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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牛實在無心於李母跟肖雄兩個人的爭論。事物的發展畢竟具有偶然性,一切事情的發展不能只中規中矩只按任何人的規定或者打算。看問題必須看到全局。我心裏面明明要打算為的不是她女兒,她還以為我不是外人,這不是太掉以輕心了嗎?

“有必要故意這樣爭,為她一個人考慮不考慮嗎?要考慮也要考慮全部的人要讀書,現在有沒有?難道只有你女兒是重要的,其餘的人都不重要?”陳大牛把他們的話題故意岔開了,對他們的話題表示非常反感。

“對於我來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我想,我不能把別人強的地方變成你強,而且,世界還那麼多那麼多優秀的人,更不能把我設想為只有你。”陳大牛滿是失望地對李小羊說,他想他要走了,“你是你,我是我,以後不要把我當作你,也不要再記得我。”

“我想是弱小,但也不會真的倚仗任何人的強大。你設想的公平可能並不是對我而言的公平,畢竟很多人設想我該強沒有錯。”陳大牛想一走了之,而李小羊想既然沒有迴旋的餘地,不如自己痛下決心。

陳大牛這次真的沒有原諒過去李小羊和他們,有的人心裏一旦有了別人,才不會挽留吧。設想一個人是喜歡你的,她會不過來你這邊了嗎?

如果是這樣。我不去說,所有人都該被別人喜歡,唯獨她不能。沒有隻躺在襁褓里的嬰兒,亦如更沒有隻待在溫室里的花朵。如果她要變更強,只能自己去經受住更多次打擊,如果連最簡單的考驗都過不了,又怎麼能成為強者?

李小羊設想陳大牛說的話肯定有其道理,但他設想的公平不能放在削弱自己的能力的基礎上,每個人都設想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她也一定不例外。

就這樣,陳大牛走了,李小羊還是跟着母親回去讀書了,兩者分道揚鑣,雙方都沒有把遇見彼此當做一回事。

但是,陳大牛回去以後改變了很多。他想,為什麼一群毛孩子都能跟自己叫板?是不是自己還弱了太多?別人是強者,難道自己才一個弱者嗎?為什麼要那麼想呢?所謂的強者,不過把別人強之所以強的外衣披在了自己身上而已。難道自己要做一個那樣的人?

我強,是因為我讀了書,並不是為了愛慕虛榮。而我要爭的人也不過是跟我一樣的人。

但是,現在她們這樣想的,一切都不同了:名利已經成為牽着別人走的一根繩索。但這根繩索不是自己手上繩索,卻遲早讓自己任別人擺佈。他設想,如果自己去操控着全局,用另外一根繩子牽着他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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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和羊的隔空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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