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往事如煙雲

“秦淮如，你在幹什麼呢。”賈東旭一進門，就看到傻柱跟秦淮如在一起說話，心裏就一陣的不舒服。

“東旭，我在門口等着你回來呢。”秦淮如連忙跑到賈東旭的身邊解釋道，同時還對着易中海問道：“一大爺，多虧了你，我們家才能過上好日子。”

易中海這人最好面子，賈東旭和秦淮如的小嘴都挺甜的，兩口子暗地裏承諾要給他養老。易中海對兩口子也很滿意，平時在院裏就照顧着賈家。

正好，他見到何雨柱手上提着的兩個飯盒，說道：“柱子，你看淮如大着肚子，挺不容易的，你作為鄰居也要照顧着他們家點，你這兩個飯盒留下一個給他們家吧。”

這個時候，何雨柱還沒進化成秦淮如的舔狗，手裏的盒飯還是要送給聾老太太跟何雨水吃的，他為難地說道：“一大爺，我這和老太太說好了，要把盒飯帶給她的。”

易中海被何雨柱噎了一下，不過他也不敢惹聾老太太，說道：“我把這茬忘了，你以後急着要幫着東旭家，他們家也曾照顧着你們兄妹。”

何雨柱這個時候覺得秦淮如漂亮，經常偷着看，但和她確實沒有太多的交往。秦淮如也沒機會在何雨柱身上使手段，所以何雨柱的飯盒很少到賈家。

易中海得到了賈家的承諾，又收了賈東旭做徒弟，對於養老沒有那麼的焦心，也就是平時藉著一大爺的身份幫着賈家占點便宜。

“庭軒，回來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趙大爺在院子裏乘涼，見到王庭軒回來，打着招呼。

“趙大爺，我以前這不是沒機會掌勺嗎，現在機會來了，咱得抓住，是不是。你老怎麼那麼快就知道了。”

“我是聽花姐說的，咱們院裏就她的嘴快，一有點消息就傳得到處都是。”

花姐和陳姨，兩人成了軋鋼廠婦女的領頭人，廠里的領導也不敢輕易地惹到她們。一群人在一起，交流着東家長西家短的事情，很少有她們不知道的。

“趙大爺，今天我還要多謝花姐和郭大撇子呢，她們為了我，特意叫着一群朋友去給我撐場子。”

“這就對了嘛，咱們是鄰居，相互幫助是應該的。你也不要太過在意了。”

王庭軒說道：“那哪成啊，她們願意幫我，我也要記住她們的情分不是。我回來買了一些奶糖，趙大爺幫着發個院子裏的鄰居們，也算給我慶賀了。”

趙大爺生氣地說道：“你個渾小子，不過日子了，怎麼花這麼多錢賣奶糖。”

王庭軒拿出來大概十斤奶糖，也就十二塊錢，不過他這個是沒花錢的，都是利用空間複製的。

王庭軒正想回家準備做飯，趙大爺又把他叫住了，問道：“庭軒，伱年紀也不小了，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麼樣。”

“好啊，趙大爺。不過，您老怎麼想起來給我介紹對象的事情了。”

趙大爺說道：“要不是看着你小子出息了，我也不會給你介紹對象。”

“趙大爺，多謝你看重。你打算介紹的姑娘是哪家的。”

“放心吧，我給你介紹的姑娘絕對是好人家的姑娘。軋鋼廠婁振華婁董家，你知道吧。我給你介紹的就是他家的姑娘。”

王庭軒好奇了，問道：“趙大爺，您和婁董還有交情？”

“怎麼，你還以為大爺我拿你尋開心嗎？告訴你吧，要說這軋鋼廠，我比你知道得更清楚。當年，婁董他父親在的時候，我就在軋鋼廠工作了，一晃眼都40多年過去了。婁董小時候，我就認識他。”

王庭軒對於這些，很是好奇，問道：“趙大爺，你給我說說唄。”

“好，你不嫌我煩，我就跟你說說。當年啊，我小時候流浪到京城，遇見了婁董他父親，把我帶到了軋鋼廠。我從學徒，一直干到七級工，才退的休。”

王庭軒打斷了趙大爺的話，問道：“趙大爺，你不是八級工嗎？你怎麼說自己是七級工啊，這不對吧。”

趙大爺自己說漏嘴了，不願往下說，可還是沒忍住，說道：“這裏面就有個說道了。當年，我還差一年要退休，廠里要評級，以我的技術，評上八級工是沒有問題的。當年，隔壁院的易中海，也跟我一起評級，他的水平距離八級工，還差上一點，只要多加練習就能過去，可那也要等上一年以後了。結果，聾老太太找了當時的廠長，給說情，加上我還有一年半就退休了，所以決定讓易中海提前成為八級工，這樣說出去，廠里也光榮。作為補償，我拿八級工的工資，易中海拿七級工的工資。我退休后，給八級工的待遇。”

王庭軒沒有追究，這種事情根本無法杜絕，加上易中海也只是不太熟練，勉強也說得過去。

他也明白了，難怪易中海把面子看得比任何時候都重，原來裏面還有這種事情啊。

王庭軒說道：“趙大爺，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趙大爺對於王庭軒的表現很滿意說道：“婁董家的姑娘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紀，比你小兩個月。我前段時間聽說，他們家想要找個身世清白的孩子，我這才想到了你。怎麼樣，你要是願意，這周末我就帶着你到她們家見見面。”

王庭軒倒是不像現在的人那樣看重出身，說道：“趙大爺，就怕人家看不上咱這工人出身的身份。”

趙大爺高興地說道：“看你這樣子，是同意了。那你周末好好的準備，只要雙方都滿意，儘快把婚事定下來。我也不瞞你說，婁董是擔心家裏的成分問題，才想着給閨女找個出身好的對象，這次是便宜你了。”

王庭軒比趙大爺知道得更清楚，只要婁家熬過那個十年，未來的發展可不會很低。現在也是無奈，才會想着把女兒嫁給工人的。

別人樂不樂意，王庭軒不知道，只要婁家的女兒長大不是太丑，他自己是樂意的。他自己來自後世，與這個時代有着差別，要是娶一個觀念不合的媳婦，日子可就難過了。現在國內的資本家子女，受到的教育應該是不錯的，兩人一同生活，也能說到一起去。

王庭軒說道：“你放心吧，趙大爺，我保證把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的，不會丟了您老的面子。”

趙大爺有些疑惑地說：“庭軒，你小子的口才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好了。”

王庭軒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說道：“趙大爺，以前我在咱們院的收入最低，不是有些自卑嗎，現在收入上來了，人變得自信了，這才有些變化，您說是不是。”

趙大爺也沒看出什麼，說道：“你小子長得帥氣，又有本事，自卑什麼，我看這樣子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