和胡必成求他的話,那還真難辦了……不過他們既然沒有求自己這麼做,那自然也沒有出手的必要了,至於這位貌美的婦人嘛。楊河趁其俯下身子去打掃的時候,免不了偷偷瞄上那麼幾眼。哎,這長相,這身段那是沒話說。尤其是那前凸后翹的身材,用現在的話,那就是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楊河甚至有理由懷疑,這美婦人低頭的時候能不能看到地面。但這美婦配上年老體衰的胡醫師嘛,老頭配嫩妻,嗨,懂的懂的。這婦人八成是看上了胡醫師那點財產了吧。“啊。”只見這婦人清理完畢后,取出一碗熱氣騰騰的葯湯,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進了胡醫師的嘴裏。等等,這場景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難道是,大郎吃藥了?楊河突然有點慎的慌。不由地瞥了一眼湯藥。但這一瞟,楊河頓時感覺這葯不太對勁。雖然只是一眼,對這一味葯的成分以及效果並不是特別清楚。但有楊河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治療中風的湯藥。這究竟是什麼,楊河一時之間有點琢磨不透了。不過,胡醫師在服用了這湯藥后,頓時安靜了下來,很快就陷入昏昏的沉睡之中。胡莉莉對這個婦人卻格外的親切。只見她抱住了女人的一條胳膊,親密地叫道:“王媽。”“謝謝你照顧我爸。”“沒事的,丫頭,你爸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很快他就能康復了。”說罷,婦人轉頭看向楊河,那眼神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是莉莉的那位如意郎君嗎,啊,不對不對,應該是夢中情人。”胡莉莉見狀,立馬拉住了婦人的手臂,紅着臉說道:“王媽。”這時,胡必成卻突然出聲打斷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胡必成看着女人的目光極為尖銳,似乎在看一位有血海深仇的死敵。“哥,你不要這樣。”“莉莉,我問你,這個女人為什麼會來這裏?”胡必成突然把瓷杯一摔,轉身就走了出去。“哥。”胡莉莉也跟着跑了出去。“嗨,必成這孩子,對我還是有一點意見啊。”不過美婦人對此並不在意,依就笑盈盈地對楊河說道:“沒事,等會留下來吃飯吧。”“嗯,那位王媽,王姨,你,您。”那美婦人輕輕地在楊河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半開玩笑地說道:“討厭,叫什麼王姨,都把人家都叫老了。”“啊……”楊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這位王姨卻端着剛從胡醫師身上解下的臟外褂到后屋去。楊河看了看睡熟的胡醫師,拿出一根銀針在那茶壺碗裏那麼一點。再次抽出來的時候,那銀針的尖端居然變的漆黑如墨。這女人真是不簡單啊……在回到四合院之前,楊河將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胡必成。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小心那女人,別讓莉莉跟她走的太近。但胡必成似乎對此看的很透,發誓這女人不會拿到父親的一分一毫的財產。楊河剛回四合院沒多久,一位不速之客卻找上了門來。“許大茂?!”許大茂環顧四周,緊張兮兮地說道:“二河,咱進屋說,進屋說。”“你到底想幹嘛。”對於許大茂的上門拜訪,楊河還是很謹慎的。但進屋后,許大茂很自來熟地找了一張板凳坐下。“二河,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我不在乎你怎麼看我,我也不需要知道你怎麼看我,我只知道我們倆有一些共同點。”“我們都不喜歡這四合院,我們都被這裏的人排擠。”“你說,我許大茂這人除了好色點,那也是人之常情……”“你有話直說吧。”楊河實在不想聽這個許大茂繼續廢話了。“直爽,二河,我喜歡你的性格。”“是這樣的,之前,我不是在食堂吃過一道叫麻婆豆腐的菜嗎,我還以為是食堂哪位大廚做的。”“結果早上一問,你猜怎麼著,竟然是你小子做的。”楊河冷冷一笑,回答道:“怎麼,很驚訝嗎?我會點廚藝,沒毛病吧。”“沒毛病,沒毛病啊。”“我就說嘛,就這麼精細加工,這麼絲滑柔嫩的口感,哪是傻柱那種粗人能做來的。”“二河,那味道,我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許大茂,你過來,不會是讓我給你做一道麻婆豆腐吃的吧。”“那倒不是,我就是有點看不過去了。”“啊,你說傻柱吧,就他,要模樣沒模樣,要氣質沒氣質,那燒出來的菜,領導能喜歡嗎,首先就看這賣相,領導就下不了口啊。”“所以,所以我想啊。”“我想請你去大領導家做一桌讓我們大家都滿意的飯菜。“就因為我做了一道簡單的麻婆豆腐,你就認為我能做出讓大領導滿意的菜了。”許大茂撇了撇嘴,盯着楊河說道:“那可不,我許大茂,那嘴是一張刁嘴啊。”“從這小小的一道菜,我就知道,二河,您是妥妥的一位隱藏的廚藝大神啊。”這麼捧我,還不是想把我當槍使啊。楊河繼續問道:“得,那我需要做些什麼?”“哎,我都跟廠長說好了,你小子的廚藝不比傻柱差,只比傻柱更好。”“所以啊,我就跟廠長請示了,讓你跟傻柱比一把,誰做的菜更好,那誰就有去大領導家的資格。”“二河,你考慮考慮一下,你想想,那傻柱是什麼樣的人啊。”“對你對我對誰都不尊重啊,要打人就打人。”“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我很不得把他往死里整了。”“前幾天,就對你的樣子啊,想想,你不氣嗎?”“啊,你說那傻柱,跟秦淮茹是什麼關係,他就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怎麼能讓他得到大領導的賞識呢。”最後,許大茂搭着楊河的肩膀,用自認為最誠懇的語氣說道:“二河,哥們是看得上你,要不然,我還真不會告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