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李衛華被秦淮茹打耳光

秦淮茹和冉秋葉趕到學校時，一切恢復平靜。王虎不見了蹤影，棒梗和王大年都老老實實待在教室。冉秋葉有些納悶，找人詢問得知，事情已經解決掉，棒梗也沒做全校檢討。秦淮茹總算放心，轉身回廠里上班。心裏卻一直琢磨着，晚上要不要給棒梗上上課，打架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傍晚時分，四合院，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孩子們放學回來，嬉笑打鬧。大人們上班回來，漫步在院中放鬆一下。秦淮茹，傻柱，許大茂，李衛華都是軋鋼廠的職工，前後相隔不到五分鐘回來。李衛華故意走在最後，見大傢伙都在，扯開喉嚨喊了一聲：“這棒梗啊，真要不得，上學第一天打架，被學校處罰，當著全校師生做檢討，把咱四合院的臉都丟盡了。”這一喊，前院和中院的人，幾乎都聽到了。三大媽被丈夫洗腦，打算和李衛華交好，立刻響應道：“哎呦，這可不得了，賈家人不教育他，將來準會走上歪路。”何雨水騎着一輛女士輕便自行車經過，也跟着附和：“棒梗這孩子，是得好好管教，再有下次，肯定會被學校開除。”何雨水一向反對哥哥傻柱討好秦淮茹，故而對賈家人有成見。見有兩個人響應自己，李衛華更加來勁。“這棒梗啊，渾身都是毛病，小偷小摸不說，還打傷同學，遲早進少管所。”這一次，嗓門更大。回到家裏的秦淮茹，正忙着做飯，前面的話沒聽太清楚。這句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賈張氏和兒子賈東旭也聽到了。頓時，一家人同仇敵該。“媽，李衛華又在欺負咱家！”“這狗日的成天和咱家作對，我要是手腳健全，非得削死他！”“走，一起找他去！”賈張氏和秦淮茹怒氣沖沖往前院走去，身後還跟着小當。來到前院，發現李衛華仍在向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等人，繪聲繪色地描敘棒梗的‘罪行’。雖然他並不清楚，棒梗把同學打成啥樣，但絲毫不妨礙他的想像力。“砰！”“棒梗像頭蠻牛，把同學撞倒在地，然後騎在同學身上……”三大媽，閻解成樂意當他的聽眾。配合道：“棒梗為啥打同學？”“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有同學丟了東西，懷疑是棒梗偷了，棒梗惱羞成怒吧！”李衛華眉飛色舞說著，冷不防一個身影躥到他面前，突然一記耳光甩在他臉上。“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李衛華一陣錯愕。原本，以他的身手，可以輕鬆避開的，只是太過突然，他沒有防備。定眼一看，打他耳光的人是秦淮茹。“李衛華，你哪隻眼睛看到棒梗騎在同學身上？又啥時候作全校檢討？”秦淮茹在學校詳細了解過棒梗打架的詳情，自然不能容忍李衛華信口岐黃。賈張氏在一旁幫腔：“打得好，你個狗東西，成天正事不幹，專門和我孫子較勁，你還是個人嗎？”“你！”李衛華惱羞成怒，揚起手掌，想要還擊秦淮茹。可他有些心虛，加上對方是女人，怕引起眾怒，被滿院禽獸圍攻。揚起的手掌懸在空中，面色兇狠瞪向秦淮茹。“放肆！”就在這時，一道暴呵聲響起。來人是壹大爺易中海。“咋地，你要打女人？”“她先打的我。”李衛華一臉委屈，不過他知道一大爺和賈家是同一戰線，不可能給自己主持公道。易中海瞅了瞅李衛華臉上的紅痕，轉身望向秦淮茹：“小秦，你為啥打他？”“他污衊棒梗！”

秦淮茹將棒梗在學校發生的事，以及李衛華的信口岐黃，詳細地說了一遍。隨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意思是讓一大爺主持公道。易中海眉頭一皺，感覺這事不好處理。很明顯，雙方都有錯，他不能公然袒護秦淮茹。“打人耳光總歸是不對，小秦，你先道個歉！”“他先污衊棒梗，他先道歉。”李衛華在四合院，一向擺出一副清高的形象，今天被一個女人打臉，感覺顏面盡失。心裏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回面子，讓秦淮茹道歉。對於自己的問題，極力迴避。“棒梗騎同學身上這話算我胡說，可他做全校檢討這能有假？”“呵呵！”秦淮茹冷笑連連：“你又沒去學校，你怎麼知道？”“我……我在軋鋼廠門衛室，親耳聽到冉老師說要讓棒梗作檢討。”李衛華底氣不足，畢竟不是親眼所見的事。“我告訴你，棒梗只是向對方認了個錯，這是校長同意的。”秦淮茹神色傲然。“這不可能，這麼嚴重的事，學校咋會從輕處理？”李衛華極力狡辯。“你不信，等會三大爺回來了，你問問他。”正說著，閻埠貴夾着一個包包，神色黯然走了回來。為了討好李衛華，他連校長都得罪了，心裏有些懊悔。“三大爺您來得正好，我聽說棒梗在學校打架，被處罰作全校檢討，您證實一下，是否有這個事？”李衛華向閻埠貴悄悄使眼色，暗示對方幫自己說句話。不管棒梗有沒有做檢討，他都希望閻埠貴都能點個頭。閻埠貴明白李衛華的意思，可他不想說謊，萬一傳到校長那，連老師都做不成。可說實話會得罪李衛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同盟關係，必將破裂。閻埠貴目光躲閃，緊閉着嘴不說話。“有沒有這個事，您說啊！”閻埠貴糾結半天，最終還是不敢那自己的工作做賭注。搖了搖頭道：“沒有！”李衛華聞言，很是失望，臉上的表情尷尬無比。秦淮茹得意了：“聽到沒？以後再亂嚼舌根，小心變啞巴。”易中海滿臉冷怒：“小李，錯先在你，你先道歉！”李衛華漲紅着臉，始終不肯認錯。被人打了耳光，還向對方認錯，他哪裏肯？“我也不要秦淮茹道歉，這事就這麼算了。”說完這句，李衛華埋着頭匆忙離開。背後一片詛咒聲。“嚼舌根不得好死！”“說我大孫子壞話，打他耳光都是輕的。”…………李衛華回到家中，鬱悶不已。打算做幾道菜，喝點酒發泄一下心情。今天的事，讓他意識到一個問題。想要在四合院站得住腳，必須要有盟友，僅閻埠貴都不行，還得要有一到兩個盟友。從大年初一到現在，李衛華每次對付棒梗都碰釘子，他隱隱覺得，這棒梗不簡單。甚至懷疑對方跟自己一樣，也是穿越者。如果是這樣，情況就不妙了。一對一倒是不怕，關鍵自己在四合院樹敵太多，大部分人都站在賈家那邊，任系統再牛逼，應對起來也夠嗆。得多拉幾個盟友！李衛華一邊做菜，一邊這樣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