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二章五個月內必覆滅大清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五個月內必覆滅大清

>滅清大業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

故而李定國帥帳內突然多了兩個少年在帳下任用,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許多賀今朝的老部下,兒子都比他大上那麼一兩歲,或者小上一兩歲,也會同樣在講武堂學習。

許多從講武堂出來的少年郎,除了轉為吏員外,也多是會在軍中基層進行歷練,該衝殺就衝殺。

賀今朝不希望今後的學院派會成長為馬謖。

現在許多陷陣營的士卒,巴不得能夠立功轉正為錘匪正兵。

什麼危險的戰事,也多是輪不到這群人爭搶着上。

他們這群的人數也算不得多,多是被一些將領帶在身邊或者推到中隊長、大隊長身邊當做左官用。

賀勝明二人鳥悄的拜見了李定國,在軍中李定國只是嚴肅的告訴他們並沒什麼皇帝的兒子。

全都得服從軍令,軍中的這些規矩都是陛下當初定下的,你們在講武堂也都學過了。

若是膽敢違抗,就等着軍法處置吧。

賀勝清雖然平日裏皮了些,不如他大哥穩重,自是曉得軍中的規矩是如何的嚴苛,臉上也多了些謹慎之色。

賀勝清出了帳篷之後,小聲滴咕了一句。

賀勝明止住腳步摁住弟弟的肩膀:

賀勝清擺擺手便跟着一旁的軍士往旁人的帳篷走去。

除了主將之外,連參謀都是兩個人一間帳篷,更不用說他們這種實習的小兵了。

待到夜深人靜后,李定國聽到親衛的彙報之後,這才閉目養神。

譚泰等人日夜討論如何對付錘匪的進攻。

手底下的人也一直都在搜集糧食,用來做持久戰。

縱然是守城,那也得先打贏一場,滅了錘匪的士氣,大清才有資本守衛城池。

新徵召的一萬人用來守城,綽綽有餘。

愛新覺羅宗室的人多是不願意離開盛京,當他們派去秘密監視多爾袞府邸的人回報,多爾袞已然帶着心腹大臣連夜出了城,像是往老家方向前進。

一直跟着多爾袞三兄弟作戰的額克親立馬痛斥道:

額克親是努爾哈赤的孫子,比多爾袞多鐸歲數都大。

年長的阿濟格戰死,多鐸跑路朝鮮,多爾袞勢單力薄,自然不肯待在沉陽。

縱然是他在沉陽,指揮大權也不會落在他的手中。

錫翰是努爾哈赤的侄子,歲數最大,他壓了壓手:

「我軍本想去埋伏一手,可是錘匪先鋒佔據了兩條大路,並沒有立即跟進。

尤其是屢次襲擾的蒙古人,又從上榆林堡跑到盛京後方去作亂了。」

譚泰指着地圖說道:

錫翰嘆了口氣說道:

譚泰頓了頓又說道:「以

我之見,還得打東路軍。

這是一支偏師,不是錘匪的主力,戰鬥力應該沒有那麼強。

那武大定總是做些偷襲的戰事,沒有正面衝鋒的經驗,多鐸一旦領兵壓上,他就立馬縮回去。」

眾人對於譚泰的話表示贊同,要打錘匪,也得先撿軟柿子捏,才能給兩黃旗士卒建立起足夠的信心,以此來應對錘匪的攻擊。

范文程、寧完我等謀士都跟着多爾袞走了。

但洪承疇的作用依舊沒有改變,對於錘匪的謀划,也多是詢問他。

跟隨多爾袞跑路的還有晉商,他們沒有被賀今朝殺乾淨,家族當中有些人提前跑路后金這裏,一直都不敢回去。

錘匪大軍來了,他們寧願跟着多爾袞去鑽老林子,也不願意待在盛京守衛。

這些人都清楚,大清想要守住盛京,幾乎沒什麼可能。

范文程更是認為大廳內的眾人,根本就沒有統帥的腦子,他們甚至還不如洪承疇呢。

結果就這麼的奪權再次政變,儘管沒有流血,可對於大清也是極大的傷害,更加的四分五裂。

為此,眾人只能被迫選擇自己到底跟誰。

終究是守舊派實力越發強大,他們要留守盛京。

遼陽城內,武大定端坐在多鐸曾經待的府衙內,對於城內百姓進行甄別。

他得了李定國的命令,兩路大軍看似來勢洶洶,其實根本就沒想着一口氣衝到沉陽去。

多是底下想要立功的士卒,這般想法。

武大定吩咐了一句,便叫他們下去休息了。

軍隊此番看似是快速出擊,實則是以快速行軍為哄騙手段,真打沉陽,還得耗上一段時間。

否則這麼長的運糧道路,那可處處都是漏洞。

多拖上一段時間,糧草不足的清軍***,戰鬥力自然會削弱許多。

***那豫親王多鐸直接跑路朝鮮,倒是自己一直都有些擔憂他會殺個回馬槍回來,破壞糧道。

真到了內陸,海船便用不上了。

好在他派去的探馬一直都在朝鮮方向探查,這伙***進了朝鮮之後,便快速同豪格等人會和去了。

武大定思考之間,也要防護自己的側翼不被偷襲。

那些早年間跑到朝鮮北部的遼東人以及大明軍將,也得派人去招降了,若是他們能夠在清軍後方襲擾,也能牽制多鐸。

賀啟同、碩托他們只能在朝鮮拉扯豪格,並沒有同豪格進行決戰的機會。

都到了這個時候,豪格還沒有稱帝,着實是讓武大定費解。

他再拖下去,那就沒機會在稱帝了。

難不成非得等豪格接到盛京被大夏攻破的消息后,他才能那麼名正言順的當皇帝嗎?

若是豪格能。

武大定發現自己進入了邏輯的陷阱當中,豪格當不當皇帝根本就不重要。

直接在遼東地區散播謠言即可。

管豪格信不信,總之這件事發生了即可。

武大定又把自己的親衛叫過來,讓他多找幾個機靈的遼東本地人,散播豪格已經在朝鮮稱帝了,並且怒斥順治是偽帝。

反正前些日子,沉陽周遭也挖出了豪格當為皇帝的石碑之類的,謠言多了並不可怕。

武大定在吩咐完這件事後,同樣躺在床榻之上準備睡覺。

***不擅長守城,善

於野戰,要是想打野戰,必然會先來打自己這支偏師,這才是最優選擇。

要是這是一個陷阱,多鐸必然會殺回來,自己被兩面夾擊。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多鐸跑路這件事,直接影響了多爾袞的威信。

他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控制不住,更不用說其餘將領了。

武大定面帶笑容,狗了這麼久,總算是完成欺詐計劃,他就等着***奔着他衝殺而來呢。

第二天,李定國騎着戰馬跟着大軍一同在大路上前進。

行進間,便有細作把消息送到了孫傳庭手上,根據固爾瑪琿傳回來的消息。

滿清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政變。

多爾袞被剝奪攝政王的稱號,直接帶着自己的心腹從盛京跑回老家。

而朝政由譚泰等六大臣把控,主要是兩黃旗的將領,大清的鐵杆死忠。

上三旗已經被人為分裂了,或者說滿八旗的編製也四分五裂。

李定國聽着孫傳庭複述的消息又仔細瞧了瞧:

賀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李定國說完之後,眾人便哈哈大笑起來。

武大定可是一個拿着賀今朝獨自領兵在外的將領,統帥經驗極為豐富。

要不是李定國在圍剿阿巴泰的戰事當中,殺傷眾多,又幹掉了清軍***主帥阿巴泰。

剿滅清廷主帥的差事,還真不一定能夠落在他的頭上。

無論是高一功還是武大定等人資歷都比他還要老。

孫傳庭卻是認為選李定國是最優選擇,高一功屬於外戚,軍功指定不能過盛,武大定資歷也夠了,扶持李定國上位也屬於當皇帝的平衡手段。

中青兩代都有許多優秀的將領。

特別是在軍方姓賀的尤為多,除了當初不少鄉人投奔賀今朝之外,還有許多孤兒都改為賀姓。

他們認為是賀今朝給了他們新生,當然這是到了後來才有的說法。

這些人被賀今朝培養過後,大多都進入了軍方。

對於這些人,賀今朝也寄予厚望,希望他們能夠頂起一片天來。

若是光靠着猜測,***就認為武大定是好拿捏的,那孫傳庭就等着武大定傳來捷報了。

李定國也特意蓄鬚,他拽着韁繩說道:

「倒是不清楚,洪承疇自從去年冬天派人接觸過後,便再也沒有什麼消息傳來。

不過根據固爾瑪琿的說法,自從那次行動后,洪承疇更受多爾袞信任了。」

孫傳庭同樣騎着戰馬,固爾瑪琿的地位還是過於低了,許多消息都不是一手的。

固爾瑪琿是投靠多爾袞的,想要努力往上爬,結果多爾袞突然倒了。

他們的處境變得尷尬起來。

兩黃旗主政,受到重用的自然是兩黃旗。

為了拉攏兩紅旗,也是明面上擁護代善為攝政王,實際上的主張還是他們說了算。

代善的腿因為在戰場上受傷差點死了,現在越來越胖,行動極為不便,除了重大事外,幾乎不怎麼出府門。

對於這種局面,代善也缺乏大局觀,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但總歸支持順治當皇帝這件事是沒跑的。

所有人都被裹挾上了政變的戰車,且在錘匪大軍圍攻沉陽之前,誰都不可能下車。

李定國卻是毫不在意的輕磕馬肚笑道:

他緊接着伸出手指道:

錘匪看似快速,實則緩慢的行動,影響的是譚泰等人的判斷。

懸在大清頭上的那把鎚子眼瞅着就要砸下來了,但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快砸下來,這才是最折磨人的。

李定國他們就等着清軍能夠主動出擊,沒了城牆的依靠,火器才能夠更加有效,大規模的殺傷***士卒。

尤其是在這種關鍵時候,譚泰等人為了保住盛京,必然會做出各種各樣的措施。

所謂做的越多,出現的失誤就會越多。

鰲拜一臉殺氣的道:

「夏狗又慢悠悠的,停在虎皮驛,他們不敢來攻打盛京,那我們就去那裏宰了他們這批狗東西。

否則我們好不容易徵調來的糧草,在錘匪來臨之前,全都耗盡了。」

鰲拜的話,也是讓眾人贊同。

本想着等錘匪先鋒再靠近盛京一點,他們便着手埋伏,只要他們渡過河,想要跑,都不給他們機會。

但現在嘛,還得己方主動出兵渡河。

再耗下去,士氣就更得卸的一乾二淨。

多鐸、多爾袞聯合跑路的消息更是瞞不住多少時間,再加上豪格在朝鮮稱帝的消息沸沸揚揚的,軍心民心都越發不穩。

譚泰一錘定音,看向周圍,惹得眾人紛紛點頭。

這種戰術,他們最為擅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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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驛卒開始當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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