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不堪入目
就算是這個時候,太子也不曾清醒,拉着另外一個乞丐便壓了上去。
“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最終,城裏來的士兵將三個人一同抬走,為什麼是一起,因為三個人分不開。
這一下,整個都城都知道太子當街和一個乞丐行那種事,皇室顏面被丟了個一乾二淨。
“啪!”案桌上的茶杯、奏摺全都被皇上扔在百里璟的身上,額頭也被茶杯摔出一個巨大的口子,鮮血順着茶水流淌。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朕怎麼生了你這樣一個兒子!”皇上氣得胸腔不停的上下起伏,恨不得將這個丟臉丟大發的兒子捏死。
“父皇!兒臣是被人陷害了!”百里璟低着頭,目光冰冷黑暗,眸子中的憤怒更是宛若波濤洶湧的江水。
“陷害?不管是不是陷害,若是這件事你不處理好,丟了皇室顏面,這太子你也不用當了!”說完,皇上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只留下百里璟一個人跪在下面。
昨日,百里璟只記得明明是他和蘇靈兒,為什麼早上醒過來時,卻變成了其他人。
一想到自己被一個乞丐壓在身下時,他沒由的一陣陣的噁心。
蘇永博和蔣瓊露看着被抬走的蘇馨兒,臉上黑得能夠滴出水來,太丟臉了!太丟臉了。
“不過,他們怎麼會在蘇家後門。”蘇永博疑惑開口。
旁邊蘇靈兒便一五一十將蘇馨兒給自己下藥的事說了出來,至於後面楊琴之事,蘇靈兒權當不知道。
“啪!”蘇老爺子重重拍打了桌子,眸子中泛着寒意和憤怒。
“豈有此理!”
“那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竟然敢做出這等下作之事。”蘇永博氣得臉都白了,如果自己女兒真的被太子給糟踐了,那他女兒的一身不就毀了嗎!
“好啊!那個小賤人,敢害我閨女,老娘不弄死她!”蔣瓊露惡狠狠開口。
“竟然做出這等不要臉之事,簡直將我們蘇家的臉都丟沒了,爹,一會兒我便去宗祠,召集族人,準備將蘇馨兒逐出蘇家。”蘇永博開口道。
旁邊蘇昊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本身胸無大志,現如今蘇家依靠着蘇染月和蘇靈兒,在赤雲國,幾乎是橫着走。
這樣的財富權勢,他很是享受,
現在,自家女兒做出這般事,蘇昊只覺得她跟個蠢貨一般,也徹底將人給放棄了。
以他現在依靠蘇家的身份,像找個什麼女人,生個乖巧的女兒不行,沒必要和自家二哥對着干。
“好!”
蘇染月和蘇靈兒已經在計劃着,過幾日便出發去玄冰帝國的千刃冰峰林尋找雲清雪。
兩個人正在討論時,下面就有人來說,一個叫江北的人來找蘇靈兒,面色看起來格外難看。
蘇染月看了一眼蘇靈兒,慵懶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看了一眼蘇靈兒。
“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
“不用。”蘇靈兒知道江北來這裏大概是因為什麼事,所以便讓人將他帶到自己院子中。
看到蘇靈兒,江北眸子中的憤怒不加掩飾,甚至其中還帶着厭惡。
“蘇靈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楊琴,但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這樣惡毒。”
“是,從一開始,我是將你當成她的替身,但是我已經給你解釋過,她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但你為什麼總是要針對她。”
“這一次,你做得未免太過分了一些。”
江北說完這番話,面上更加的憤怒。
“現在,我只是將她當作妹妹,但是我沒想到,你會這樣惡毒,毀了她的清白。”
“蘇靈兒你變了,自從楊琴的出現,你就便得不可理喻,惡毒得讓人噁心。”
蘇靈兒看着江北,眸子中的情緒異常的平靜,平靜到江北沒由的一陣心疼。
“靈兒,到底是什麼讓你變成這樣,你跟我去,給楊琴道歉吧,以後我們再也不可能了。”
“你終於承認了嗎?是,我是惡毒,我是不可理喻,我是不配讓你喜歡,你若是喜歡楊琴,想給她報仇,你來啊!”
蘇靈兒沒有忍住,一邊說話,眸子中淚水一點點從臉頰上滑落下來。
“給她道歉,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她自作自受,罪有應得,她就該是這樣的下場,她就應該去死!”
“啪!”
蘇靈兒沒有防備,江北便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原本白皙的臉上紅腫起來。
“蘇靈兒,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沒想到你竟然還這樣惡毒。”
蘇靈兒仰起頭,舔了舔嘴角被打出來的血跡,眸子中一片冰冷,深藏眼底的還有傷心。
“啪!”
“她就是該死,還有,這一巴掌還給你,我蘇靈兒可不是任由你欺負的人。”說完,蘇靈兒又一巴掌打在江北的臉上。
“從今往後,我蘇靈兒和你江北恩斷義絕!”決然的話語,眸子中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江北心莫名就逛慌了起來。
旁邊蘇染月沒有微蹙,看向江北的目光滿是不贊同,現代時,蘇染月便知道江北有一個愛得死去活來的女朋友。
但是由於他們身份性質特殊,所以蘇染月並沒有見過,只知道那個女孩名字叫楊琴。
從楊琴變成劍靈出來,與她們相處時,蘇染月便能夠感覺到,這個女孩,不怎麼樣。
“江北,那兩個乞丐是楊琴自己找的,至於裏面的烈性春藥,也是你那個白月光的傑作。”
“昨晚你若不是蘇靈兒有防備,今日,你在馬車中看到的,或許就是她了。”
蘇染月慢慢悠悠地開口,目光隨意,但就是這番話,讓江北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江北看着蘇染月,瞪大眼睛,對於蘇染月,江北從來都是無條件的信任。
所以,她說的這番話是真的。
他目光轉而看向蘇靈兒,對上的是她嘴角諷刺的笑容,那一刻,心臟好似被一張大手狠狠捏住,讓他喘不過氣來。
“來人,送客!”
這個時候,所有的話再說出來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江北僵硬着身體,背影透着悲傷,被人請了出去。
“你本來可以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