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徐福的離去
前一秒還一臉無語的樣子,下一秒眼睛瞪得跟要吃人似的,石珊本來想說林凡兩句的,畢竟對面是自己爺爺,這也算是自己家醜,但看到林凡這表情硬生生換成了別的。
“我爺爺的話讓林大人想起別的重要事了?”
林凡皺着眉頭,手情不自禁地摩挲着下巴,他抬眼看向石老問道:“老人家,敢問復活後有什麼癥狀或者特徵嗎?”
“有的,明顯的就兩種表現。一是失憶,大部分人都反應‘死’前一段時間的記憶沒有了。二是就像徐大大說的,可能真是進化吧,凡是死而復生的人身體素質都會比以前強很多,不過這個因人而異。”
“果然,如果是這樣的話可能就麻煩了。”林凡皺着眉頭說道。
“此話怎講?”
“我記得你們說疫病是一晚上沒有的吧?當時從教會出來的人的病都好了,只不過死了八個襲擊人的行屍,以及瘋了一個醫生。剛剛你也說了,這個病最終的結果就是死亡、屍化,如果要終止這兩個結果,要麼注射你父親的血液做的疫苗,要麼‘復活’一次。而復活的話還是需要你父親的血液,除非……”
林凡說到這兒就不再往下說了,畢竟這麼殘酷的真相還是要自己推理出來的好。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胡勇生,因為這事在龍衛里也有檔案記錄,不過已經是無頭案了。作為聖泉教的頭號大粉絲頭子胡勇生都不知道拿出卷宗翻了多少遍了。
“卧槽?卧槽!卧槽!!!”胡勇生用最簡單地詞彙最形象地表達着自己的震驚。
石老和石珊在思考片刻后也頓時臉色煞白起來,尤其是石老,此刻懊悔不已,為什麼這麼明顯的矛盾點自己一輩子都快過去了愣是沒有發現。
另外就是當初教會出來的這二十多人現在基本是小鎮上方方面面的大佬,其中甚至還包含了胡勇生的老領導。一幫大佬竟然都是吃過人後恢復正常的行屍。
他們腦海里不斷浮現出當時一些大佬的身影,這次輪到石老疑惑了,他問林凡道:“既然這些人是恢復正常后的行屍,那他們為什麼還會死呢?像那個醫院當初醫療隊的隊長,後來一直做到醫院院長,前些年天命難違,已經不在了。”
“可能是沒電了吧~”林凡看似隨意的回答,其實這也是他推理得出的一種可能。這些人被紅石里的生命能量改造,如果扛不住改造過程死了,然後又因為紅石能量死而復生,那隻要紅石能量一消失肯定又會變成光有本能而沒有腦子的行屍。
石珊聽到林凡的回答臉上已經有些慍怒了,她扭頭看向爺爺,似乎一旦得到爺爺的首肯她就直接把林凡給轟出。
可是她沒想到爺爺聽到林凡的胡話后非但沒有生氣,而是眯起來認真思考起來。
不一會,他深情凝重地說道:“可能林大人想的是對的……疫病消失後父親經常去山上陪徐大大做實驗,這後來發生的一些事估計你們也聽到過,什麼教會有死而復生的神跡啊都是假的,都是紅石搞的鬼。治好的人回家了,而你們看到的地牢裏關着的大多是沒治好的,或者是徐大大犯下的罪過。我父親的血雖然好像有魔力一樣不停地幫村裡人復活着剛去世不久的親人,但如同林大人的理解,他血液里的這種魔力可能也是有固定的量的,以至於後來他的身體漸漸恢復到以前的狀況,甚至最後變得比同齡人還蒼老一些。”
“我們不知道他在山上經歷了什麼,只知道那天徐大大說我們的父親要跟着他一起去遠遊的時候我們都震驚了。我們無助地看向父親,畢竟家裏還有個植物人媽媽需要照顧。但父親一言不發,他花白的頭髮和滿是皺紋的臉龐看上去不像是四十歲左右的。最終徐大大開出了一個我們誰都無法拒絕的價碼,那就是治好我們的母親,可能這也是他們這些年在山上研究出的成果。”
“他們帶走了母親,過了一天,母親竟自己回來了。不過她的記憶幾乎都沒有了,只留下很模糊的一些印象,例如我們三個是她兒子,我父親是她丈夫等等。不過後來的幾十年裏母親的記憶一點點地在恢復,只是那年除夕後到下山這段時間的記憶她是一點兒也不記得了。現在聽林大人啟發,母親她應該是復活過了。但是她也已經不在認識了,並沒有像教堂地窖里那些鄉親們那樣,可能這就是恢復理智的代價?”
不一會,他深情凝重地說道:“可能林大人想的是對的……疫病消失後父親經常去山上陪徐大大做實驗,這後來發生的一些事估計你們也聽到過,什麼教會有死而復生的神跡啊都是假的,都是紅石搞的鬼。治好的人回家了,而你們看到的地牢裏關着的大多是沒治好的,或者是徐大大犯下的罪過。我父親的血雖然好像有魔力一樣不停地幫村裡人復活着剛去世不久的親人,但如同林大人的理解,他血液里的這種魔力可能也是有固定的量的,以至於後來他的身體漸漸恢復到以前的狀況,甚至最後變得比同齡人還蒼老一些。”
“我們不知道他在山上經歷了什麼,只知道那天徐大大說我們的父親要跟着他一起去遠遊的時候我們都震驚了。我們無助地看向父親,畢竟家裏還有個植物人媽媽需要照顧。但父親一言不發,他花白的頭髮和滿是皺紋的臉龐看上去不像是四十歲左右的。最終徐大大開出了一個我們誰都無法拒絕的價碼,那就是治好我們的母親,可能這也是他們這些年在山上研究出的成果。”
“他們帶走了母親,過了一天,母親竟自己回來了。不過她的記憶幾乎都沒有了,只留下很模糊的一些印象,例如我們三個是她兒子,我父親是她丈夫等等。不過後來的幾十年裏母親的記憶一點點地在恢復,只是那年除夕後到下山這段時間的記憶她是一點兒也不記得了。現在聽林大人啟發,母親她應該是復活過了。但是她也已經不在認識了,並沒有像教堂地窖里那些鄉親們那樣,可能這就是恢復理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