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一團亂局
吃罷夜宵之後,七個人分析一番之後,白羽點頭同意的說道:“對,我們必須要走一遭。哪怕是沒有援軍前面是刀山火海既然到了這裏,就要一探究竟方才罷休。”
席靜瑤考慮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說了出來自己的想法,對其他六人說道:“既然我們一致同意,那現在的目的就是北海市先打探一下情況。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不做好萬全之策,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會造成很大的阻力。”
諸葛雷霆聞言點頭,覺得席靜瑤考慮的很周到,說道:“還是靜瑤考慮周全,好了,已經定下來了那就休息吧,明日出發。”
白羽嗯了一聲說道:“是呀!天色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一切事情明天起早再作打算。今夜視線不好,而且月黑風高危險重重,我想明日在這裏轉一轉看看有沒有其他發現。再作打算。”
寒冷的夜,滿天星斗。
白羽巡視了一圈周圍看了看周圍情況,來到火堆旁,席地而坐,用手緊了緊衣服,輕輕吹口氣,寂靜無聲,卻可以勾起無數思念的回憶。
手在眼前一攤,一個很精緻普通的口哨吊墜,內心突然有些傷感,深吸一口氣,嘴裏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凝錦現在怎麼樣了。凝錦你在哪裏,放心我會找到你的。”無盡的思念讓白羽心緒複雜。
風有些涼,白羽添了幾根木材,火燃燒起來,暖意撲來。一張笑臉浮現在了面前,嘴角勾起,笑容幸福而溫暖。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真的好想這個丫頭。”嘴裏說著,不由得想起了些許往事。
思緒亂飛,情緒隨心而走,白羽依靠在火堆旁,靜靜地享受着,眼睛望着滿天星斗。
與此同時司徒柯南的戰車隊已經停留在距離虎藍城西南一百公里的一片綠洲之上,這片綠洲方圓約有800平方米,密林深處建有跑道,而且不遠處還有一座古堡。這座古堡氣派磅礴,讓人可以感受到一種權力感。
看到古堡的冷建平嘴角動了一下,心說:“荒無人煙的絕地深處,還會有這樣的一座天堂。果不其然司徒柯南會出此言。這個人絕非等閑,他恐怕比魔王還要可怕。”
這時候司徒柯南卻說道:“冷先生我們到了。這裏就是我的住所,呵呵……我給它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幻世之境!”
一旁的扈苓說道:“的確是一個好聽的名字。”
四個人下了戰車便上了轎車,直奔那棟古堡而去。
一路上透過車窗看去,道路兩旁樹木參天,氣氛詭異而讓人捉摸不透,這似乎就是司徒柯南。
當轎車停到了如同宮殿一樣的古堡前時,冷建平的感覺更加真切,心說:“這應該就是司徒柯南。呵呵……有趣。”想着,四個人下了車,此時這裏已經被照的如同白晝。
很清晰的看清一切,這或許也是司徒柯南有意而為之。距離古堡約有百米開外的西北方是一座殘存了半個的高大教堂已經沒有昔日的神聖莊嚴。
右側是一片廢墟,很明顯的古代歌特式風格不過留下的卻是殘窗柱廊,登上台階可以看到山澗綠意蔥蔥,不遠處的金色樹林,隨風曼妙飛舞的黃葉。給人一種難以描述的錯覺,似有浮雲貫穿身心而過,暢快淋漓之感油然而生。
這座古堡四周建築堅固,城堡內曲曲折折的城堞,好似迷宮。它驚人的美麗卻有着血色輝煌。
司徒柯南瞧了一眼留意着四處景緻的冷建平,說道:“冷先生覺得這裏如何?”
冷建平稱讚地說道:“美,神秘,大氣,莊嚴。果然適合司徒先生居住。”
“哈哈……我們再到裏面看看,保證冷先生不枉此行。”說著走進了古堡內,冷建平更加的震撼這裏的確大開眼界。
古堡內雕梁畫柱,寬敞明亮,守衛森嚴,可謂是如同皇宮一般,守衛全副武裝,侍從精心挑選。當走進會客廳的時候,冷建平環視了一下,客廳內一應俱全的擺設,大多是仿古的陳舊。
最引人注目的是牆壁上一把豎琴擺放在上面,周圍襯託了大大小小的小豎琴。給人的感覺你彷彿看到無數眼睛,飄浮在半空中,像一個個黑洞,種種疑問畏縮在莫名的恐懼里,隱匿其中卻刻進記憶和傳說。
特別的是在另一面牆上掛着的一幅畫,畫上的內容讓冷建平感覺到了司徒柯南的一些隱藏性格,就見那畫裏是背景下一個吞噬大地的惡魔,猙獰的張開血盆大口,似乎要將面前看似荒廢的小山下那一座龐大的城堡囊入口中。
城堡被綠色的藤蔓糾纏,為其增添了幾分古老的氣息,白色的薔薇花海將它環繞,淡淡的幽香遮不住血腥的氣息,一位身穿白裙的少女就在花海深處,棕褐色的的長發隨風飄逸,她擁有雪白的皮膚愚純潔的相貌,但此刻的她卻眼帘下垂,臉上並無一絲欣喜,時而幽幽的向遠方眺望。
看着畫冷建平脫口而出說道:“司徒先生的品味的確讓在下望塵莫及。”
司徒柯南一笑,示意冷建平坐下,說道:“冷先生說笑了,我哪懂得什麼藝術這都是胡亂拼湊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然後吩咐道:“準備夜宵。我要陪三位貴客把酒言歡。”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不平的晚上,諸多的故事就是從這個月黑風高開始。在司徒柯南正與冷建平和扈苓等人談笑風生的時候。
百公裡外的沙海中屹立千百年的虎藍城正在醞釀著一場盛會。
虎藍城方圓不過十里多長的圍城,城中大大小小的木屋分列整齊。四條井字形的道路正中,是一座比較闊氣的三層院。
那天井院中聚集了一干人,四周圍燈光明亮,然而奇怪的是,這些人手裏還是舉着火把,熊熊的火焰在夜晚顯得詭異。
黑暗的夜晚,烏雲在翻滾的向遠方而去,天空星斗閃耀
。
院落中坐北朝南,矗立着一座巨石壘成的高大雄偉祭壇。祭壇的三面插滿了各種星旗,不過主要的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還有紫薇和北斗。
祭壇外,左右豎立着雕有古老圖騰的圓形木柱。直徑半米寬,散發出妖異的光芒。在夜色星斗月光的映照之下,讓人肅穆而立不敢造次。
這時候左右一分,就見四個比較高貴的人攙扶着一位老者,這個老者看上去年紀也已經八十多歲,一身長袍,右手拄着拐杖,慈祥而滄桑的面容,說明了他久經閱歷的人生。所有人投來的也是崇敬膜拜的目光,眾人向老者施禮,嘴裏說道:“老家主!”
老者向眾人點頭示意,一步一步登上了祭台。
祭台上羅列着六口熊熊燃燒着藍綠色火焰的鍋,在風的鼓涌,噴出丈余高的火苗,在這靜夜之中顯得詭異、恐怖。靜悄悄的鴉雀無聲,唯有那藍綠色火焰發出陣陣呼嘯。
閃爍着奇異的光芒,老者鎮定、平靜的臉龐在這種火焰下倒也變得可怕起來。身旁的一個中年大漢,身材高大,穿着皮甲,三寸長的散發,額頭上繫着一條鑲有寶石的抹額。他的嘴角掛着一絲冷冷的笑容,氣勢讓人不寒而慄,不過在老者身旁卻也顯得微不足道。。
早有人抬過一把椅子,恭敬地讓老者坐了下來,老者坐下之後問道:“鄂客普!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老者聲音鏗鏘有力,身邊高大漢子,聞言施禮說道:“回老家主!一切已經按照老家主的吩咐安排妥當。”
“嗯”老者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麼就請阿木族長來主持這次夜祭吧!”
鄂客普施禮說道:“是,我這就去派人請阿木族長過來。”
老家主說道:“嗯,好,快去請!”
然而正說著的時候,突然人群外有一個漢子慌張的沖了進來直奔祭台。人未到聲音先至,聲音顫抖,就聽漢子說道:“老家主……老家主……不……不好了,阿木族長……阿木族長他……他被人害死了。”
這一句話可不得了了,所有人聞言臉上都為之變色,噔噔噔快步邁上祭台,來到老家主近前,這人單膝跪倒,說道:“老家主!阿木族長他死了。”
“什麼……?”老家主身子一顫,不過畢竟久經風霜,此時他很明白不能在大眾面前顯得有失身份,
於是正色道:“阿木族長死了,何時的事?”
來人神色凝重,說道:“阿木族長是在來的路上被人襲擊而亡,他的四名護衛也慘死在兇手的刀下。”
老家主眼神閃爍,沉吟片刻說道:“鄂客普馬上命人嚴加封鎖城池抓住兇手。”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心說:“恐怕要有大事發生了。”
鄂客普聞言也是臉色痛苦,聽到老家主吩咐應聲道:“是!我這就去辦。”
老家主站了起來,看了看眾人說道:“今晚本是我鄂烏倫族的夜祭之日,沒有想到竟然有惡人殘害了阿木族長。我宣佈今夜祭奠取消,所有人拿起武器,給我把這個害死阿木族長的人揪出來,我要用他的心來祭奠阿木族長的亡靈。”
老家主的話一出口,眾人自然遵從,就這樣紛紛回去操傢伙尋找殺害阿木族長的兇手。
看着所有人離去祭台下冷冷清清,身旁的侍從都在等待命令。老家主嚴肅的說道:“走,帶我去現場,我要看一看阿木族長的遺體。”說話看看四周手下人馬上準備。
就這樣老家主在眾人的護衛下趕往了離此不遠的事發地點。
當來到地點看到地上橫躺豎卧的屍體。四名護衛均是被一擊致命,而阿木族長則是靠在一顆樹下,雙眼圓睜似乎看到了可怕的情景一樣。
手臂曲直,嘴角流血已經枯乾。寬大的衣袍的胸口被一拳打的凹了進去慘相讓人不寒而慄。可見兇手的殘忍。
樹上掛着一塊白布被尖刀插進樹內,上面寫着:“茫茫漠北,支離破碎。當年遺恨,特來索罪。你是你的誰,我是我的誰,神明再看,你命我來收回。”
老家主深深的呼吸,眼神中透着絲絲恐懼,吩咐左右說道:“來人,把阿木族長還有我們的族人暫時安放起來。等鄂雪回來處理。”說著,心裏暗暗盤算:“這是什麼人乾的難道有外人進入虎藍城?為什麼要殺阿木族長?”一個個疑問縈繞在老家主的腦海里,但是一時卻沒有任何答案。
這個時候鄂客普帶着幾個漢子來到老家主面前,施禮說道:“老家主!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一定會找出兇手的為阿木族長報仇。”說完,眼光落到了,兩個年輕族人擔架上抬着的阿木族長臉上浮現哀傷之色。說道:“該死,這到底是誰幹的。難道是北極聯邦混蛋的黑熊,要是他們乾的我要帶人平了這些雜碎。”
老家主聞言默不作聲,片刻搖頭說道:“我看未必,在事情還未查出之前不要輕舉妄動,通知下去虎藍城嚴加戒備。出入必須登記,我隱隱的感覺到了不祥的預感啊。”
鄂客普曉得老家主說出這句話的意思,這句話看似是要讓人小心戒備,但也是提醒所有人我們將要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
在老家主和鄂客普等人的料理下阿木族長的死屍被抬回了家中放到了天井當院,家人聞言噩耗哭泣的之聲在這夜裏傳出很遠。
這個夜註定了沒有多少歡喜沉重氛圍壓抑着的虎藍城內,所有人開始驚慌起來,有一種不祥的的預感漸漸籠罩在虎藍城。
然而就在阿木族長家的暗處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家主,那雙眼神帶着毒辣還有復仇,陰狠的笑,一閃而過。心說:“下一個就是你,老不死的,你要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我一定要殺了你,不過我不會讓你死得那樣容易我會慢慢折磨死你,讓你們全部陪葬。”
…………
風吹過,燈火搖晃。
白羽被這風吹的打了一個哆嗦,不自主的雙手放在嘴邊,吹出熱氣暖和着手的涼意。
這個時候高雲讓站在了身後看着白羽的樣子,說道:“你怎麼在這裏睡著了,會着涼感冒的,快去房中休息,我來巡視,放心吧,這裏佈滿機關沒有人敢進來的。”
“沒事的。”白羽輕描淡寫的說道。用手摸了摸鼻子,站了起來。
高雲讓一笑說道:“再厲害也是人,人是有極限的。雖然你是有能量在身,可不要忘了我們的能量再慢慢減弱。所以保持良好的體能才能有更好的戰鬥力。我們深處大漠前方未知的危險隨時都會出現。而且我們孤立無援一切都要看我們齊心協力。你可是我們的支柱,我覺得聖域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面對的敵人至多不少。”
白羽聞言苦苦一笑,轉過身看着高雲讓笑了笑說道:“說的沒錯,不過今晚不能聽你的。你身上有傷要好好休息。別和我爭了,既然我還是你們的老大,回去休息,一晚上我還是能挺過去的。”
就這樣一夜無話,度過了一晚。
次日天明所有人整裝待發。
在這之前,白羽獨自一人駕駛着摩托戰車在荒廢慘敗死氣沉沉,猶如末日崩塌的沙海之城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白羽也就打消了其他念頭,不過他停留在一處殘剩大半建築物下面,沉思了片刻后,看了看還是啟動了摩托戰車按照原路返回。
張楚楚說道:“老大回來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席靜瑤吹了下頭簾,說道:“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徐睿一笑說道:“看樣子是沒有任何值得的東西。要不然早都有動靜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上車吧。”一旁的沈夢甩了一下頭,示意同伴上車。
諸葛雷霆邁步向副駕走去,嘴裏玩笑地說道:“雲讓,今天就看你的了,可千萬別讓靜瑤把你甩的沒有影子了。”
“呵呵……”高雲讓苦笑着說:“你就瞧好吧。看我的極速飛車。”
清晨的天氣,陽光明媚,然而離開這裏五十公里后,一切都變了,天空昏暗,大地風沙怒吼。
頓時感覺到了空氣稀薄,呼吸不暢,而且白羽的安全頭盔內顯示着各種數據,也在提醒着他這裏的核輻射濃度慢慢升高,也就是危險已經來臨。
雖然有防護衣的保護,白羽還是不願意在此久留,於是對其他人說道:“這裏應該是當年核戰爭時期的戰場,這裏的輻射可不怎麼友好啊!我們要快點離開,我可不想成為惡魔的午餐。”
徐睿說道:“這段路距離有多遠啊!我們要找一個最近距離離開這裏。”
張楚楚回答道:“這個範圍大約二十里,雖然我們不在輻射中心,但是這裏的濃度在不斷上升。”
白羽說道:“規劃路線我們要繞過去。”
為了躲避核輻射,七人選擇了繞開這片區域,雖然會遠一些但會安全一點,避免被輻射感染導致病變就不好了。
大約半個小時,七人繞開了核污染區域,偷眼望去,濃厚的黑雲停在上空,狂風大作,沙塵漫天,恐怖的畫面讓人記憶猶新。
“這裏果然讓人難忘啊!”說著,高雲讓拿起水壺往嘴裏到了一口,這才感覺原本乾裂的嘴唇有了濕度。
白羽說道:“這就是漠北,這就是人間地獄。我們以後要常和他們打交道了。”
席靜瑤凝視遠方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裏變化無常,還是找到下一個可以逗留的地方在休息吧!”
繼續前行,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二十分,七個人駕駛着戰車穿行在大漠之中,正行間,就見南方的地平線上,黃沙深處,平靜無風的沙漠表面,突然出現一片湖水,波光粼粼,水天一色。呈現在五人面前。
三輛戰車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那是怎麼回事?哪裏有水源?”張楚楚問道。聲音里似乎有些興奮,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高興。
諸葛雷霆取過望遠鏡看了過去,說道:“似乎不像。”白羽和席靜瑤不約而同的說道:“沙漠蜃鏡”
所有人將目光移向哪裏,放眼望去,沙海變化,一個偎山傍水的小山林城,碧水蕩漾,水草茂盛,環繞在繁華似錦的高樓大廈林立的城市。一棟棟建築,一排排商店和寬廣的城區道路清晰可見,時有車輛穿梭、人員走動,是那那樣祥和而自由。可是突然間讓人震驚的畫面出現,天空中如雨一般導彈落了下來。
一架架飛機佈滿了天空,炸彈一顆顆如雨而至,剎那間,
原本晴空萬里,一片瓦藍,轉眼就以變成了煙籠火海,人群還是奔跑躲避,東一堆、西一堆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人人的情緒激動,然而隨着怒氣的消退,流露出的反而是痛苦和恐懼。
瞬間都變成了回憶。爆炸后的硝煙瀰漫,慌亂的人群,倒塌的房屋,一時間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變成了害怕,鮮血從胸口流出,陽光與硝煙的映襯下一幕幕慘絕人寰……在這其中,還有一個畫面的出現反倒引起了白羽的注意。
白羽學過一些唇語,這也是他在聖域學院時候為了任務學習的技術,沒想到今天去派上了用場而且還是在這個環境下。
就見畫面一轉完全和方才的是格格不入,這次是在大漠的某一個綠洲邊緣,荒草,枯木,綠地,黃沙,馬隊,持槍的人,躲在一輛破車後面的三個人,一副嚴肅的表情,怒火的眼神,馬隊一次次的衝殺都被三人持槍射退。
雙方戰鬥異常激烈。三個人面對衝殺而來的馬隊,其中一位身穿風衣的青年人對身旁兩人說道:“阿爸,巨叔叔,你們快走。我來擋住他們這些混蛋。”說著,瞧了一眼馬上揮舞刀劍還有持槍的漢子,這些人瘋狂的進攻,在槍林彈雨中毫無畏懼。
“那怎麼可以,阿爸是不會丟下自己的孩子的。”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滿臉的絡腮鬍,怒目圓睜,食指不停地扣動扳機,射殺着近在咫尺的騎手。
另一個漢子,一身鮮血淋漓,忍受着傷痛,但是還是抬手丟出了手雷,手雷炸開,人喊馬嘶,倒下一片,血染沙場。
叫道:“你們快走,我已經不行了。我不能拖累你們。快走,記住日後幫我報仇殺了那些出賣我們的人。”
一旁的青年人聞言急得青筋暴脹,說道:“巨叔叔,阿爸,再不走我們誰也逃不掉。他們要的人是我,我來拖住他們。阿爸不要在執意了快帶巨叔叔離開,他受傷太嚴重了不能再耽擱了。”
被叫阿爸的老人扭頭之際便看到身邊的漢子被一支弩箭射中,不由得一呆叫道:“巨老弟?”此時漢子已經倒地,血流不止。
青年人當機立斷的說道:“阿爸,不要在猶豫了快走。”
看到兄弟倒在血泊之中,老人怒道:“我跟他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