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玩弄女性絕對不能被原諒

第76章 玩弄女性絕對不能被原諒

第二天周日,徐弘約了常新,如約起得早了一些,常清也就跟着起來。徐弘見他一如既往的如此,也就納悶着問“你今天起這麼早幹什麼?”常清一邊準備早餐一邊說“回我爸媽家。”徐弘一邊刷着牙一邊從洗手間伸出頭來看他。常清就看了她一眼說“去跟我爸媽商議一下。”

徐弘回到洗手間,將牙膏製造出來的白色泡沫吐掉,又漱了漱口,將電動牙刷插回插座,又問“都要商議什麼?”常清依然在廚房裏,提高了一點聲音,說“商議一下什麼時間見啊,見你他們需要準備什麼啊,諸如此類吧。”

徐弘聽着這話有點不太對勁,就又走到廚房問“你爸媽還需要準備?”常清一笑說“當然了,這可是,三十多年來,他們兒子第一次主動帶人回去,那不得緊張緊張嗎?”

徐弘依然依習慣靠了門框問“你爸媽是不是知道我這個人了?”常清點點頭說“不能說如雷貫耳了吧,但最起碼名字已經熟記於心了。”徐弘撇了撇嘴說“又很普通。”

常清又是笑着說“名字普通不普通的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可是他們兒子要結婚的對象。其實,我媽比你更緊張。”

“為什麼?”

“嗯……因為她對自己要求很高,生怕跟現在的年輕人聊天聊不到一起去,我爸媽很怕自己落伍,被年輕人嫌棄。”

說到常清的父母,徐弘就想到安靜說的他父母的樣貌,徐弘問“聽說,你跟你爸爸很像,我還有點像你媽媽?”常清皺了一下眉毛,仔細想了想,驚奇地點了點頭說“我以前還沒仔細對比過,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徐弘又是打趣道“你這是按1:1複製嗎?”常清被這個說法引得發笑,也就遞了一杯咖啡給她。

隨後,兩人端着盤子、杯子走出廚房,坐到餐桌上。常清又說“到時候,我爸媽可能還會邀請我姨媽。”徐弘不解地問“為什麼?我們一家人吃飯,為什麼要叫你姨媽?”

徐弘這句“一家人”讓常清非常滿意,常清心裏美滋滋的,說話的語氣就又輕快了一些。常清說“我們這見面畢竟不是一般的見面,見過這一次說不定就領證結婚了,我家對這次見面很重視,這是我們常家跟姨媽家不太對付,如果關係還像前些年,是都要請了去的。”

“又不是結婚!”徐弘覺得這什麼規矩,不就是見個面嗎,怎麼還搞這麼大陣仗?

常清又是嘆了口氣說“這呢,一個是我們家本來就講究這些,另一個就是,要怪就怪褚雲星,他在我姨媽面前把你誇得太好了,什麼腦子聰明懂得多,幹活勤快又踏實,待人接物還大方有禮節什麼的,反正說的我姨媽都好起了奇,去跟我媽說過之後我媽還一直問我呢,搞得我一直幫你往回圓,生怕到時候出個什麼岔子。”

徐弘覺得常清再說下去,她端杯子的手都要哆嗦了,這麼一說,她比那方便麵包裝還虛假。徐弘想,商業互吹也不過如此吧?褚雲星這是說好話還是害她啊。這麼想着,徐弘問“你確定,褚雲星不是為了報你不讓他見常新的仇?”

常清繼續笑了說“是我姐不見他,又不是我不讓見。他啊,自作孽,受着吧。”徐弘眯起眼,語氣里都充滿了不確定問“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吧?”常清點了點頭,就又不說話了,徐弘就在桌下用腳踹了踹他。常清縮回腳說“反正你一會兒要見我姐嘛,你自個去問她好了。”

“常新跟你說什麼了嗎?”

常清點了點頭,說“嗯,說了一些他們分手之後的事,這事呢,我爸媽也知道了。所以我媽也把褚雲星罵了一頓,還跟我姨媽吵了兩句,但是呢,再怎麼吵,我媽還是跟我姨媽關係好,所以我覺得她在請常家的人還是請我姨媽之間,肯定會選請我姨媽。再說了,藉著這麼一個機會,我姨媽又不好不給面子,這姐妹吵架拌嘴的不就過去了嘛。”

“她們吵什麼?”

“我之前不是說過,我姐跟褚雲星是我媽做的媒嗎,可那天我跟我媽聊天,我媽才說,當年是褚雲星求着她給他做的媒,就因為表面上是她做的這個媒,這麼多年我姨媽一直有點埋怨,我媽也因為我姐走得挺決絕的,對我姨媽家很抱歉,結果前些日子我姐去見我爸說了一些他們分手之後她的事跟褚雲星的事,我媽覺得褚雲星做的那確實上不了檯面,虧他還是個讀書人。我姨媽呢,也去跟她說你嘛,結果兩個人再說起這事就吵了起來,吵得還有點凶。”

“褚雲星到底幹什麼了?”

徐弘的刨根問底,讓常清臉上有股子不自在,但徐弘一直看着他,常清就又說了句“你問我姐嘛。”徐弘臉上再次冒出不解,就在這種糊裏糊塗的狀態下化了妝出了門。

因為是要給常清父母買見面用的東西,徐弘與常新就約在了一個商場裏,在去商場的路上,徐弘還專門查看了一下她與盛敏、雨禾的聊天群組,想着看看盛敏會不會說黃貫陽離婚的事,結果沒有,依然風平浪靜,徐弘就想黃貫陽可能依然沒有坦白。徐弘暗裏嘆了一口氣,想着,算了算了,真的就暫時不說了吧,至於常清說的盛敏的問題,明天上班再在微信里問問吧。

徐弘到商場的時候常新還沒有到,徐弘就站在商場裏閑逛,先買了兩杯奶茶等着。徐弘等了幾分鐘,就見常新走了進來。再見常新,徐弘還是覺得,姐姐真的好漂亮啊,她一走進來,就連門口奢侈手錶品牌的導購小姐眼睛都亮了起來。

常新見徐弘依然望着她笑,就又想起了這個未來弟媳的殷勤,常新就也朝她明媚地笑了笑。常新一笑更是好看,徐弘就將手裏的奶茶遞了過去,然後說“姐姐,下輩子,你若還是女人,我做男人娶你怎麼樣?”常新噗嗤一聲笑出來,問“如果我下輩子不長這樣呢?”徐弘又賣乖地說“那怎麼可能,姐姐的樣貌啊是會世代相傳的。”

“你個小色鬼。”說著常新還推了一下她的額頭。徐弘被那白皙溫暖軟糯的手指輕輕一戳,就彷彿失了魂般,說“姐姐啊姐姐,難怪有男人愛你愛了十來年。”常新確實嬌俏,而且知道怎麼展示嬌俏,那股子風情是專屬於美人的,別人做顯得刻意,美人做就顯得還不夠。

常新也不理她這一說辭,就說“是先買東西呢,還是先坐會兒?”“聽姐姐的。”常新又是笑了一下說“那就先買吧,辦完正事我請你吃飯。”“姐姐真好。”說著,徐弘就挽了常新的胳膊,常新就又是笑了。

常新一邊走一邊說“這見未來公婆呢,可是個講究,買的東西不能太差,也不能太好,太差呢,人家會覺得你給他們下馬威,買的太好呢,又覺得你這是上趕着。”

徐弘點點頭,說“嗯,我也上網做了一些攻略,有說要帶八樣的,有說要帶四樣的,有說要帶煙帶酒的,可常清說他爸媽也不抽煙,喝酒還有點講究,我也不能就提點水果吧,所以我就來請教請教你。”

常新看着她問“你這不是準備的很充分嘛,常清還總是抱怨你。”“他有抱怨我?”常新又是笑着說“你啊,都快把我弟弟愁死你了。”徐弘撇了撇嘴,想着那是他自尋煩惱。

常新又說“酒呢,讓常清準備就好,他爸媽喝酒確實挑剔,褚雲星釀的酒他們很喜歡,家裏也不缺,所以就不用買別的,買了他們也不見得喜歡。東西呢,可以少買,千萬別買到不喜歡還被挑剔的,得不償失。”聽常新主動提及褚雲星,徐弘臉上就帶了一絲不自在,常新察覺到說“不是不能提,反正都過去了。”

說到這裏,常新跟徐弘就走進了一家珠寶店,店子主要是賣珍珠飾品的。常新就望着那櫃枱說“你送小嬸子的那手鐲我看見了,她呢,相當喜歡,天天戴着,就連當著我的面,都毫不避諱地說是未來兒媳婦送的。可見啊,這方面你做的很不錯。”

徐弘又是得意了一些說“那是,那可是我老闆親自做的,祖傳的手藝,雖然沒多麼名貴,但勝在稀缺,僅此一件,絕不撞款。”

常新又是讚許地說了句“做得好。”隨後指了指櫃枱里的珍珠耳環,又說“所以呢,送女士首飾是很討巧的,你呢,既然送過金子了,就再送一樣耳釘啊項鏈啊之類的吧,珍珠嘛,沒有老年人不愛的,而且我小嬸子的氣質非常適合珍珠。為了跟你那手鐲配一配,帶點金的珍珠耳環怎麼樣?”說著常新就將一副金色耳釘鑲嵌白色珍珠的耳環遞給了徐弘。徐弘看那樣子確實簡潔大方,比那有花的有其他造型的又好配衣服又顯得大氣。

徐弘看了看價格,覺得才兩千多,是不是便宜了,常新就又皺了眉頭說“剛不是說了嗎,不能買太貴的,而且你這才一樣。你呢,好好估算一下這個價格,晚上回去也是要跟常清說的,常清爸媽可是要比對着這個規格招待你呢。”

徐弘張大了眼睛問“是這樣的?”常新又是笑了說“別人家呢,可能會給新媳婦個下馬威之類的,我們家可不興,我們家呢,都是好喝好吃的招待着,就你買的這東西,說不定我小嬸子還要你帶回去一些,或者給你準備個比這貴重的見面禮。哦,見面禮金絕對少不了。你知道當年褚雲星他媽給了我多少禮金嗎?就第一次正式拜訪哦,六萬六,說是討吉利,我想着,那你怎麼不給我八萬八、九萬九的,不是更吉利。”

“可真捨得啊……”徐弘想,這是真重視了,要不第一面,見個家長而已,用得着給這麼多嗎?這又不是彩禮什麼的。想到這個彩禮,徐弘就想到了常清那個包跟戒指,想着難怪常清這麼捨得下血本,原來真的是門風如此,真的是拿錢把姑娘砸回家。

常新點點頭,說“當年呢,我們家也有點錢,所以他爸媽如此重視也是有道理的,而且那往我們家說親的,可是要踏破門檻的,能跟他們兒子回家見父母可是他們祖上積德。”常新說著就看了徐弘一眼,徐弘哈哈大笑,問“常清跟你說的?”徐弘想定是常清將她之前說褚雲星祖上積德的話說給了常新聽。常新又是點了點頭,兩人就結了賬出了珍珠飾品店。

徐弘跟常新在商場裏逛了大約有兩個小時,又相繼買了一些茶葉、茶具,常新覺得差不多了,兩人就找了個地吃飯。在常新點餐的間隙,徐弘將東西拍照發給常清,常清就又問了句“是不是有點多?”徐弘說“姐姐說了,我送得多,你爸媽給我的回禮就多。”常清又是笑了起來,說著“行,我給我爸媽抬抬價,到時候再買點水果什麼的就可以了。”徐弘又是嗯了一聲就收了手機。

收起手機,徐弘就去看常新點的餐。兩人選的是家粵菜館,就見常新點了常見的廣式點心、花膠雞之類的,在眾多的菜里常新還點了一道炒牛河,徐弘就有點不太明白,徐弘覺得為什麼要點炒牛河呢,畢竟外面小攤子隨處可見。

常新一邊查看餐具是否乾淨,一邊說“我呢,之前在廣東那邊待過,我同事說檢驗一家粵菜館合不合格的標準就是看他們炒牛河的水平。我們之前加完班去吃宵夜,去了我同事點名要炒牛河,人廚師都急了,說這是趁着他要下班了來考試的嗎?”說著常新就笑了,想起當年常新依然覺得有趣。

徐弘看着她問“所以,從bj離開后,你去了廣東嗎?”常新搖搖頭說“也只是待過一段時間,那幾年,走的地方蠻多的。”

常新說完,徐弘就又想起了早上她跟常清的話題,她依然好奇當年褚雲星到底做了什麼。徐弘問“姐姐,今天早上常清有提到你去他們家見他爸媽的事,說他媽媽還生了氣罵了褚雲星,我方便問下他當年做了什麼事嗎?”

常新低着頭,說“常清是怎麼說的?”徐弘搖搖頭說“他沒有說,似乎很難以啟齒,說很不入流,他之前有說過褚雲星那兩年過得很不像個人樣,但是我這方面也確實沒什麼經驗,所以想不出來。”

常新點點頭,用舌尖抿了下嘴唇,問“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原諒他,很絕情?”徐弘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不會,如果常清父母以那樣的要求要求我,我也會立馬分手離開的,這是侮辱。”

常新點點頭說“嗯,確實是,而且那時候褚雲星是一點也沒站出來為我說話。我呢,是真的很難過,我愛了這個男人三年,為了這個男人,我放棄了話劇社的工作,放棄了舞蹈,結果他卻如此的對待我,從這方面,他比他媽媽還要可惡。我們分手的時候,他跟我說,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我以為也只是句氣話罷了,男人嘛,尤其他條件那麼好,難免自負,可我沒想達到,他真的去亂交。”

“欸?”聽到這個詞,徐弘頓時愣了,褚雲星嗎?是她認識的褚雲星嗎?即使徐弘早就知道男人失戀也就那麼檔子事,但在她面前的褚雲星太過儒雅了太過要面子了,所以徐弘無論如何都沒去往這方面聯想。

常新點點頭,說“當年我離開,真的肝腸寸斷,我白天不敢看雲晚上不敢看星星,因為看到天,我就想到他。我呢,從小沒離開過爸爸媽媽還有我哥,我又是我們家最小的,因為我從小長得惹眼,我上學什麼的都是爸爸或者哥哥接送,他們生怕我出點什麼事,後來我跟褚雲星在一起,就是他來接送。可後來,我實在在bj待不下,而且我只要在這裏待着,就覺得糾纏下去早晚都會妥協,我早晚會答應了他們家的要求,所以我就離開這裏了。離開之後,我有教過人跳舞,可總是被人騷擾,我又有去公司面試,只要我面試呢,就絕對應聘的上,做個行政啊,做個助理秘書之類的,就都不成問題,可等我進去,人家就又要求我加班陪酒甚至陪唱,我又受不了這些,就頻繁換工作。那段時間,我住的地方路燈還壞了,我總是一個人回家,走的特別快,生怕背後有人,或者暗處拐角處竄出來一個人,我就一邊走一邊罵‘褚雲星你個王八蛋’。那段時間啊,我包里,只要能帶上地鐵的防身工具我都裝在包里,那種報警器啊、阻門器啊我家一大堆。就在我遭受這些的時候,褚雲星卻帶着各種女人去酒店,他似乎想要讓我朋友看見似的,偏往我朋友會出現,或者他們住的附近走,我朋友告訴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如果他跟女性正常交往,我無話可說,甚至時至今日事過境遷,我還能給他一句祝福,可他呢,擺明了就是在玩弄女性吧,如此惡劣,常清卻能以一句‘活的不像人樣’總結嗎?男人果然知道如何給男人遮羞。”

徐弘看着常新就久久不能說話,原來常清說的當年活得不像人樣是這個意思啊,那確實不太像個人樣,不管他多麼的傷心難過都不應該以如此不入流的方式,也不怕染上什麼病。

常新嘴角又扯出一個笑,那笑里竟帶了一絲苦澀,說“我啊,當年,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他,我後來也談過別的男朋友,可沒一個人能像他那麼浪漫那麼對我費盡心思。你見過最熱烈的橙色夕陽嗎?我見過,我在那滿是晚霞的橙色暖光里與他接過吻,也在望出去就能看到一望無垠水面的房間裏跟他聽雨降下來,我們還在他工作的酒莊裏等雪,然後藉著別人婚禮的現場拍過婚紗照。我以為我會等來真正屬於我自己的婚禮,褚雲星說我一定會是最漂亮的新娘……結果全毀了……”說到這些,常新還是流下了淚,褚雲星留給她的太美好了,他似乎把所有的浪漫與氣力都用在了與她交往上,結果卻顆粒無收,可即使這樣,即使最後破敗收場,常新也沒後悔過跟他交往,甚至常新很慶幸,她能跟自己喜歡的人交往一場,並且體驗如此之棒,這是多少人一輩人可能都遇不到的,可是為什麼呢,褚雲星為什麼要以那樣的方式毀了它,他不僅毀了它,還以報復她的名義同時交往多名女性。那算交往嗎,連交往都不算,簡直就是對女性的另一種侮辱,他啊,始終沒學會怎麼尊重女性。

常新用紙擦了擦淚,就覺得這眼淚啊怎麼有點止不住呢,常新抱歉一聲,就提包去了洗手間,她需要躲起來好好地恢復一下情緒,然後重新粉飾一番,為自己裝扮。無論如何,她都是那個漂亮的常新,最漂亮的女人。

進到洗手間,常新就將自己關在了那個小格子裏,想起過往,常新依然心如刀絞,可無論如何,他們真的回不去了,她的愛人再也不是那個人了,就讓他停留在那個最好的樣貌里吧。

徐弘坐在原地,一臉惆悵,原來啊,原來常清說的不像個人樣是這樣啊,確實很會替褚雲星遮掩。徐弘發信息問常清“褚雲星當年的事,你知道嗎?”

常清剛剛到父母家,還沒進門。常清就在門口停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常清回“嗯。”徐紅又問“你怎麼知道的?”常清回“當年他喝醉酒,或者每次在酒店裏哭,都是叫我去接的。”

“即使這樣,你還想讓你姐跟他複合?”常清沉默不語,他能說什麼呢,他只是覺得這事大家都難過,既然已經過去了,為什麼不能忘了呢,那只是褚雲星光輝人生中的一抹敗筆罷了,僅此而已。再說了,在現如今的社會,這還算個事嗎?常清覺得這不是很稀疏平常的嗎?只是他知道徐弘道德感重,所以一開始沒敢告訴她罷了。如果不是怕她與父母見面說到褚雲星,怕媽媽一時感慨說漏了嘴,常清是絕對不會提及的。

常清正在思索,徐弘就又問“你既然能接受褚雲星這麼做,你做過嗎?”常清當年可也是被棒打鴛鴦的,他又是怎麼度過那段日子的呢?看着徐弘的信息,常清眉頭甚至整張臉都緊縮起來,常清立馬回著“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

徐弘呵了一聲,覺得男人啊,這句發誓也可能只是隨口說說,畢竟無從查起。徐弘的不回復,又讓常清心裏緊張,常清說“老婆,你不要總是看到別人就想到我好嗎,尤其是別人的不好。褚雲星是褚雲星,跟我有什麼關係。”

“呵,褚雲星也是沈雲星,常清也是沈常清,你們的媽媽同出一門,這是你說的。”

常清仰天長嘆,無從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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