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祝你一路順風
西西里沒有傳說:【不過有一說一,要是被金姐岑姐打一頓就能扣點鑽石下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起碼我就是第一個要去報名的。】
教父胸前的白百合:【組團扣鑽石加一。】
教父胸前的白百合:【啊呸,組團去見偶像加一。】
吃瓜群眾:【組團去見偶像加10086!】
……
一時間,直播間裏的吃瓜群眾們都聞風趕來,紛紛刷起了彈幕來。
跑車的轟鳴聲再次響徹整條街道。
看着自己的駕駛室里滿滿地都是鑲嵌着碎鑽,岑清無奈之下還是選擇戴上了墨鏡。
沒辦法,碎鑽太多,實在是亮眼睛。
而此時直播間的吃瓜群眾們也都紛紛刷起了彈幕,沒辦法,她實在是太壕了!
水杯里沒有水:【這就是富婆的快樂嗎,愛了愛了!】
西西里沒有傳說;【這輩子我可以擁有這種富婆的快樂嗎?檸檬/檸檬。】
教父胸前的白百合:【大概可能,會不會是有一種可能是,你下輩子也沒有這種可能了,摳鼻/摳鼻。】
我在秘密中生長:【我的天,真的是太壕了,怪不得岑姐都需要戴墨鏡了,這誰看了不迷糊啊!】
肖申克沒有救贖:【不愧是豐海教母,出手就是大方,就想問一下教母大人身邊還缺傘童嗎?】
巨人永不隕落:【就算是缺傘童,人家教母大人也不會要你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笑哭/笑哭。】
巴黎沒有聖母院:【之前那些組團扣鑽石的人出發了嗎?沒有的話再算我一個好不好?】
水杯里沒有水:【就金姐岑姐去的地方,你也敢上去摻和一腳?怕不是嫌棄自己命太長了吧,無語/無語。】
肖申克沒有救贖:【吃瓜網友們也就圖一個樂呵,結果你還當真了,嘖嘖,摳鼻/摳鼻。】
巴黎沒有聖母院:【他們去的地方別說是普通人招架不住,就算是變異人也夠嗆能抗得住的啊。】
西西里沒有傳說:【所以說,各位吃瓜網友還是老實待在家裏,或者有豐海的同胞就趕緊去往庇護區吧,別成天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教父胸前的白百合:【金姐的壕氣,是我唯一一位沒有嫉妒的富豪。】
水杯里沒有水:【別說是身價千億的富豪了,就算是千萬富翁,有幾個人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拯救豐海的?】
炸雞配米飯朝好吃!:【就是希望當局能夠看到金姐和岑姐他們的付出,別到時候等危機一過去,就要上來清算他們,摳鼻/摳鼻。】
西西里沒有傳說:【要是按照豐海這群政壇影帝們的尿性的話,他們也不是干不出來。】
巴黎沒有聖母院:【哦豁,我都已經腦補出來去劫法場了,呵呵哈哈哈。】
我在秘密中生長:【你快別了,是不是咒我家金姐和岑姐的呢?摳鼻/摳鼻。】
炸雞配米飯超好吃!:【掄起小拳頭就砸向你的胸口!我超凶的哦!】
巴黎沒有聖母院:【……】
而岑清這邊已經換了一條路,通往聖母瑪利亞大教堂了。
“這車開得真對勁兒啊,比剛才那個大鏟車舒服多了。”
維爾德享受着開快車的刺激感,連眉梢都帶着愉悅的感覺。
“咱就是說你開那麼快乾什麼?”
不說說岑清喜歡教訓別人,主要是維爾德那架勢都快開出一百八十碼了。
感覺那輪胎都要開出摩擦的火花了。
“好不容易搞到這麼好的車,那不得享受一下飆車的樂趣?”
整條公路上空蕩無比,連一輛停留的車都沒有,看着都有些詭異。
一望無際的寬闊公路,再加上太陽的照射下,莫名有一種末世荒蕪的感覺。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好了。”
岑清也沒打算繼續說他些什麼。
畢竟他們肩膀上承擔的任務太重,能用飆車放鬆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就在岑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耳麥那邊突然傳來維爾德的暴怒聲,以及車輛迅速停止的震耳摩擦聲。
“卧槽!這他媽過去了個什麼鬼東西?”
維爾德迅速停下了車輛,但很明顯還沒回過神兒來,獃獃地看着面前擋風玻璃上的一攤鮮血。
他剛才明明沒有看到人啊,這怎麼又突然竄出來了一個人?
猛烈的撞擊聲自然也傳到了其他小隊成員的耳中。
只不過後面那三輛車距離維爾德太遠,差不多過了十幾秒鐘的加速衝刺,才趕到維爾德的身邊。
“發生了什麼事情?”
岑清是第一個下車的,墨鏡都還沒來得及摘下,就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人給攔了下來。
“是你這位朋友把我的妻子給撞死了,你們要賠償!”
“對,是你們先撞死了人,必須是要賠償的!”
“要是私了的話,至少你們要賠償我們一大筆錢的!”
“畢竟你們也不想要自己的人生履歷上還有什麼污點吧!”
那群人拿着各式各樣的槍支,看似正義地為地上那個女人討要公道,可目光卻是貪婪地盯着跑車上鑲嵌的鑽石。
那可是真正的鑽石哎,扣下來幾顆都夠他們揮霍一段時間的了。
看這群年輕人的樣子,也不像是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而且還那麼有錢,就多敲詐勒索一些好了。
看這幾輛跑車的價值,怎麼著也得給個幾千萬私了吧。
何況,還是他們先撞的人呢!
“你們是想錢想瘋了吧!老子壓根就沒有看到這個女人跑出來的身影!”
不過,這一點維爾德的確說得沒錯。
如果是這個女人被車撞到的話,她起碼也是自己衝出來的。
但維爾德根本就沒看到這個女人的身影,就聽到了一陣撞擊的聲音。
這很明顯就不是這個女人主動跑上來的啊!
“那我妻子就被你撞得血肉模糊,她就在那裏躺着,難道你還要視而不見嗎?”
“天地良心吶,現在的人心是有多黑啊,撞了人死不承認也不給任何的賠償。”
“可憐我的妻子才不過二十多歲呢,就這麼被你們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給撞死了!”
“不管怎麼樣,你們今天都是撞了人,撞了人就要負責!”
“對對對對,不管怎樣,你們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是私了還是走法律程序,讓全國民眾都看到你們這些二世祖醜陋的嘴臉!”
那群男人惡狠狠地說道,話里話外都是要賠償,絲毫不在意那個被撞得血肉模糊的女人。
她就這麼躺在公路上,血淋淋的,衣服破破爛爛臟髒兮兮的。
可真得一點都不像是這位‘深情’丈夫口中備受她寵愛的妻子呢。
金斯文他們看到了這種情況,也都下了車,不過墨鏡下的眼神卻是十分冰冷的。
碰瓷都碰到她身上了?
真當她是拿不動刀了,還是這群人真的是已經膨脹到連命都不想要的程度了?
正當金斯文準備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卻被岑清給攔了下來。
她將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一雙淡漠的眼睛。
就這麼靜靜地盯着那群囂張的人群。
“她,真的是你的妻子?”
岑清指了指還半躺在路面上的女人,神色淡漠道。
“當然了,那還有假的嗎?我的妻子我能不認識嗎?!”
那男人很篤定的說道,甚至還反咬一口岑清。
“你是不是就是不想要賠償,這有什麼好質疑的?我總不能隨便拉出來一個人就當我的妻子吧?”
“而且話說回來,殺人拐賣可是犯法的,我們都是良好公民,絕對不會做那麼違法勾當的!”
那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就這麼梗着脖子看向岑清,但很明顯,他閃躲的眼神就已經暴露了一切。
“是嗎?”
那男人說了這麼長一段話,卻就換來了岑清這麼簡短的一句,當即就是不樂意了起來。
“哎,我說你這個女人該不會是想要逃避責任的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
男人說得十分篤定,就差葯衝上來跟岑清理論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得哦。”
岑清這句沒頭腦的話成功讓滿臉激憤的男人給制止住了他的動作。
“你什麼意思?”
那群人也都是二杖頭摸不着頭腦,紛紛都圍了上來。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知道你們想要多少錢的賠款,才能買下那個女人的性命。”
看着岑清已經談論起賠償的事情了,那群人就跟變了張臉一樣,就差把岑清給當成活祖宗了一樣。
“不是,你該不會是被氣瘋了吧?”
一旁的維爾德悄咪咪地踱步到岑清的面前,暗戳戳地問道。
這很明顯就不像是岑姐的個性啊,這要是按照以前的話,那不得直接上去給它一梭子。
“一千萬,一口價,絕對不能低於一千萬!”
那男人語氣和神色都十分的篤定,似乎少於一千萬就是要了他的老命一樣。
“原來一千萬就能夠買你妻子的一條性命啊。”
岑清瞭然地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那個被他們隨手丟在路邊上的女人。
其實要不是那個女人背對着那群人,並且她的四肢還在以微弱的抖動的話,岑清根本就不會管這件事情。
但問題就是出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那一地的鮮血,很明顯人是當場死亡,或者說是已經死亡了一段時間了。
但是剛才那個女人的腿還在以詭異的姿勢扭曲着,似乎是還有活着的跡象。
可明明已經死亡了的人,真的還會活下來嗎?
除非……,那個女人已經轉化為喪屍了!
“一千萬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是個大錢吧,但那可是我的妻子啊。”
“反正今天沒有一千萬,你們都別想着走了。”
說著,那群人都全部架起了槍。
那架勢就好像岑清等人拿不出來錢,他們就是要人就地正法一樣。
可惜岑清根本就不吃他們這一套,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對面這些人。
而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身後那個逐漸站起身來的女人。
那個女人的整張臉都被划花了,不難看出究竟是那種人所為。
皮膚上血肉模糊,甚至還隱隱有數十道的傷疤。
如果這都能算是妻子的話,那這個男人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了!
“怎麼?這點錢你都拿不出來?”
男人見岑清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還是滿臉的淡漠,立刻就急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這些跑車上的碎鑽都不止一千萬吧!”
男人身後的人們也在起鬨着,甚至已經將保險栓拉開了。
原本以為這群混氏族能拿出來些什麼好東西,但看樣子窮得一批。
那他們也就只有先下手為強了,反正在這種荒郊野嶺,平時也沒有個什麼人。
好不容易在這幾個月裏蹲到了一個‘大主顧’,那肯定是要狠狠地宰一頓啊。
就包括是那四輛車,就足夠他們揮霍好一陣子的了。
“一千萬,夠買你的命嗎?”
岑清神色淡漠,朝一旁的金斯文使了個眼神。
“呵,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你們這就是拿不出來錢的吧。”
“沒關係,把這倆小妞留下來,我們也勉勉強強能夠接受。”
這話一說出口,差點沒把金斯文昨天晚上吃得飯都給吐出來。
這究竟是有多麼大的自信能夠說出這種話的。
她不理解!
別說是金斯文不理解了,就連維爾德都不理解了。
咋,是他長得不夠好看,還是他的夾子音不夠迷人。
他就不配留在這裏嗎?
哼!
金斯文、岑清:……
沒人不讓你留在這裏,你隨意,你開心就好。
而此刻直播間裏的彈幕直接刷到起飛,各路吃瓜網友義憤填膺,紛紛拿起鍵盤就開始敲!
水杯里乜有水:【卧槽!我沒聽錯吧,我沒眼瞎吧?這狗男人是在想什麼屁吃呢?】
巴黎沒有聖母院:【聖母瑪利亞都救不了他們,我說的!】
巨人永不隕落:【他們是不是太長時間沒有回城市,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敢對岑姐和金姐那麼囂張的啊?】
灰色抹布有灰:【他們怎麼敢的啊?】
“不過,我們怕是留不下來了,你們倒是真的要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