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李思弦體內的陰氣引導分散,那一股陽氣彌補陰氣太重帶來的失調。李思弦向變了一個人,皮膚水潤無暇,不在是纖瘦病態而是標準的美女。對於劉如雲很尊重,多次拿錢重謝,劉如雲都拒絕收錢,平子山的名聲也傳揚開來。登門拜訪的人多起來。
劉如雲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平子,開一家中醫醫館吧!”平子山散漫慣了,有了醫館很不自由本想拒絕,看劉如雲對待金錢的渴望嚴重,只得答應下來。
店面在小區外面的沿街,人流量不是很大,所謂的中醫館也就是推拿按摩,養生。沒有執業許可證是不能坐診行醫的,劉如雲跑了幾天,中醫館開業了!也沒聲張熟悉的幾個朋友吃了頓飯,平子山坐診,劉如雲看開始不怎麼忙,拉着平子山回家。
劉如雲的家離過江很近很近,不到兩個小時到在一個鎮子上,走過大街在街尾有幾間低矮的土房子,白牆皮下面脫落了很多,露出肉紅色的土牆,灰色的瓦片不少雜草青苔。木門也很陳舊。
“爸,媽,我回來了!”走進屋裏有點黑,總共五間房,中間的算是客廳,前面有走廊通到房間裏,院子裏坐着一個老漢,右手托着竹節的煙鍋,滿臉的皺紋根本看不出模樣,眉毛卻很長,正在想什麼事情,聽到劉如雲喊轉過頭。
“平子,這是我爸,爸這是平子山!”“伯父你好!”劉栓住老人站起身說:“快坐!”說著拿起馬扎放到地上,“爸,我媽那?”“去接你弟弟去了!”“十幾歲了還要接呀!”劉如雲說著走到自己住過的房間。
平子山坐下看院子不小,可沒有什麼廂房,放置一些農具。泥制的院牆,大門通向後街,木製大門縫隙都能伸進手來。劉栓住打量平子山和藹的問道:“和我們家如雲認識多長時間了?”“伯父,已經有幾個月了!”“爸,我妹妹回來過嗎?”
劉如雲走出房間問,“哎,女兒就是不好,養大了都跑了,三個女兒一個都不回來!”“爸,我這不回來了嗎!”正說著門外走進一個老太太,身後跟着十幾歲的男孩,長的和劉如雲有點相似。
“媽,這是平子山,這是我弟如賢!”“伯母,你好!”“姐,給我買好吃的嗎?”劉伯母微胖,不是很矮一般的身材,臉上冷冰冰的,劉如雲在包里拿出兩千塊錢說:“媽,這是子山孝敬你的!”看到錢劉伯母換了一副模樣,皮笑肉不笑的說:“客氣了!”說著接過錢又說:“老頭子,快去摘菜,招待姑爺!”
“坐吧,子山,我有話說!”劉伯母讓平子山坐下,“媽,我該給你的都會給你的!”“住嘴,我和姑爺說,快給你爸幫忙去!”“子山,想娶我們家如雲不?”平子山沒想到結婚,這麼問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那就好,聽我給你算一下,彩禮三萬八,買嫁妝的錢,我養女兒的錢,都算起來要八萬八千塊錢,你能接受嗎?”“錢都在如雲那裏,我不管錢!”平子山沒覺得怎麼樣,就是再多的錢也覺得無所謂,對錢的理念很淡。
“媽,過分了啊,說好了我給你十萬,以後兩清了!”劉如雲很不高興的說,手裏拿着摘回來的青菜。“這樣還得重算,在加養老錢!”“孩子媽,不要算了,自己數一下算跑了幾個了!”劉如雲想制止爸爸說,已經來不及了。
“媽,我和子山說了,有了錢把房子重新蓋樓,那有不養老的道理呀!”劉如雲打圓場,怕這樣說下去平子山生氣。說著走出家,不一會兒買了好多東西,給弟弟的零食,還有葷菜,生肉,酒。
劉如雲沒讓平子山做飯,自己動手做菜,一家人在院裏坐下,剛坐下門口來了四口人,劉如雲站起身說:“二叔,快來吃飯吧,剛才沒看到你,也沒叫你!”劉伯母很是反感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
“你好,我是如雲的二叔劉買住,這是我女兒如倩,兒子如明!”平子山站起身說:“二叔,請坐!”“好說,嫂子!我一來你就生氣!”“二叔,不會的,媽,我跟你說個事!”劉如雲拉着劉母進了屋。
平子山不去考慮這些事,發現兄弟倆很能喝,兩瓶酒很快見底了,“如雲,酒沒有了!”劉買住叫道。“我去買二叔!”劉如雲出去買酒,劉母出來臉色好看了很多,依然看着劉買住心煩,蹭吃蹭喝的還不拿東西。
劉如雲又買了十瓶白酒,讓人送過來的,下午兩點鐘,劉如雲平子山離開家,走着去車站等候點,“平子,我媽就是這個性格,別生氣啊!”“雲子,我能生老人的氣嗎,苦日子過習慣了,對於錢很敏感!”
中巴車來了兩個人上了車,車上的人不少,前面有人了,平子山劉如雲挨着坐到後排座上。劉如雲有點困了,依偎在平子山身上,平子山抱着劉如雲。
車沒走高速,就是省下那幾十塊錢的過路費。路況不好車子顛簸的有點厲害,前面是盤山路,附近沒有村莊行人,車子卻停下來,前面有幾個大石塊擋在路上。
司機打開車門沒等下車,路邊的溝里衝出四個人,上了車抽出刀大喊大叫,“哥們沒錢了,搞點錢花!”說完了挨個坐要錢。不管有多少錢拿乾淨了就好,到後面平子山看他們也收了幾千塊錢,很客氣的說:“各位行行好,我們沒帶錢的!”
“你沒錢你老婆有,拿錢!”說著伸手要開劉如雲的挎包,“慢着,我自己拿!”平子山打開包沒想到劉如雲帶着有一萬多元,拿了一張給了劫匪。劫匪那能答應伸手要來搶,“慢,各位好漢,我下面的行李箱裏還有幾萬還要嗎?”“當然要了,快去拿!”“這個錢先在我老婆這裏,我又跑不了,錢還是你們的,我去拿錢!”
平子山下車,兩個人跟下來,上面還有一個,不敢貿然動手,怕傷到車上人。
對付兩個人一招一式就解決了,平子山提着一個人貼着車讓他叫上面人的下來。匪徒被擠的難受,而且屁股還疼,沒辦法叫道:“奎山,下來,東西拿不了,幫幫忙!”車上的匪徒沒多想剛下車人被摔倒了。
平子山把三個人湊在一起,打的每個人鼻青臉腫,“去,把石頭搬開!”“是是,是!”忍着疼把石頭挪開,“把剛才收來的錢退還回去!”三個人哪裏敢不從,只得把錢退回去,平子山留下一百給他們說:“去吃點消炎藥,不要做這樣雞鳴狗盜的事了!”
三個人連滾帶爬的離開,平子山上車受到了追捧。劉如雲抱着包看着平子山說:“平子,拿錢給劫匪看病,你有錢嗎?”“雲子,我錯了,我也是可憐他們,一天一單生意都沒做成!”劉如雲緊緊的抱着平子山沒說什麼。
中醫館正式營業了,劉如雲也做了功課,發了一些傳單,起了作用,六張床都滿了,平子山忙的不亦樂乎,一天下來骨頭都要散了。劉如雲列好了收費標準,白天去上班,晚上回來收錢,一天竟然有上千塊。
索性劉如雲也不去上班了,坐店的老闆娘。這天來了一位客人,身材中等,短髮帶着一副眼鏡,穿一身灰西服。“你好,那裏不舒服?”劉如雲上前說話,平子山一把拉住劉如雲,自己走到這個人面前說:“先生,哪裏疼痛?”“全身麻木,全身疼痛!”
這個人仰面躺倒床上,平子山手搭到此人的手腕上,此人體內真氣運行活躍,“朋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晚上公園裏見!”此人坐起來,丟下一百塊錢走出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