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傻柱要當棒梗爺爺？

從圖書館出來，兩人又去了什剎海公園。枝繁葉茂的樹林中，四下無人，李衛華一番肉麻的哄騙，和婁曉娥發生了親密接觸，甚至還親了嘴。婁曉娥見識雖廣，但也受這個年代的道德倫理約束，故而將李華認定為未婚夫。羞紅着臉，暗示李衛華向自己父母提親，爭取早日完婚。這正中李衛華的下懷，當即點頭答應，聲稱回去后查查黃曆，擇個良辰吉日，攜禮物上門求親。兩人在公園卿卿我我，忘卻了時間，夕陽西下，已到了傍晚時分。肚子也有些餓，婁曉娥提議去附近餐廳吃晚飯。李衛華聲稱要節約，讓對方隨自己回家，一起做飯。其實李衛華就是想帶婁曉娥回四合院炫一炫，出一出上次被警察攪局的氣。讓禽獸們眼紅，是他樂意乾的事。…………兩人來到四合院，各家各戶都忙着做晚飯。前院，閻埠貴家又在整大餐，先前總讓人瞧不起的閻家，得了李衛華一百三十塊賠償后，感覺自家揚眉吐氣。三大媽故意在蹲在門口殺魚，一條三斤多重的草魚，足足殺了二十多分鐘。還一邊殺，一邊喊。“解曠，快來個盆來！這魚鰾是好東西，得留着。”閻解曠端着一個鐵盆樂呵呵地跑了過來。“呵呵，魚鰾也能吃？”李衛華從旁邊路過，不屑地笑了笑。坐在門口翹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看報紙的閻埠貴，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李衛華，旁邊還跟着婁小姐，立刻堆起笑臉打招呼。“回來了，衛華？”“嗯！”李衛華點點頭，應了一聲。“婁小姐這是？”閻埠貴想繼續和李衛華交好，見他和婁曉娥成雙成對，打算趁機獻媚。這話正中李衛華的下懷。神色傲然道：“曉娥現在是我女朋友，我們近期就會結婚。”“恭喜你啊！”閻埠貴抱拳道賀，心中卻有些遺憾，心想兒子閻解成要是討到這樣的好老婆就好了。恰在這時，許大茂和傻柱先後從旁邊經過，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許大茂瞥了青春靚麗的婁曉娥一眼，心中五味雜陳。“這明明是自己老婆，便宜了李衛華這狗日的！”羨慕嫉妒恨，各種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眼眸中滿是怨毒之色，瞪了李衛華一眼，匆忙離開。李衛華一臉嘚瑟，故意牽起婁曉娥的手，慢悠悠地踱步在院子裏。“曉娥，我家水桶里還養着三條魚，等會我們也做魚吃。”“好！”婁曉娥略顯羞澀，應了一聲，並未抗拒李衛華牽手。兩人儼然一對小夫妻，四合院的單身漢們羨慕嫉妒得不行。老大不小的閻解成站在窗戶前眼巴巴的望着，心裏忒不是滋味。他年滿二十六了，也托媒人張羅着相了幾回親，因家境不好，最終都以失敗告終。“嘚瑟什麼呀？”“比不上張氏！”傻柱着了月老繩的道，眼裏只有賈張氏，感覺四合院的女人，誰的姿色都比不上賈張氏。都不再跪舔秦淮茹，自然瞧不上婁曉娥。自言自語的聲音被李衛華聽到，差點笑噴了。頂着禽獸們嫉妒的眼神，李衛華帶着婁曉娥回到自己家中，開始張羅晚飯。各家各戶的煙囪里，升起裊裊炊煙。等到吃飯的過程，是孩子們最快活的時候。中院，棒梗，小當，閻解曠，閻解娣，劉光當……七八個孩子聚在一起玩‘跳格子’。地上用粉筆畫出大小各異的‘田’字格，入口的格子放一個碗底，單腳跳立，按照規則將碗底踢到最後一個格子便算贏。這種小屁孩的遊戲，棒梗本來是不屑參加的。可他畢竟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如果太不合群，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言行太像成人，弄不好會被當怪物對待，得保留些許童真。“嗖！”這會輪到棒梗‘出戰’，從系統那獲得綜合體能提升，棒梗的動作十分麻溜。

一套乾淨利落的動作，贏下這一局。自己這邊的‘盟友’小當和閻解曠拍手稱快。“嗚嗚，又贏了，哥哥好厲害！”“棒梗，幹得漂亮！”這邊在慶賀，‘敵對陣營’的老大劉光當陰沉着臉，心裏十分不快。一連踢了三局，都輸給了棒梗，劉光當感覺自己沒面子。“棒梗你別得意！”“你做了傻柱的孫子，你還笑得出來？”說完，劉光當滿臉賤笑的跑開。他的幾個小弟，也跟着嘻嘻哈哈。“傻柱要做棒梗的爺爺，哈哈……”孩子嘲弄的話，讓棒梗有些尷尬。昨天晚上，傻柱扶賈張氏回家時，他睡著了，完全不知道傻柱和自己奶奶搞曖昧的事。這種事說出來也丟臉，老爹老媽守口如瓶，一個字也沒透漏。棒梗有些懵，不太懂劉光當嘲諷的意思。仔細想想原劇情，頓時就明白了。李衛華這傢伙，用系統獎勵的道具‘月老繩’整傻柱和賈張氏，讓他們兩人互生好感，被全院恥笑。等孩子們散去，棒梗拉住小當，詢問了昨晚的情況。小當詳細描敘了昨晚家裏發生的事，還說自己罵了傻柱。“李衛華這傢伙，還真夠損的！”棒梗正琢磨如何反制李衛華，見到傻柱提着一個竹欄，臉上掛着招牌式的傻笑，往自家方向走來。“傻叔，幹啥去？”“嘿嘿！”傻柱一臉傻笑：“我去送些雞蛋。”以前傻柱總給老媽秦淮茹送東西，但這一次，棒梗知道，他要送給奶奶賈張氏。事實上，也正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傻柱忍不住想來賈家，來看看……賈張氏。來到賈家門口，傻柱猶豫片刻，敲開了門。秦淮茹剛做完飯，正準備喊孩子們回家吃飯。自從棒梗發了一筆橫財后，家裏的伙食改善不少。今天是元宵節，桌上有魚，有肉，還有餃子。賈東旭躺在榻上，假裝擺弄收音機，眼睛卻時不時盯着飯桌，問道香氣后，饞得只咽口水。賈張氏在房間裏鋪床，聞到香氣，丟下手裏的活，匆匆趕了出來。“都在家呢。”傻柱看了一眼屋裏的情形，笑着打了聲招呼。賈東旭一臉陰沉，本打算攆傻柱走，可看到他籃子裏白花花的雞蛋，話到嘴邊咽了回去。秦淮茹也看到雞蛋，習慣性地認為，這是送給她的。心想傻柱總算開竅，風韻猶存的自己，不比婆婆強多了。秦淮茹伸手，準備接過雞蛋。結果傻柱直接越過她，走向賈張氏，堆起笑臉道：“我看你最近氣色不好，這雞蛋拿去補補！”不雙眼睛溫柔地看向賈張氏，滿是關切之色。賈張氏有些莫名臉紅，接過雞蛋也不說話。旁邊賈東旭看到這一幕，完全受不了。“誰讓你來我家？經過我的同意嗎？”這在他心中可不是小事，他一直覺得傻柱對老婆秦淮茹有意思。討好自己老媽，指不定就是‘曲線救國’之計。“傻柱你還真有能耐，現在都開始賄賂我媽了！”賈東旭咬牙切齒，認為傻柱為了接近秦淮茹，故意討好自己老媽。“怎麼說話呢？”賈張氏聞言，下意識懟了過去：“人家傻柱是看咱家日子艱難，特意帶着雞蛋來接濟，哪有你這麼待客的？”說完，還讓傻柱坐下，親自給他倒水喝。賈東旭肺都快氣炸，吼道：“滾啊！傻柱你別看我癱了，信不信我跟你拚命？”他快氣瘋了，沒想到疼愛自己的老媽，居然幫傻柱說話。這是要被收買的節奏啊！秦淮茹也是滿臉詫異看着婆婆，她記得婆婆一直沒給過傻柱好臉色，啥時候喜歡上傻柱？婆婆該不是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