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秦逸城就是許墨
“你敢?”男人強勢扣住她的小腦袋,腦子裏又恍過什麼,他疑惑道:“那你十四歲之後,為什麼總是避着我。”
這件事,蘇酒臉一紅,舌頭也跟着結巴,“那是……那是……”
“是什麼?”男人催促。
“你……”蘇酒艱難張口,“誰讓你不檢點,還偏巧被我看到了,你叫我怎麼想,我嚇都嚇死了,不避着你避誰?湊牛虻。”
什麼?居然被她看到了?這可比陸星辰那小子被大白鵝追被小薰看到還要尷尬千萬倍。
簡西川的臉由白轉紅,再從紅轉黑,最後又從黑恢復白色,簡直比變臉還精彩。
他可極少有局促的時候,蘇酒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
她捏着他的臉蛋,“你都不知道對我造成多大陰影,現在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了吧?”
“少貧嘴!”簡西川扭頭,“你就是仗着我對你的有想法為所欲為,蕾絲內衣都敢到我面前秀……”
“那不是白雨凝想算計我嘛,你又不幫我……”蘇酒嘟嘟嘴委屈,“只有於媽對我才是不離不棄的。”
“我哪有不幫你,我不幫你,你早就被趕出簡家了。”簡西川敲了一記她的腦袋,“誰讓你那個時候心猿意馬,還跟別的男人私下幽會,我沒將你就地正法,留了你三年已經很客氣了。”
“你閉嘴,什麼跟別的男人幽會,胡說。”蘇酒懟出聲。
本來只是轉移話題,蘇酒不認賬,簡西川也較真了,“你敢說沒有?”
“那你還跟江語你儂我儂,為了她,……虐我。”蘇酒也不客氣了。
“什麼虐你,我才不是為了她,就單純想為愛鼓掌,誰讓你不配合,不主動,每次還得找借口找理由,你去問問,誰家老公跟自己老婆睡個覺還這麼累的。”
蘇酒被噎住,男人沒臉沒皮的本事,她一早就知曉,只沒想到了這個境界。
今天這事,吵也吵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m大她必須得去。
唉,她唉唉嘆氣,壯士斷腕般壯烈道:“是不是無論如何都不讓我去?”
簡西川闔了闔眼,“對。”
“那我非要去呢?無論如何都要去……”蘇酒仰起小腦袋,眼底萬分堅決。
這是什麼態度?簡西川睜大眼,心裏更不是滋味,他狠心回道:“只能選一樣,聽不懂?”
“小學生才做選擇題,我都要。”
“不可能……缽幾”
他話沒說完,空氣里便想過一聲曖昧,他只覺薄唇被什麼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
“我就要……”
“別耍賴……缽幾……”
他拒絕,又被啄了一下。
“你怎麼可以……缽幾……”
連着被偷襲,簡西川的語氣反而軟下來,“你別玩火。”
“那你答應?”蘇酒墊着腳尖湊到他面前。
男人沉着眸子好一會兒,才艱難點頭,“行吧!”
“謝謝老公!”女人雀躍着又在男人臉上香了一口。
男人抿了抿唇,在女人沒注意到的方向,他的眸子深沉如潭水,彷彿在醞釀著什麼。
蘇酒連夜收拾好資料,又跟秦律打好一會兒電話。
次日被叫醒的時候,還睜不開眼。男人卻已經幫她收拾好生活行李。
又催着她洗漱,期間,還隔着門,囑咐了好一會兒。蘇酒迷迷糊糊也沒仔細聽他都說了什麼。
上了車又倒頭睡了會兒,直到機場播報的聲音響起,她才強打起精神。
“有事打電話。”彆扭了一晚上,碎叨了一早上,臨分別,簡西川倒是乾脆。反而蘇酒,突然便有些不舍。
只是一想起外公跟媽媽,她還是狠狠心轉身。
飛機起飛的剎那,眼淚毫無徵兆斷線,心裏沉沉的,彷彿這一別,便再不能相見。
“最多一個月,也許幾天就回來了。”秦律安慰。
“嗯嗯。”蘇酒點點頭不說話。
與她隔着秦律而坐的秦逸城默默垂下腦袋,原來她對他是有感情的嗎?
他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是不是長久以來做的這一切也終將化作泡影?
可是,好不甘心……
十二個小時后,飛機落地。
蘇酒,秦律跟秦逸城一塊入駐m大附近的酒店。
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沉沉睡了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並不在酒店裏。
“怎麼回事?有沒有人?”蘇酒搖搖頭下床,身子輕飄飄的有些無力,腦子也昏昏沉沉,並不清醒。
被下藥了?她反應過來,衝進洗手間。
水聲嘩響,她將臉埋進洗手盆。
“小酒……”隱約聽到呼喊,跟着,她的腦袋被人拎出水面。
秦逸城的臉映入眼帘,他焦急道:“你這是在幹嘛?”
“秦院,你也在這裏,太好了!”看到他,蘇酒心下一喜,但立馬又變得謹慎起來,“這不是我們住的酒店,我們怎麼會在這裏。”
秦逸城薄唇動了動,去過毛巾幫她擦臉,“天氣涼,別感冒。”
他避開話題,蘇酒更覺不妥。
“秦院……”她抓住他的手腕,“發生什麼事,我們被綁架了?”
“不是,你在這裏很安全。”秦逸城搖頭,抽開手,仔細幫她擦髮際線被帶濕的頭髮。
“可是……”蘇酒還想再問,卻被他打斷,“把桌子上的牛奶喝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蘇酒腦子裏都是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秦逸城為什麼變得怪怪的?
**
酒店,秦律被煙味嗆醒。
“咳咳……”他輕咳,“師弟,別抽了。”
“是我。”深沉男聲傳來,他驚醒,“西川,你怎麼會在這裏?”
簡西川垂了垂眸子,“我不來,你們就折在這兒了。”
“什麼?”秦律一頭霧水,只覺得腦殼疼的慌。
“你還記不記得睡着之前發生過什麼?”簡西川問。
秦律撓頭,回想了好一會兒,眼眸放大,“我,我喝師弟給的牛奶……”
說完,他似又想起什麼,急急下床,“不好,小酒也喝了……”
他光着腳就要往門外跑,簡西川拽住他,“小酒已經不在酒店了。”
“怎麼回事?小酒怎麼了?”秦律更加疑惑,但問完,他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些莫名,明明是他跟小酒一塊來的,現在卻問簡西川。
但轉而一想,他又覺得似乎哪裏不對,黑眸轉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反應過來,“你,怎麼會在這裏。”
簡西川嘆了口氣,“秦逸城就是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