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棒梗使了一招移花接木

“哦？”“這感情好啊！”劉海中本來只是在試探，看能否從李衛華這撈點好處？沒想到，對方這麼大方，竟白送一把搖椅給自己。這玩意好着呢，閑暇時往上面一趟，看看報紙，睡睡午覺，賊舒服。“衛華，啥時候能做好？”“要得急的話，這把先給你。”李衛華之所以這麼‘慷慨’，完全是想以此收買二大爺。對於他來說，一把搖椅也就一兩塊錢的材料加上一些時間而已，能拉到一個盟友，值！“那我就不客氣了！”二大爺笑呵呵地躺了上去，學着李衛華一樣，半眯着眼搖晃起來。舉手投足間，透着濃濃的優越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劉海中知道這搖椅不是白送的，當即道：“衛華，以後有啥事，吱個聲，能幫上忙的，我在所不辭。”“客氣了！”李衛華‘謙虛’回應。這時，閻埠貴的腸子都悔青了，自己要是先開口，第一個坐上搖椅的便是自己。也顧不了那麼多，厚着臉皮道：“衛華，我的這把，需要多長時間？”李衛華瞥了他一眼，顯得漫不經心：“看時間，少則三五天，多則一星期。”他故意吊著閻埠貴，就是讓其他禽獸知道，自己恩怨分別。閻埠貴撇了撇嘴，心裏更加懊悔，想着以後一定要和李衛華搞好關係。易中海見李衛華搞雙標，心知對方還記着仇，搖了搖頭，自顧自離開。許大茂見二大爺三大爺都討到好處，也想來分一杯羹。但他自知和李衛華關係不好，對方不可能白送。“我看你這木材也用不完，不如多做兩把，等做成了我來買，一把搖椅我給你兩塊錢。”還沒等李衛華開口，賈張氏不樂意了：“說什麼呢，還要兩塊？都是鄰居，要這麼貴傳出去多丟人，頂多一塊錢。”賈張氏這麼一說，其他人都跟着起鬨，都想來佔便宜。看着眾人吵鬧的樣子，李衛華眼神冷冽。他知道這院子裏都是禽獸，但今天他知道自己錯了，這些人連禽獸都不如。想靠人多，白嫖自己的心血，做夢吧！冷聲道：“許大茂別抖你那小機靈，兩塊錢一個傢具你也好意思說，連材料費都不夠，更別說我這手藝，別說兩塊錢，就是一百塊也不賣給你。”許大茂臉都綠了，他確實耍了點小聰明，這搖椅一看就價格不低，市場上起碼要賣五六塊錢，還沒這質量。他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原地，懨懨離去。其他人見討不到便宜，隨之一鬨而散。唯獨賈張氏不肯離開，沒佔到便宜的她，感覺受到天大的委屈、撒潑道：“老頭子，你在天之靈看看，自東旭癱瘓，院裏人就看不起賈家，李衛華這個遭天殺的，更是擠兌賈家，連個傢具都不肯便宜賣，你把我收了吧，我不想活了，省得受罪……”賈張氏哭喊着，聲音悲戚。旁邊秦淮茹臉都羞紅了。這婆婆簡直就是個奇葩，盡給自己丟臉。攤上這麼個婆婆，她真後悔，說又說不得，一說就翻臉。“哎！”嘆了口氣獨自離開。

賈張氏鬧了一陣，見沒了觀眾，抹了一把臉，憤憤離去。嘴裏還嘀咕着：“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就不是個人。”李衛華聞言，本打算懟一懟她，又擔心被對方扎到。“老虔婆，讓你罵人，等會傻柱來了，有你好看！”說到傻柱，李衛華忽然感覺不對勁。剛才他明明看到傻柱和賈張氏同時出現，卻沒見兩人眉來眼去，難道是在公眾場合不好意思？“叮叮！”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響起。院裏只有何雨水有自行車，剛剛散去的眾人一陣好奇，紛紛朝前院望去。只見一名身着得體套裝，蓄着短髮的女人，騎着女士輕便自行車往中院駛來，車把手上還掛着一個網兜，裏面裝着兩本書。這不婁曉娥嗎？她應該是來找李衛華的，這小子真是好福氣！許大茂，閻解成等單身漢，心裏羨慕得不行，望着婁曉娥眼睛都不帶眨一下。李衛華也看到婁曉娥，高興壞了，心想對方來的正是時候。她看到自己精湛的木工技藝，還不崇拜得五體投地。自己趁機以打造結婚傢具為由，提出婚約。李衛華見自家門口亂糟糟的，到處是木屑，打算清理一下。又要去迎接婁曉娥，分不開身。於是，喊了一聲剛剛拉到的盟友劉海中。“二大爺，麻煩幫我把門口清理一下，我這抽不開身。”放在以前，劉海中絕不會聽李衛華的使喚，這剛得了別人好處，自然要幫幫忙。閻埠貴聞言，感覺這是向李衛華示好的機會，於是也跑來幫忙打掃。“嘎吱”忽然間，一道身影從婁曉娥自行車前面躥過，是玩彈珠的棒梗。婁曉娥嚇得不輕，趕緊剎車。“砰！”倒是沒撞倒，只不過因為‘驚嚇’，這道身影還是跌倒在地上。“小朋友，你沒事吧？”婁曉娥下車查看，滿臉關切之色，隨後將棒梗給扶起。李衛華臉都白了，賈家人惹不起，生怕棒梗訛詐婁曉娥。“阿姨我沒事！”棒梗起來后，撿起旁邊的彈珠，沒事一般跑開。李衛華見狀，總算鬆了口氣。他卻不知道，就在婁曉娥扶棒梗的一瞬間，棒梗使了一招‘移花接木’。他將賈張氏那順來的半截‘月老繩’，放進了婁曉娥的褲子口袋裏。女人的褲子口袋一般不會放東西，十天半月都不會去搜。“曉娥，你來了，院子裏人多，騎車要小心一些！”李衛華微笑着迎了上去，以一種極為親切地口吻和婁曉娥打招呼。本以為，對方會對自己回以一笑。誰知，婁曉娥表情突然一怔，眼神有些反感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