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歌詩”的詩歌
“啊,好險隔壁要出大事了,‘歌詩’好像要開始吟唱了……”
“‘未來’啊,你又用預言了……”
“‘生靈’小姐,雖然我們是同屬國家的,但是還是請您對我遠點吧,預言是帶着很多副作用的。”
“哎呦沒事了,下午我就去十四南江了,那裏出什麼事我就去了。”
“‘生靈’小姐,雖然‘歌詩’現在沒有敵意,但是身為神位所屬,還是得保護好自己。”
“謝謝了,但是我是不會出事的,畢竟十四南江的管理人最近回去了,我得赴約去啊。”
……
“葶依!起床了嗎!”陳翎彧推開自家院子門,走到寬敞明亮的一樓大廳,放下打包好的草莓奶昔。
“唔啊……起來了……”劉葶依趴在二樓的室內陽台欄杆上,慵懶的往下看。“啊~帶了奶昔啊……”劉葶依使勁的伸着手。“快給我……”
“想要自己下來拿哦~”陳翎彧自顧自的走上樓。
“什麼?你在哪兒別動,我馬上來。”
陳翎彧又急急匆匆下來,劉葶依坐在沙發上抱着奶昔。
“怎麼了?”
“你段葙姐姐那出了點事,我要去處理一下。”
……
段葙寧夏在裏面與某人僵持着,陳翎彧在門外安靜的待着。
“趕快叫陳翎彧出來,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了!”
強壯男子揮手拍向段葙寧夏,自動的,寧夏的血流保護起自身。
“嘖,找我就找我,動手是怎麼回事。”
陳翎彧把壯漢的手臂整個冰封住,輕輕一推,手臂被卸了下來。
“肉體苦痛,機械飛升……”
“行了,既然人來了,我來跟他講……退下吧。”陳翎彧揮手表示段葙寧夏迴避。
後面湧來了一股海潮的力量,“陳翎彧先生,您好,我是碧水中央玉壤宮神所總管——卡特蘭納。”卡特蘭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或者你可以稱呼我為‘波塞冬詩歌’。”
“‘波塞冬歌詩’,嗯知道了,有什麼事嗎。”
“誒,這次來也沒什麼,之前發現了本屬於我們碧水中央的‘冰蝶’神位,本來想直接回收了。但想想留着也不錯,但必須要在我的管轄之下,所以,你知道的……”
“首先你們上一世代的神位交錯與我無關,於我而言,‘冰蝶’就是個普通的神位;與你而言,現在的“冰蝶”已經不是你所管理的範圍內了,她想如何怎樣,與你無關。”
“那麼,你的意思是……”
“如果是從繼承人身上拿取神位的話,好像只能把我的屍體帶回去了吧。”
“似乎是呢,拖屍……”
卡特蘭納身後湧現出深淵浪潮,暗黑色的觸手張狂的揮舞着。
“這就是‘詩歌’的能力嗎……”陳翎彧看着,不為所動。
……
“拖屍這種事,可是很累的。”
“‘詩歌’!你來這幹什麼?”
卡特蘭納看着來人那對泛着綠光的耳尖,就知道是誰來了。
“‘生靈’小姐,您來着做什麼。”
“‘預言’說你要在這亂搞,然後又根據預言所指,你不能在十四南江鬧出事來,於是我就來了。”
“既然是預言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嘍。”
“知道了就滾回碧水中央去。”
“是是是,既然‘冰蝶’不能回碧水中央,那麼……”卡特蘭納拿出一個手機,“陳翎彧,這個你必須得收下了。”
“手機?我有。”
“這個是我們神位所有者獨有的,只能我們幾個用。”
“行吧……”
……
“你沒事?”‘生靈’望着陳翎彧。
“沒事……對了,你過來幹什麼……”
“獃子,是誰說回來了就跟我和親的!”
“嘖,忘了這茬了……對不起了……”
“嗯~知道就好……”
“但是!”陳翎彧頓了很長時間“再急也得等我把之後的比賽搞完。”
“嗯……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去吧。”
“沒有啊,我有表達這種意思嗎?”陳翎彧擺出一臉無辜。
“哼~我知道你的心思。”
“那你那邊怎麼說?”
“那個比賽必須得不在編的的人是吧,我在終花海那邊是在編,但是在十四南江嗎……”
“嗯……太對了……”
“那麼現在不應該先帶我回去找地方住嗎?”
“那麼就跟葶依住同一房間去,你中午來又沒有報備,要不然我還能找地方。”
“跟葶依妹妹住不是更好嗎。”
“啊是是是,等我把這裏事幹完,我就帶你回去。”
陳翎彧推開扇門,段葙寧夏站在門外。
“怎麼樣了,那個人帶着手下走了。”
“沒事,下次外面的人來先跟我說。”
“嗯……”
“好了,今天就先去休息吧,下午的事就先推了吧。”
……
“‘歌詩’大人,就這麼放陳翎彧走了?”
“那個月木水心在旁邊呢,這邊離海邊還是遠,‘源海’不能全放出來,就‘冰蝶’那種靈活度,煩也得煩死。”
“對了大人,自從‘冰蝶’出來以後,‘源海’裏面就無常的動蕩,鞘和溯,我覺得這只是開始……”
“鞘和溯……他們兩現在還在玉壤宮監管吧。”
“嗯,但是估計攔不了多久鞘現在對溯的殺意很重,不如說本來就很重。”
“我先回去看看,畢竟是‘源海’暴走弄出來的,‘冰蝶’就放着,過幾天叫蔡月羽過來看着就行。”
……
“嗯,知道了。‘冰蝶’就在十四南江放着吧,你就先去宮底把‘源海’和那兩個好好監管,十四南江那邊,蔡月羽已經去了。”
“好的……”
卡特蘭納走下玉壤宮的地下,因為整個碧水中央都是浮在海面上的浮島,所以於冉功最深處也就60多米,底下就是碧水中央最大的水下監獄和“源海”的飼養所。
“先把溯帶出來吧,好問出什麼。”
“嗯~這裏還不錯,說吧,想問我什麼?”
.“你們兩是從哪兒來的?”
“唔,你問這個啊,認真說你肯定不知道,就是穿越來的吧。”
“好吧,那麼你更鞘是什麼關係,看他一直想弄死你的樣子。”
“可能我對他幹了什麼過分的事吧,看起來他真的想弄死我,很久以前就是了。”
“既然你說是穿越來的,那為什麼偏偏在‘源海’暴走的時候。”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但是你的‘源海’跟我們那邊的一種巨物很像,在討伐它的時候就昏迷了,之後就在這了。”
“好吧,你可以回去了,既然你真的不清楚,也沒有必要來困住你。”
“你這個回去的意思……看來不是牢房嘍?”
“還能怎麼辦呢,要是現在問東西問不出來的話。以後也不會問出來的,跟何況,你右手上的細繭,明顯就是文書工作留下的病灶,而且,我更對另一個感興趣”
……
卡特蘭納看着面前的鞘,左眼被替換成了不知名的晶體,有種與“冰蝶”莫名的相似。而且他身上那種深海的氣息,反而比“冰蝶”更傾向自己。
“鞘,是嗎?”
“嗯。”
“別的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更好奇你自己。你們不是我們世界的人的話,那麼,你的能力是什麼?”
鞘坐在審訊椅上,左眼的晶體隱隱發光,四周的空氣瞬間悶熱起來,卡特蘭納把神位稍稍釋放,稍微涼爽了一點;但隨後的塵埃則開始凝固,卡特蘭納的眉間肉眼可見的粘上了雪霜。
“控制溫度?挺有趣的能力,但是不只這些把。”卡特蘭納把神位收回尾椎。“很明顯,在你降溫的時候,我的神位發動異常了。”
鞘看着卡特蘭納眼中滿是忌諱。
“那種眼神,和那小子當年一樣。”卡特蘭納與鞘眼對眼對視,盯了許久。
“在我們摸清你的左眼是遺體還是別的什麼之前,你會在這片海底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