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相似的禁地金色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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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的聲音順着風傳到了所有人的耳邊旁邊。
而白蓮教的人先是一愣,然後齊齊後退三步,彷佛中間的白衣少年所說的話是什麼金科玉律一樣。
雉雞精好奇的看了王長生一眼,卻不敢細看。
自從她和書院的人分開之後,每一天都膽顫心驚,睡覺做夢都夢到自己的腦袋被人提着煲湯去,現在更是不知道自己就被卷到了這裏面。
像這種什麼仙藥和仙經的,她向來知道,自己是不配染指的,因此對於這種兵家必爭之地,恨不得退的遠遠的,萬萬沒想到.....因為自身的種類特殊,所以也被拎了進來。
她本來心中就有些害怕,此時聽到王長生的聲音更是一下子後退五六步,然後就看到妖族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雉雞精訕訕一笑,有些尷尬。
“我,我是被前面的那些怪物嚇到了。”
“你作為九頭雉雞怎麼膽子如此之小”,妖族的一個老婦嫌棄的看了雉雞精一眼。
然後瞥了王長生道:“我妖族的事情與你白蓮教無關。”
“況且,我們所請的風水大師乃是華粲仙師,對於風水術的修行可謂是登峰造極,你懂什麼,就敢胡亂開口。”
被稱之為華粲仙師的人也是不滿的看了王長生一眼,卻見白蓮教的人大怒,
“大膽,區區的一條蟒蛇精也敢對尊上如此說話,找死!”
王長生也沒想到白蓮教的人脾氣如此的暴虐,說出手直接出手,一道虹鏈穿過,啪的一下打在了妖族開口的老婦身上,打的對方皮開肉綻,直接化作了原型。
妖族的人大怒,不過看着白蓮教的幾個高手還是忍氣吞聲,畢竟他們對於王長生的身份有些摸不準。
卻見法王陰森森的將虹鏈甩在了蟒蛇的身上,沒有幾下就將對方打死了。
“一條小蛇也敢對我教妄議,當斬!”
如此厲聲急言之下,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擋,也讓王長生明白了白蓮教在此界的威勢。
“曇恆法王這是與我妖族為敵?”
出手的男人中年模樣,在王長生面前唯唯諾諾到了極點,沒想到一出手就是如此酷烈。
此時聽到妖族的質問,他輕蔑一笑:“莫說區區一條小蛇,若是你們妖族再敢出言妄議尊上,那我聖教也不介意蕩平一妖國。”
“你.....”,妖族出言的人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恨恨不敢作聲。
王長生卻是在心中生疑,萬萬沒想到這一時的白蓮教竟然如此的鼎盛,他對這方面還有些不了解,只能慢慢去問了。
華粲仙師見到妖族的人不上前卻急了:“我對風水一道的造詣豈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妖尊,我們此處一馬當先,當拔得頭籌,到時號謀利老君經啊!”
妖族的幾個人眼神各異,最後還是決定按照他的說法繼續往前走。
至於其他的勢力,也有幾個準備動身。
只聽到鋪天蓋地的靈氣突然炸開,妖族的一個妖剛剛踩到了地上,整個身體瞬間被炸成了煙花。
密密麻麻紅色的紋路在地上驚鴻一瞥,卻被幾個人捕捉到了。
見到這種變故,華粲仙師的臉色瞬間蒼白,若不是這一支隊伍裏面只有這一個風水師,恐怕妖族的人吃了他的心情都有了。
在場的人神情各異,只有雉雞精長長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剛剛後退幾步路的做法果然很對,什麼時候還是小命要緊啊。
不過....
她悄悄的看了站在白蓮教中間的少年一眼,有些覺得奇怪,自己竟然在對方的身上感覺到熟悉的氣息,
她皺了皺鼻子,翻了個白眼,確定自己絕對是感覺錯了。
“教主,不知我們是否還要繼續前進?”
王長生還在琢磨白蓮教的這些人怎麼對自己的身份接收的這麼快,就聽到曇恆法王的詢問,這態度恭敬的和之前判若兩人,讓王長生都有些幻視起來。
想了想,他還是說到,
“等一等。世界上從來不存在真正的絕地,尤其是這種後天佈置的。”
王長生周身的氣息散發了出來,他再也沒有刻意的以青帝神力混攪在明王神力之中,璀璨的光明力量在他的身上迸發,雙眼已經徹底的變為了金色。
兩道光華射出,穿破面前的迷障,讓王長生窺見了其中的一絲。
其他勢力也默不作聲,只是在催促着自家的風水師試試看能否將這裏的絕地解開。
彭
就在他們一些人被困在這裏的時候,後面突然間亂了起來。
竟然是第二波人也來到了山脈之中,他們正在試圖衝破那些異獸的圍剿。
幾方勢力心中一沉,紛紛往後看了一眼,知道速度應該加快了,否則前面佔據到的優勢將不復存在。
漫天的花雨落了下來,竟然是有人以不可匹敵的姿態騎着白鹿從異獸之中飛過。
她身上赤色的光華閃耀,所有的攻擊都無法破開她的聖人寶衣,更別說非同一般的祥瑞,自然而然的能夠趨利避害。
“陳琴琴,她怎麼會在這裏?”
王長生心中一驚,看着這個騎着白鹿穿着紅色斗篷帶着面紗的少女,有許多不解之處。
可等到白鹿落地,王長生方才注意到,白鹿的頭上還站着一個小不點,只是太小了。
那是他一直沒有尋見的諦聽!
“她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王長生雖然心中思緒萬千,但是都沒有顯露出來分毫,只是負手而立,白蓮教所有人依次將其保護在中間,讓人看着發愣。
陳琴琴一人騎着白鹿落地,烏髮飛揚,面紗一角掀起,讓人窺見了一絲容顏,令人吃驚。
她看着許多堵在這裏的人眉頭一皺,伸出手指,指如削蔥根點在了諦聽的腦袋上,
“我已經過了,我記接下來應該如何走。”
有些打不起精神的諦聽搖了搖腦袋,勉強站了起來。
明明是幼獸的模樣,卻故作老成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鼻子動了動,
“我怎麼好像聞到了白蓮教的味道。”
此刻這裏安靜的一根針都能掉下來,於是諦聽這幾乎是自言自語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諦聽站起來一看,看到了站在白蓮教之中的王長生倒吸一口氣,
“壞了,這個老母她老人在人間啊,還沒有到高高在上的天穹之外,難道我們碰上了.....”
等到諦聽仔細一看,長舒一口氣:“沒事沒事,和老母沒什麼關係,我們繼續往前面走吧。”
王長生聽着諦聽的話就覺得壞了,哪有這麼大剌剌的將自己是外來人的事情講出來的。
他不過就告訴了白蓮教的兩個法王,他們的臉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叮囑他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而這個活寶則是直接在所有人的面前說他們是從外面來的人,王長生一時有些頭疼起來。
果不其然,幾方勢力臉色一冷,其中妖族的人更是冷笑着說到,
“我當是哪裏來的東西,原來是已經沒落的今世啊。”
“你們這群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的傢伙,也敢來奪取仙緣?”
妖族的人將袖子一甩:“當真是,狂妄之徒,不知天高地厚。”
雉雞精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冷,又將自己的身體往內縮了一點,堅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陳琴琴還沒說什麼,諦聽不樂意了起來:“你不過就是一頭雜毛鳥,叫什麼叫啊。”
“換做你祖宗金翅大鵬來還差不多,呵呵。”
“現在可別說什麼當世和過去了啊,畢竟你們所處的世界已經被人以無上的力量從過去拉到了現在,已經與荒原融為了一體。”
諦聽突然得意的掐着腰哈哈大小了起來,最後還滴咕了一句,
“也不知道王長生這個狗東西去什麼地方了,別真被她老人家召見去冥界了.....”
王長生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角一抽搐,心中默默的將這個仇記下來了。
不知為何,雖然妖族的人嘴上叫得凶,但是並沒有出手對付陳琴琴,只是在查探面前的地勢。
時間過去了許多,諸子百教竟然都也闖了過來,讓這些第一批發現仙緣的人臉色鐵青。
王長生偶爾掃過姒宗發,卻見對方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中有些趣味,似乎無盡的文字在他的雙童之內閃爍了起來。
他竟也在研究這山勢如何。
四方匯聚,八方雲動,這些想要佔據先機的勢力最後還是空歡喜一場,只能等着所有人一併的破開這裏的地勢。
不過先來的人也並非都是大派,只是距離的很近,所以才能早早的來到這裏。
原本以為能佔佔便宜,沒想到.......
王長生依然負手,白衣飄飄,臉上帶着一個木製的面具,讓人看不清裏面的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只是雙目之中射出來的神光在山脈之中一一掃過,讓不少人注意了起來。
“可惜這裏的熟人太多了,否則可以將藏易書拿出來對比一下。”
王長生雖然能夠回憶起自己看過的內容,但是總是覺得有那麼一些的不安穩。
可能是後續來的宗派和聖地還有家族都極具實力,大批的高手入內,風水師更是沿着這山脈之中走來走去。
每一個風水師各顯神通,有的是用點金手去撫摸,有的是有眼睛去看,有的是用耳朵在聽,最後還真的看出來了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種絕地,非風水天師可以將其破開。”
“若是除此之外的人想要進入的話,必須持有重寶從前面開路,恐怕是要聖人寶物,而且不是一件兩件。”
“又或者,請一位活着的聖人來為我們開路,前路自可一路坦蕩。”
當這幾種解決的辦法提出來之後,所有的風水師面面相覷,都紛紛搖頭,他們確實也想不出來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活着的聖人我們或許還能請到一位,但是風水天師是不要想了,都不知道現世有沒有存在。”
“但是請聖人出手的代價實在是太高了。”
有人為難的搖了搖頭。
他們可就是因為自家沒有聖人,方才想要來這裏奪取仙緣。
“看來是應該請聖人寶了。”
有人這麼說到。
然後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認同。
卻在這時,姒宗發突然開口,
“大家也不用如此的着急,我已經發現了這裏的缺漏之處。”
姒宗發所處的勉強算是一個大派,但是和其他的宗派世家比起來卻也不過爾爾了,因此,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詫異。
“巧了,我也有辦法可以走過去了。”
王長生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讓白蓮教的人讓開,然後自己一個人走上前。
明明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偏偏山脈之中神輝涌動,竟然逐漸的勾勒出地上的金色紋路和血紅色的紋路。
王長生曾經見過這種紋路,在自己所去的太上道宗禁地之中,他父親曾經給他留過這種路線。
“但是為什麼這裏也會出現?還是說天地之勢的表現都是一樣的。”
王長生踩在山脈之中,一片金色的神輝將這裏籠罩,而除了這裏之外,其他的地方血氣沉沉,
“金色的路線便是可過的路,血紅色的紋路則是死路,這和風水天師有關係啊。”
王長生笑了起來,說出最後一句話就是為了看一看有沒有人提起老君經這一片山脈和風水天師的關係。
“這構造如此精妙離奇,沒想到你竟然懂得?”
王長生一笑:“老母曾親自與我交流過,懂得這些也不奇怪。”
眾人心中一凜,而諦聽更是跳了起來,
“這廝沒講假話!”
它咽了咽口水,小聲的告訴陳琴琴,只是聲音依舊被其他人捕捉到了。
而白蓮教的人聽到王長生的話更是更為的恭敬了起來。
姒宗發眼神奇異的看着王長生,他看向王長生的時候,眼中萬千的文字閃過,而王長生更是有一種自己被‘讀取’的感覺,登時皺眉。
王長生身上傳來一種恐怖的力量斬滅了所有一切窺探的視線,讓姒宗發大叫一聲,雙童流血,可他的唇角卻勾勒了奇怪的笑容。
“如何,我將這些點出來之後,可有人看看後面應該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