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解決她
姚煙看了看旁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司夏,倒也沒想到她的嘴那麼毒。
顧鈺被氣得額頭青筋暴起,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就揚手想給司夏一巴掌,司夏嚇得趕緊閉上了眼。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司夏睜開眼睛,就看見姚煙正毫不費力地鉗制着顧鈺的一隻手。
“怎麼,顧少以前打我打習慣了,現在看着哪家小姐都想打一下?”
姚煙可沒忘,顧鈺以前為了江淼淼,打了她多少次。
現在她可沒那麼好欺負,非但不會被他欺負,還要欺負回來。
顧鈺發現自己的手動不了半分,只能悻悻地收回手,示弱起來,“煙煙,我真的愛你,你嫁給我吧,從今往後,我不會愛任何人,只愛你!”
姚煙看着他這一副嘴臉,十分作嘔,道:“顧大少,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也配?”
顧鈺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外人因為他的身份從來對他都是阿語奉承,哪裏聽過這樣的侮辱?
他臉色青白,剛要發作,就被姚煙幽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姚煙不以為意,拍了拍自己的手:“顧少爺,你要是好好獃着別搞什麼小動作,我可以痛快一點,了結你,然後留給全屍,可你若是再像今天這樣不知死活地來騷擾我,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了。”
這些人就是這樣,沒教訓就各種橫。
顧鈺被姚煙的一頓威脅嚇的臉色泛白,帶着玫瑰和橫幅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姚煙看向旁邊的司夏,司夏正眼冒星星地看着她,一臉崇拜,姚煙努力無視:“去吃飯嗎?
司夏重重點了點頭,求之不得,現在姚煙簡直就是她的偶像。
剛到飯店門口,姚煙察覺有人,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能在這個節骨眼打算綁架她和司夏的,也只有江淼淼了,正和她意,一次性解決她。
果然,幾個黑衣人用毛巾捂住了她們的嘴,然後將她們粗暴地扔上麵包車。
姚煙愜意地睡了一會,被一道亮光刺醒。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巴掌,姚煙懵了一瞬間,隨即看向江淼淼,眼裏儘是陰鶩暗沉,杏眼微眯,給人無邊危險。
江淼淼如今已經沒有過去光鮮亮麗的模樣了,她的卡早就被顧鈺停了,她只好買十幾塊錢的衛衣蔽體,妝也沒有化,顯得整個人格外憔悴。
看到姚煙如此光鮮亮麗的樣子,江淼淼神色有些癲狂,對着姚煙怪叫起來:“你個賤人,賤人!!不就是陷害了你,你憑什麼小題大做!憑什麼破壞我的訂婚宴!你個婊子!為什麼你不死在監獄裏!”
姚煙冷眼看着她狗急跳牆,平靜地提醒她:“你在飯店門口綁架的我們,監控一查就知道,司夏的哥哥來了,你可承受不起他的報復,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江淼淼已經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了,放聲大笑:“我不在乎!反正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拉着你們兩個一起陪葬!”
姚煙點了點頭,說的也是,挺有覺悟。
反正早晚都得死!
江淼淼拿起被她擦得反光的刀,緩緩向她們走來,姚煙看着還沒醒過來的司夏,正想動手,結果倉庫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下一秒,一把刀飛過來,江淼淼悶哼了一聲,她的手就被刀生生扎了進去。
姚煙看向來人,淮景御一身休閑裝,逆着光,恍若神明般朝她走來,周身縈繞着淡淡的戾氣,眼睛裏平靜之下是波濤洶湧的怒氣。
淮景御一腳將江淼淼踹開,乾淨利落地砍斷了姚煙的繩子,見他沒有絲毫要替司夏鬆綁的意思,姚煙起身為她鬆綁。
司列急匆匆地跑進來看着司夏,姚煙將司夏交給他。
司列看到司夏平安無事,這才放下了心,十分感謝,道:“麻煩了,以後姚姑娘便是司家的恩人。”
姚煙正想說不要,司列就抱着司夏跑了出去。
“……”留下姚煙站在原地,一臉無語。
算了,司列並非司家親生,只是養子,他對司夏那點心思簡直昭然若揭。
姚煙轉頭看了看江淼淼,她已經如同一灘爛泥般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把她殺了?”姚煙一臉難以置信,未免太狠了些。
淮景御溫和地笑了笑,周身戾氣不減:“煙煙,你誤會我了呢,我在煙煙眼裏就那麼暴虐嗎?”
姚煙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蹲下身摸了摸江淼淼,眉眼間震驚之色轉瞬即逝,嘖嘖嘖,手筋腳筋都斷了,收拾收拾,可以直接做人彘了。
這還叫不暴虐?還不如直接殺了江淼淼呢。
姚煙撇了撇嘴:“走吧?”
淮景御笑着嗯了聲,二人剛出大門,身後便響起一陣巨大響聲,火光衝天,似是要把天染紅。
姚煙看向淮景御:“你放的?”
淮景御無辜地攤了攤手,姚煙點了點頭,那看來就是江淼淼早就知道自己不能活着出去了,想拉所有人陪葬。
淮景御挑眉看了一眼姚煙,用詢問的語氣道:“奶奶想見見你,跟我去淮家嗎?”
姚煙奇怪地看了看他,顯然不太願意去:“你奶奶見我幹什麼?”
淮景御輕笑一聲:“別忘了,我奶奶的病是你治好的,她想好好感謝你。”
姚煙可不敢邀功,直接反駁:“誰說的,不是那個神醫……”
話音未落,她猛地看向淮景御:“你知道那個神醫是我?”
淮景御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看着她,姚煙才意識到他是在詐她。
真是大意了,也就這一回,下次她肯定防範再防範。
姚煙冷笑一聲:“走。”
淮景御一臉狡黠笑意地將姚煙請上了車,二人一路無言,到了淮家,姚煙剛下車門,就聽到一道嬌嫩的少女音
“淮景御哥哥!你回來了。”
遠處一個嬌俏的小姑娘跑跑跳跳地跑過來抱住了淮景御的胳膊,淮景御面無表情地掙開,然後眼巴巴地望向姚煙。
姚煙一臉無語,誰知那個小姑娘開口:“你是誰?滾出淮家!你不配進來!”
淮景御頓時沉下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