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徐夫人
不多時,許妍希便蘇醒過來,見鄭朝安抱着自己,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鄭朝安見此情形,連忙將他放開。少婦見狀,不由得暗自嬌笑了一聲,去給其他幾人喂葯,不一會兒,其他幾人也相繼醒來。
少婦說道:“你們幾個以後不要總是去鬼屋探險了!沒事還好,一有事就是大凶之物,你看這位小兄弟傷得可不輕吶!”
“朝安……”許妍希拉住鄭朝安的手,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叫你一起來鬼樓探險的!”
鄭朝安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沒事,我還好,你不用自責。”
少女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幾個,回去用桃枝泡水洗個澡,再喝點薑湯下去,不然最近你們指定會走大霉運!
眾人不敢不聽,連忙點頭稱是。
少婦讓他們幾個趕緊回去,唯獨讓鄭朝安留了下來。
“道長,你讓我留下來,是有什麼事嗎?”鄭朝安問道。
“小兄弟!”少婦說道,“你的傷可真的不輕,那女鬼的陰煞之氣已經侵入了你的體內,而且你的內傷也需要治療;你可千萬不能硬撐!”
“你不是有葯嗎?能不能給我一粒,我運動逼出來就行!”鄭朝安說道。
少婦給他把了下脈,不由得皺口了眉頭,說道:“你這傷只怕沒那麼簡單,我的葯只能暫緩你的痛苦,你
這傷是需要針灸的!”
“那就扎吧!”鄭朝安脫了上衣,露出滿身的肌肉,盤腿坐了下來,說道,你說怎麼治就怎麼治!”
少婦先是一愣,接着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小兄弟,針灸是不用脫衣服的,穴位我認得清的!”
“啊?”鄭朝安好一陣尷尬,正要把衣服穿上,少婦卻叫住了他,“別啊!等我扎完再穿嘛!你身材不錯,練了幾年功夫了?”
少婦的聲音很好聽,如同銀鈴一般清脆婉轉,這話讓一向沉着冷靜的鄭朝安羞得面紅耳赤,體溫當即高了兩度。
“喲!這就害羞啦?”少婦調侃道,看來是個雛兒呢!哎!話說回來,那個被你抱的女孩和你很配喲!”
鄭朝安的臉當即更紅了幾分,彷彿紮上一針,便能滴出血來。他應道:“道長,你就不要再調侃我了!該扎幾針就扎吧!”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少婦嬌笑道,“你到底練了幾年功夫吶?”
鄭朝安回答道:“我自五歲習武,至今已十一年了!”
“哦!十一年啦!看來你功夫還不錯!”少婦從袖子裏拿出針袋,放到地上,取出幾支銀針,輕輕地刺入鄭朝安的皮膚,說道,“現在修到哪一級別啦?”
“慚愧,我修到現在才黃階六品!”鄭朝安說道,看你剛才打得那麼輕鬆,修為應該有玄階六品吧?”
“玄階六品?”少婦笑道,“你也太看不起人家了吧?我玄階九品呢!”
“九品!”鄭朝安大驚,原來這娘們的實力這麼猛,怪不得剛才收那女鬼收得那麼輕鬆!
“你這黃階六品的實力看着還比較差,你是錯過練內家功的年齡了是嗎?”少婦問道。
“是的!”鄭朝安點點頭,“我是自學的,十歲才開始練習內家功,當時已經錯過最佳年齡了!”
少婦點點頭,接着下針,一支接着一支地扎進鄭朝安身上的各處穴位里。不多時,鄭朝安的身上便扎了一百零八支銀針。
少婦把手便那針一撥,那些針當即動了起來,一股真氣通過銀針渡進鄭朝安的體內。
“小兄弟,你現在運功,將真氣逼到任脈,將此脈打通,其他脈不用管!”少婦吩咐道。
鄭朝安聽罷,當即運起先天功來,以先天真氣不斷地衝擊任脈淤塞之處,將堵塞的任脈一點點地衝擊開來,而少婦渡進去的真氣則是遊走在督、沖、帶、陰維、陽維、陰蹺、陽蹺另外七脈之中。
過了半個多小時,鄭朝安哇地一聲,一大口淤血吐了出來,身體當即輕鬆了許多。
“好了!”少婦收了針,說道,“三天之後再來找我施一次針,你的傷目前來看是好得差不多了,但你練功出的岔子很大,奇經八脈各有不同程度的堵塞,下次施針之後,我指點你一下吧!
“謝謝道長!”鄭朝安站起身,對着少婦施了個抱拳禮,說道,“只是我下次去哪找你呢?”
少婦想了一下,說道:“你下次到盛世文化那裏找我吧!我留個電話給你。”說著,她報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鄭朝安從背包里翻出手機將她的電話號碼記下,並問道:“道長貴姓?”
少婦笑道:“免貴,姓徐。”
鄭朝安聽了,心中卻是一顫,姓徐,能用手指彈石子,玄階九品修為,又是盛世文化的人,看來此人也不是一般的上班族,如果沒清錯的話,她應該就是盛世文化的老闆徐慧清徐夫人了!
想到這裏,鄭朝安她施了個禮,說道:“久聞徐夫人大名!”
“你認識我?”徐夫人很驚訝,問道,“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鄭朝安回答道:“你的武功非常高,剛才那兩枚飛石是用手指彈出來的,而且十分精準,完全是一擊命中。同時,你又會五行金光伏魔陣,說明你對玄術也是十分精通。更了不起的,是你精通醫術,滿足這三個條件的女性玄階修士整個義安不會超過五人。按年齡來算又要減去兩人,你又姓徐又是盛世文化的人,我思來想去,這個人想必也只有徐慧清徐夫人了!”
徐夫人聽罷,不由得拍了拍手,稱讚道:“很好,分析得很透徹,你的觀察不很敏銳,一眼就能把人看得很透。推理能力也是相當不錯!竟然這麼快就推理出我的身份了啊!你很厲害,心思挺縝密的!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鄭朝安。”鄭朝安回答道。
“原來你就是人稱‘義安五五開’的鄭朝安!”徐夫人驚訝道,“我聽過你的名號,你的槍術造詣很高,在義安新一代裏面是一絕!”
“夫人謬讚了!”鄭朝安說道,“我不過是學了幾路不入流的槍法,上不了什麼檯面的!”
“哈哈!你可真謙虛!”徐夫人嬌笑道:“你和郝傑打的那一場比賽我去看過,打得很精彩。兩百七十回合,那一次你用的是尋常的棗木槍,他用的是上等的力貫槍,這種時候你的槍桿是很容易被他打斷的,可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敗給了你那招回馬槍!你當時是怎麼想到用這招回馬槍的?”
“情急之下,就不小心使出來了”鄭朝安收好劍,背上背包,說道,“我該回去了,三天後下午走找你!”說著,鄭嘔朝安急匆匆地離開這裏。
徐夫人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知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