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許大茂的獨角戲
“老前輩,喝了嗎您?”一見到已經起身沏茶的老者,許大茂照例擺出了一幅笑容。老前輩頭也不抬,沒好氣地說道:“我這剛沏上,見你來了,就沒心情喝了。”許大茂在心裏嘀咕着,老前輩要保持熱情,熱情啊,前幾日自己最為強調的就是熱情的配合,您的表演就是要讓那幾位智商不高的東洋人感受到您積極配合的心意啊。現在,一見到自己就是一幅沒好氣的神態,這還怎麼繼續下去啊,讓我許大茂一個人唱獨角戲嗎。不過,這老頭子的不配合也是在許大茂意料中,不過是那比較壞的一種情況。“老前輩,我來這裏的目的還是為了談合作的。”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拉來一把椅子坐在了老前輩的對面。“合作?”老前輩冷哼一聲,回答道:“是想讓我乖乖聽話,投降你們吧。”“瞧您說的,嘿,這投降多難聽啊,老前輩,最多也是叫投……誠。”許大茂撇撇嘴,為老前輩恭敬地倒上一杯茶水,再次誠心誠意地勸說道:“帝……國對您可不薄啊,您瞧瞧這關,咳,居住的條件,多好啊。”“這哪裏是對囚犯的待遇啊,這分明是把您敬若上賓的舉動,就憑這一點,您對我,對佐藤大人,對帝……國還有什麼怨言呢。”“您記不記得我們上次談妥的條件啊。”這句話確實是許大茂臨時想到的,為的就是提醒老前輩不要忘了計劃。咱真的是自己人。但老前輩就像這事從沒出現過一樣,完全沒有去管許大茂的暗示。“滾犢子,我什麼時候跟你小子談過條件了。”老前輩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我告訴你,也告訴你背後的那些東洋人,絕對不可能有華夏人背主求榮,向你們東洋人低頭的。”無奈,還得在劇本的基礎上加以臨時發揮。結合幾天來從胡必成那學到的東洋語,許大茂在醞釀了一會感情后,大聲地說道:“老いぼれ、自分が何だと思っているのか、あなたは偉大な帝……國の少しの施しによって生きているのです。”(“老傢伙,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你是靠着偉大的帝……國的一點施捨苟活的。”)“あなたのこの愚かな徒、もし帝……國が私にこんなに優遇してくれれば、私は頭が乾いて地を塗っても、恩に報い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が、あなたは、古いもの、あなたは何をしていますか?あなたは帝をつぶしています……國のあなたに対する忍耐力。”(“你這個愚昧之徒,要是帝……國對我許大茂如此優待,那我即便是腦幹塗地,也要報答恩情,而你呢,老東西,你在做什麼,你在消磨帝……國對你的耐心。”)“帝……國の哀れみをあなたという古いものの価値としてはいけません。佐藤様が見たいものを出せないと警告します。最も悲慘な罰を受けるのを待っていてください。”(“不要把帝……國的憐憫當做你這個老東西的價值了,我警告你,再拿不出佐藤大人想要看到的東西,你就等着接受最為悲慘的懲罰吧。”)當然都是東洋文,自己要是將這段話原原本本地翻譯給老前輩聽,那自己八成是走不這個房間了。這純粹就是作秀給佐藤看的。在自己結束這段演講之後,許大茂看着一動不動,冷眼旁觀的老者還是有些緊張的。一分鐘,兩分鐘,見這老頭依舊沒有反應,許大茂無奈,只能把作為暗號的一大段話再複述了一遍。“帝……國の哀れみをあなたという古いものの価値としてはいけません。佐藤様が見たいものを出せないと警告します。最も悲慘な罰を受けるのを待っていてください。”(“不要把帝……國的憐憫當做你這個老東西的價值了,我警告你,再拿不出佐藤大人想要看到的東西,你就等着接受最為悲慘的懲罰吧。”)老前輩緩緩吐出一句“哼,凈是講些鳥語,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聽到這樣的回答,許大茂有些懵了。這老頭不會是老糊塗了吧,真就一點也不配合啊。我這計劃一趟有多不容易啊,你別一個人把整個計劃攪和了。正當許大茂焦慮之時。老前輩突然大吼一聲,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