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計劃失敗
其實墨允對珠寶首飾倒沒有特別的偏愛。
從小這些東西,她也不缺。
可她喜歡blingbling的東西,更讓她喜歡的是這戒指象徵著:忠誠、純潔、高貴和堅貞不渝。
她喜歡這一世她跟傅紹安的愛情亦是如此。
“嗯,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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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允一臉焦急的告訴墨建國,說她跟墨梓欣找陸明禮時,墨梓欣被拉入房間的事。
“爸,您說堂姐會不會有什麼事啊?”
墨建國臉色難看,叫來經理,讓其拿上備用鑰匙,前往房間。
“你在這裏,我去去就回。”
“不行,我得跟您一起去,畢竟一個是我堂姐,一個還是我名義上的男朋友。”
墨建國沉吟片刻,點頭。
於是墨允跟着墨建國還有酒店經理,上樓前她還悄悄拉上了秦晚風。
四個人到了房間門口,經理打開了門。
門剛推開,裏面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吟哦聲。
墨允跟秦晚風對視一眼。
可真他么的激烈啊。
要不是她重生,說不定在裏面的就是她了。
經理推門的動作一頓,看向墨建國:“墨總,這……”
墨建國臉色鐵青:“你先走,不許對旁人透露。”
他還丟不起這個臉!
等經理離開,墨建國一把推開門,卧榻上交.纏的身軀渾然不覺,被藥物支配着,做着原始的活塞運動。
場面不堪入目。
墨建國氣的險些背過氣去。
他大步走到淋浴室,端了一碰水出來,狠狠的潑了過去。
冰冷的水係數澆落在兩個人身上,拉回了他們已經瘋狂的短暫神智。
“啊!”
尖叫聲響起,墨梓欣慌亂的扯過被子就往身上蓋,看到站在房間的人,臉上剎那變得比鬼還要蒼白。
“大……大伯!”
而陸明禮慢一拍的反應過來,抬眸看去,頓時如同醍醐灌頂。
“允允……”
他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墨允,又側目看了眼床上的人,心陡然沉入了谷底。
誰能告訴他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跟他在一起不是墨允,而是墨梓欣!
縱然再遲鈍,陸明禮也反應過來,他們這是被人給算計了。
墨允紅着眼,聲音哽咽:“明禮,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能對我堂姐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來。”
“不是,允允,你聽我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是被人給算計的,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畜生,你給我閉嘴!”墨建國聽不得他這不要臉的話,憤怒的呵斥:“真看出來,你是這種敗類,一邊跟着我們允寶談戀愛,一變又跟梓欣牽扯不清,你是想要姐姐妹妹都佔了啊。”
說完,他看向墨梓欣:“梓欣,你真是讓大伯太失望了!我從小就教育你,女孩子要潔身自愛,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爸媽嗎?”
墨梓欣被說的臉色紅白交錯,低着頭泣咽:“大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陸學長是被陷害的,你要相信我……嗚嗚嗚……”
“是不是被陷害的,我會核查,你趕緊把衣服穿起來。”
說完沉着臉走了出去,彷彿多待一秒,都是一種侮辱。
墨允深深的看了陸明禮一眼:“明禮,你當著我的面將堂姐拉入房間,你,你……”
她像是難以啟齒,眼淚委屈的滾落下來,一副傷心欲絕神色。
“允……”
墨允捂着臉跑了出去,秦晚風也跟着走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陸明禮面色陰沉至極。
本來是萬無一失,計劃好的事。
要是床上的是墨允,被墨建國抓到,倒也是無所謂。
說不定墨家的女婿,他坐定了!
可現在他跟墨梓欣的事,被墨建國給當場抓到,他跟墨允怕是永無可能。
那他如何在陸家快速站穩腳跟。
墨梓欣焦頭爛額,頭腦混亂成章,仔細的回想今晚發生的事。
面容扭曲:“一定是墨允,那個賤.人換了我跟她的酒!”
“那她怎麼知道我們的計劃?”
墨梓欣咬唇,這要是她正想知道的。
“難不成她是早就知道我們的事?”
可她的那點心思,要是知道了,怎麼會不鬧開?怕是早就哭哭啼啼的找墨建國為她主持公道,更不會容許她繼續留在墨家。
難道是傅紹安?
想到這,墨梓欣心頭沉入谷底。
兩人穿好出來,又恢復了衣冠楚楚,優雅精緻的姿態。
只不過兩人此刻臉色異常的難看。
“允允,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
陸明禮欲上前,跟墨允解釋,剛走兩步,還沒靠近,就被墨建國給擋住。
“離我女兒遠一點。”
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怕他靠近玷污了他聖潔無比的寶貝。
對於墨建國對自己的愛護,墨允心裏暖烘烘的。
果然他爸最愛她。
陸明禮臉旁微僵,怕惹惱墨建國,不敢再上前。
而墨允就紅着眼睛瞪着他,眼底滿是對他的失望,那模樣看得人心疼不已。
“你們兩個跟我回去。”
墨建國拉着墨允出了酒店,到了門口,經理已經將監控調取了出來。
他拿了其中一份,另外一份讓他送給陸明禮。
許雅不知發生了什麼,見丈夫面色難看,而侄女跟女二也是滿臉的淚水,眼眶泛紅,一路上氣氛格外的古怪,她想要問,卻不知從何開口,逼的胸悶不已。
“說!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到了家,墨建國放完酒店的攝像視頻,看向墨梓欣沉聲質問道。
墨梓欣哽咽:“大伯,這是第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喝完酒,身體就感覺怪怪的,然後我就陪着允允去找陸學長,誰知道陸學長開門認錯了人,將我給拉入房間,一進去他就對我上下其手,我個女孩子,根本就無法反抗,實非我本意,我……”
她說到這,再也忍不住的低聲哭泣。
好像她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許雅聽出了個大概,一臉震驚的問道:“這麼說,是陸明禮強迫了你?拿着跟強J有什麼區別!老公,必須要陸家給個交代,太欺人太甚!”
她媽真是單細胞,思想單純,墨允總算知道以前她是遺傳誰了!
墨梓欣想說什麼,動了動唇沒解釋,哭的更傷心了。
“表姐,你說有人在你酒里下了葯,那我跟你一起喝的,怎麼會沒事?”
天真的雙眸里隱含着質疑,還有質問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