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賈張氏的疑問
聾老太太的話在這個院就是聖旨一樣的存在，如果何雨柱再不說話，許大茂今天多半就被法辦了。何雨柱倒不是擔心許大茂，只是真的法辦的話，自己的謊言多半是要被戳破。想到這裏，他靈機一動，開口道：“許大茂，你說你挺機靈個人，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不說實話？”許大茂本就煩惱，現在聽到何雨柱的聲音，更是氣的牙痒痒，恨恨的說道：“傻柱，你別在這給我裝好人。”“得得得，算我多嘴，就聽老太太的，法辦你得了。”何雨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看事情就要定音了，許大茂終於還是急了，只能乖乖就範，開口道：“別別別，我說還不行嗎？”畢竟丟人也比關小黑屋好上太多了，許大茂只能一五一十的將何雨柱跟他講的內容講給眾人。果不其然，眾人聽聞，皆是露出或古怪或憋笑或嘲諷的表情。許大茂則是像被抽空了力氣一樣，整個人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羞愧難當。“柱子，他說的是真的？”一大爺沒有笑，而是淡淡的開口問道。“一大爺，這個我可以保證，確實是這麼個事。”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說道。事情進行到這一步，法辦是絕對不可能了，眾人也都着急回去上班，大會也就不了了之了。至於婁小娥被打的事，畢竟是人家家事，也不能插手的太過深入。眾人都開始散去，但明顯可以看到，好多人都是三五成群，說笑着討論什麼，時不時還會看向許大茂。婁小娥看到沒看許大茂，賭氣的回了屋，原本熱鬧的大院，就只剩下羞愧的許大茂與輕鬆的何雨柱。“哎呀，有意思。”何雨柱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站起身抻個懶腰，緩步來到許大茂身旁，摟着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想開點，哥告訴你個秘密。”“滾，誰是你兄弟。”許大茂不耐煩的打掉何雨柱的手，臉上卻多了一絲好奇：“有屁快放。”何雨柱也不在乎，再次靠近許大茂，原本輕鬆愜意的笑容緩緩消失，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道：“其實，我說的那些事，是編的。”說著，也不再管懵比的許大茂，徑直的走出四合院，準備去食堂了。只留許大茂一個人表情不斷變化，從震驚，再到羞恥，再到憤怒。“傻柱，我饒不了你。”四合院中，傳來許大茂十分不甘的聲音，也預示着，第二次大院大會，圓滿結束。晚上依舊有領導開小灶，照例將剩菜收拾好，竟然足足有三大飯盒。“這幫敗家玩意。”何雨柱小聲罵道，臉上卻是帶着一絲喜色，拎着小網兜，背着手回到四合院。剛進中院，不出意料，秦淮茹正站在水池旁洗衣服，眼神時不時飄向門口。
見何雨柱背着手走進來，第一眼便是鎖定了其身後的飯盒，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很快又將其掩飾住，假裝不在意的模樣。這便是她常用的手段，不能太過主動，只要傻柱稍微搭茬，馬上順着杆子往上爬，最後眼疾手快奪過飯盒。到時候以原本傻柱的性格，頂多也就是抱怨兩聲，自己再給他拿點酒，弄點花生，基本上就算是搞定了。何雨柱自然清楚對方的算計，心中暗自想道：“天天洗衣服，大冬天，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多衣服要洗。”吐槽歸吐槽，表面卻是十分自然的走進中院，又十分自然的走過秦淮茹，向著後院走去，嘴上還哼着小曲兒，十分愜意的模樣。秦淮茹顯然是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手上動作直接停了下來，表情有些獃滯。很快，她又恢復了過來，臉色變化幾次，最後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哎，傻柱，你等等。”看着快步跑來的秦淮茹，何雨柱停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也是很快的掩蓋過去，換上一臉熱情的笑容：“哎呀，秦姐啊，有事？”彷彿感覺到了語氣中的疏遠，秦淮茹臉色一變，瞬間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傻柱，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對，你都不理我了。”聲音十分哀怨，若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何雨柱是個渣男，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一樣。何雨柱沒有絲毫猶豫，十分肯定的開口道：“秦姐你這話說的，哪能呢，你連秦京茹那麼好的丫頭都介紹給我了，我心裏有數，實在是這兩天聾老太太念叨着想吃點好吃的，老人家嘛，既然提要求了，那做晚輩的不得給辦嗎？誰知道今天這麼忙，還回來晚了，這不着急給送過去嘛。”此話一出，十分明顯的傳遞了兩個信息，一方面是自己對於秦京茹很滿意，以後可能想要繼續接觸。另一方面則是今天這菜，我是孝敬老人的，不能給你。至於對於她是否滿意，就只能讓她自己去研究了，反正話不說死就是了。秦淮茹聽聞，面容依舊有些哀怨，短暫的沉思后，無奈的開口：“好，沒有就好，京茹那邊我會再給你說說好話，聾老太太那裏，你就趕緊過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說著，也不再理會何雨柱，扭頭進屋，連衣服都丟在那裏不洗了。“即便是這樣，都以女主人自居，看來她演的自己都信了。”何雨柱笑着搖了搖頭，喃喃一句，隨後轉身向著後院走去。房間內，一家五口正圍飯桌前吃着晚飯。此時已經是月底，也是秦淮茹一家最為難熬的時間，沒有傻柱的接濟，就只能喝點清湯寡水的粥，配上一小塊窩窩頭。棒梗正值成長期，很快就吃完了窩窩頭，喝完了粥，伸出手開口道：“媽，我沒吃飽。”秦淮茹經過剛才的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耐煩的說道：“大晚上的吃那麼多幹啥，差不多行了。”聽到這話，一旁的小當和槐花都是覺察到了不對，悶頭喝粥，也不說話。主位之上，賈張氏面露糾結的伸出手說道：“唉，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點正常，來，奶奶這半碗給你。”棒梗也不客氣，結果粥碗就開始狼吞虎咽。“唉。”賈張氏嘆了口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疑惑的問道：“最近傻柱怎麼回事，都不帶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