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周老闆
聽到池凝的呼喊,周之庭一邊擦頭髮,一邊往外走。
池凝看着浴袍微敞的周之庭,她的眼睛不由地看向他露出的肌膚,從鎖骨看到腹肌,她不禁感嘆道:周之庭的身材不錯啊!
此時周之庭已經走到了池凝身旁,他坐到沙發上,把手裏的毛巾搭在了沙發上。
“你叫我過來幹嗎?”
周之庭坐下后,他浴袍的敞開面積更大了,他本人倒是沒意識到有何不妥。
池凝趁機用翅膀戳了一下周之庭的腹肌,觸感有點硬。
“你叫我過來就是為了戳我一下嗎?”周之庭對池凝的行為表示疑惑。
“當然不是,你看這個。”池凝說完后,就按亮了她的平板電腦。
周之庭拿起平板電腦,然後開始閱讀池凝寫的便簽,他發現她列舉了一大堆的社交賬號。
“許願池大人,我可以擁有這些賬號嗎?”
池凝沒有證件,所以她就辦不了手機卡,這樣她也無法註冊任何賬號。社交平台就算了,好歹還能看,可是大部分遊戲,沒有實名認證都打不開。
“可以。”周之庭乾脆地答應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謝謝,許願池大人。”池凝開心地說道。
周之庭把他備用機的手機卡裝到了池凝的平板電腦里,然後就開始註冊池凝列出的賬號。
周之庭忙完后,就把平板電腦還給了池凝。池凝心滿意足地刷起了微博,而周之庭起身回卧室看書了。
池凝本來以為變成鸚鵡后,她就和這些電子設備告別了,沒想到還能重新擁有平板電腦。
通過刷微博,池凝發現她居然有後援會了,她的後援會名字叫做:守護藍啾啾。不光有後援會,她還有自己的超話,她的超話名叫:網紫小藍。
池凝迅速用她的賬號關注了這個後援會,並加入了她自己的超話。
池凝翻了一下她的超話,發現裏面除了在發周之庭爆娛號里她的截圖,還有好多人手繪的她,大家都畫得很好看,池凝看完后瘋狂存圖。
轉完了自己的超話,池凝又去看了一圈周之庭的超話,畢竟她完全是靠周之庭火起來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嘛。
池凝先關注了周之庭的微博賬號,她翻了翻周之庭的微博,發現周之庭平均一個月更新兩次,每次都是直男角度的自拍。
翻看周之庭超話時,池凝發現有人發周之庭上午和她去招提寺的照片,看照片應該是他們在許願池的時候拍的。
原博:在招提寺的許願池偶遇周老闆,沒想到周老闆居然指使小藍去許願!心疼小藍~
池凝翻看評論,發現大家都在調侃周之庭,只有一條評論不怎麼和諧。
那條評論寫到:都知道招提寺求姻緣最靈,你們怕是要有嫂子了。[捂嘴笑]
周之庭的粉絲並沒有生氣,反而回復道:我們都希望周之庭趕快嫁出去!
池凝盯着屏幕陷入了深思,周之庭嫁出去后,她可怎麼辦啊?周之庭的老婆能接受一隻會說話的鸚鵡嗎?
沒掉馬前,池凝還能勸自己做一隻鸚鵡也不錯。可是過慣了現在的生活,再讓她裝普通鸚鵡,真是莫大的折磨呀!果然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等周之庭晚上喂池凝車厘子的時候,他發現池凝居然沒有食慾,這有點反常。平時池凝看到車厘子,恨不得一盒都吃下去。
“你心情不好?”周之庭一邊吃蘋果,一邊問正在發獃的池凝。明明白天的時候還挺開心的。
“周之庭,你結婚之後,能不能把我放在你別的房子裏。我要求不高,只要定時投喂我,給我看平板電腦就行。”池凝無力地開口道。
“金屋藏鵡嗎?”
“鸚鵡的一生很短暫的,我這個品種的鸚鵡,最多只能活20年。”池凝語氣憂傷地說。。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我會照顧好你的。”周之庭說完后,他用手彈了一下池凝的小腦袋。
“那你立字為據。”池凝看着周之庭說。她得為她的鵡生謀求安全感,畢竟她只是一隻可愛、弱小又柔弱的小鸚鵡。
看着池凝一副認真地樣子,周之庭起身去拿紙筆,回來后,池凝口述,他執筆。
就這樣周之庭寫了一份養鵡承諾書。在承諾書末尾,周之庭簽上了他的名字,而池凝按了一個爪印。
因為房間裏沒有印泥,所以這個爪印還是用紅心火龍果的汁印的。
得到承諾后的池凝踏實多了,她一口氣吃了四個車厘子,結果撐到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池凝就被周之庭帶到了片場拍戲。
到了中午休息期間,製片人帶着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年輕女孩到了片場。
製片人熱絡地向周之庭介紹這個男人的身份。原來這個中年男人是這部劇最大的投資人。
本來周之庭的表情只是淡漠,但等他看清楚投資人身旁的女孩時,他的臉上呈現出了極其明顯的厭惡。
一旁的製片人都看驚了,而池凝也很意外,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周之庭如此明顯地厭惡一個人。
周之庭一句話沒說地離開了,投資人被他這個舉動激怒了。
池凝聽到那個投資人大聲地喊道:“周之庭他這是什麼態度!真以為他得過影帝就了不起了?信不信我換了他!”
一旁的製片人正在拚命地撫慰這位投資人的怒火,因為距離越來越遠,所以池凝沒有聽清製片人說了什麼。
等他們走遠后,通過鵬鵬和周之庭的對話,池凝才知道原來投資人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孩是周之庭的狂熱私生飯。
半年前,這個女生一直各種尾隨周之庭,最嚴重的一次,她甚至潛入了周之庭所住的房間,幸好周之庭睡眠淺及時發現了她。
之後周之庭嘗試了不少手段來躲避這個女生的跟蹤,費了不少力氣才完全甩掉,沒想到會在劇組裏又見到她。
周之庭直接翹了接下來的拍攝,他帶着池凝回到了酒店。
到了晚上,製片人來到了周之庭的房間,他隻字未提中午的不愉快。而是開口道:“周老師,劇本有點小改動,我拿來給您看看。”說完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新劇本。
製片人想把新的劇本遞給周之庭,但周之庭不接。
周之庭靠在沙發上看着製片人說:“是要加戲吧。”
“您看出來了。”製片人被周之庭看的如坐針氈。
周之庭掃了一眼製片人手裏的新劇本,他眼神凌冽地看着製片人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