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劫】就當幫我一個忙
牛奶一下子濺開,沈菲柔的裙子幾乎都被打濕。
蘇南稚眼疾腳快的躲開,但還是有一兩滴牛奶濺到了鞋子上,嫌棄地嘖了兩聲,讓沈菲柔找到了發泄的檔口。
“你嘖什麼!明明你才是小三,憑什麼說我是小三!”沈菲柔完全不顧平時的淑女形象。
“你這個人講話講點理好吧,”蘇南稚再一次無語住了,“明明是你搶我的牛奶,還把它擠爆了,還要怪我!”
“還有,我什麼時候成了小三了?許幸川從來都么有承認過自己有女朋友這件事,你怎麼就一口咬定你就是他女朋友?你是不是有什麼妄想症啊?”蘇南稚像是看着智障一般看着沈菲柔。
“你才有妄想症!”沈菲柔破口大罵,“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阿川會看到我的好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我看到你的好?”許幸川本來想着蘇南稚跟沈菲柔說,他就不說話,沒想到沈菲柔越講越離譜。
“阿川,你現在是被這個人迷住了,我才是那個一生一世會對你好的人。”沈菲柔急切的看着許幸川。
“大姐,都說了,你現在還是個高中生,你還想到嫁人去了,想的真的多。”蘇南稚再次說話。
“就是啊,明明就要高考了,她在這裏說自己要嫁給許幸川,這不是有毛病嗎?”一旁的圍觀者議論道。
“哎呀,小三是從小就練成的,他們的原則就是看到男人就是自己的。”
“這樣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圍觀同學的嘲笑聲讓沈菲柔更加生氣了。
上課鈴響了,原來還在嘰嘰喳喳討論的人全都回到自己座位上。
蘇南稚抽了幾張紙巾,擦掉鞋子上的牛奶印,坐到凳子上。
任課老師從教室外面走進進來,只看到沈菲柔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這位同學,上課了,快坐好。”
環視一圈,發現沒有位子空着,又問:“這位同學,你是這個班級里的學生嗎?”
沈菲柔依舊站在原地不動,任課老師有些生氣了,又問了一遍,“同學,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了,你如果不是這個班級的學生就趕快走。”
當眾的難堪月與尷尬讓沈菲柔哭着跑了出去。
任課老師小聲嘟囔了兩句就開始上課了,蘇南稚和許幸川的心情並沒有收到什麼影響。
到下午放學的時候,蘇南稚也沒有見到沈菲柔的身影,想來是收到的打擊太大,不敢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我送你回家吧。”許幸川走到蘇南稚面前對着她說。
“行啊。”有免費的車蹭,不蹭白不蹭,蘇南稚自然是樂意的很。
回家的路上,,許幸川突然說道,“明天晚上我爺爺生日,你也來參加吧。”
“啊?”蘇南稚有些不解,“為什麼我要去啊?”還想着在家裏睡睡覺,看看電視,刷刷題呢。
“明天沈菲柔肯定是要來的,你就當幫我個忙。”許幸川不自在的輕咳兩聲,解釋道。
“那好吧。”蘇南稚本着助人為樂,其實也是為了刷好感度,勉強答應了。
蘇南稚回到家,玄子梨和蘇潤君一起窩在沙發上。
蘇潤君手裏拿着ipadmini處理公司的事情,玄子梨窩在他的懷裏刷着微博。
玄子梨聽到開門的聲音,從蘇潤君懷裏起來,起身迎接蘇南稚。
“稚稚,今天學習累不累啊?”玄子梨接過蘇南稚脫下來的書包,柔聲問道。
“不累。”蘇南稚回答。
“明天晚上爸爸朋友的父親生日宴會,我們要去參加。”玄子梨將書包放到沙發上,對着蘇南稚說。
“我可以不去嗎?”答應了許幸川,自己突然反悔不太好。
“你明天是有什麼事嗎?這個朋友是爸爸最好的朋友,我們最好還是要去參加的。”玄子梨解釋。
“好吧。我明天沒什麼事,可以去。”蘇南稚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給許幸川發消息。
【明天晚上我不能去了。對不起啊。】
【怎麼了?】許幸川幾乎是秒回信息。
【我爸爸有個朋友的爸爸也是明天晚上生日宴會,我也要去,所以不能和你一起了。】
【沒事。】許幸川也沒有多說什麼。
兩個人的聊天就這樣結束了。
過了半個小時,蘇南稚的手機上又進來一條消息。
【宇宙無敵帥:稚稚,我已經待不下去了。】
【稚稚不是吱吱:你都是校霸了你還待不下去?誰敢惹你這個校霸?】
【宇宙無敵帥:校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吸引力了。】
【稚稚不是吱吱:那什麼對你來說有吸引力?】
【宇宙無敵帥:當然是你啦。/啾咪】
【稚稚不是吱吱:邦邦給你兩拳。】
【宇宙無敵帥:我下個月學期就轉回來了,我要來找你啦。】
【稚稚不是吱吱:真的?就高考了你也轉回來?】
【宇宙無敵帥:誰叫我那個暴發戶老爹有錢呢。/無奈攤手】
【稚稚不是吱吱:那你過年是不是就回來了?】
【宇宙無敵帥:過年可能還回不來,應該快開學的時候才會回來。】
【稚稚不是吱吱:好吧。】
這個宇宙無敵帥是蘇南稚的閨蜜柳果果。
雖然名字取得很甜美,實際上一米七五的大高個,配上個男孩子一樣的短髮,活脫脫就是一個男孩。
性格上也是跟男孩子一樣洒脫,在學校里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校霸。無數女孩子因為外表去跟她表白,最後得知是個女孩子之後,心碎太平洋。
柳果果小時候和蘇南稚是鄰居,後來她的爸爸生意轉移就搬走了,但是兩個人一直都有在聯繫。
其實,柳果果的父親並不是一個暴發戶,他是一個珠寶商,但是柳果果就覺得他是一個暴發戶。
沒辦法,她的父親又是一個女兒奴,只能由着她叫自己暴發戶。
晚上睡覺之間,蘇南稚無聊地刷着微博,突然看到一個標題,“許家生日宴其實是選妃宴”。
記得玄子梨跟自己說了一下明天去的好像就是許家。
“還選妃宴,什麼年代了。”蘇南稚嫌棄地吐槽兩句。
【南南,許幸川不就是姓許嗎?】
小白的話一下子讓蘇南稚沒有了睡意,從床上翻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