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酒後初夜
小小問我她哪裏需要整，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也不避也不躲，大大方方挺胸抬頭。“美女天生麗質，我看不需要整。”
“嗯，也是，但我這些天發現有魚尾紋和法令紋了，怎麼辦？”
“這個簡單啊，注射肉毒素祛除動態皺紋，注射玻尿酸祛除靜態皺紋，然後再通過m22光子進行長期保養。”我經過專業培訓，基本業務知識還是很嫻熟的。
“太專業，聽不懂，什麼靜態動態的，下次我來醫院找你，你幫我安排好。”小小撩了下長發，好像無所謂治療原理，只看結果。
“好的，你啥時候空了告訴榮榮，她會聯繫我的。”我不敢越過榮榮拉生意，這可是職場大忌。
“你們加個微信唄。”沒想到榮榮很直爽，不在乎這些。於是我們互加了微信，看來又有生意上門了。
說著說著，小黃和一位高個兒女孩進來了，高個兒女孩長得也漂亮，笑起來嘴角有小米窩，就是有點弓着背。聊了一會兒才知道，她就是榮榮之前說的雙雙。
榮榮接了一個電話，告訴大家那邊準備好了，讓大家先過去，於是我跟着幾個女人去了酒吧二樓的一個大包廂。
一進去茶几上放了幾方盆龍蝦，圍着龍蝦的是一堆零食小吃，小吃外面圍了一圈啤酒。
原來她們所說的慶祝就是在自己酒吧包間裏搓一頓啊。此時又來了好幾位美女，有兩位穿衣審美實在不敢恭維。
這時，榮榮推了個小餐車進來，裏面放了許多我不認識的洋酒，“邦邦邦邦！姐妹們，老闆請客，送給小黃一個‘黑桃a大神龍套餐’。”
全場拍手尖叫，酒吧該有的嗨曲應聲響起，女人們開始隨歌而舞。我也不能站着像個傻子，跟着音樂亂比劃，時而被旁邊美女的肩膀碰着，時而被前面女人的頭髮刷着臉……
小黃剛做完手術，不能喝酒，只能吃着小吃，其他女人有的跳舞，有的乾杯，我也不知何時開始，被她們拉着相互乾杯了。
榮榮拉掉了音樂說，“今天，我們家小黃從小女人變成大女人啦，小黃展示一下吧！”
下意識我知道有好戲上演，我盡量扭過頭不看，餘光又不住地瞟了過去。音樂一響，小黃脫掉了外套，站在沙發上扭了起來，鄰家女孩微胖的體型跳起來倒挺可愛。
幾個女人不老實了，隔着衣服上手就去摸小黃的胸部，然後誇張得看着自己的雙手歡呼“好大”，然後就開始打鬧起來了……
我站着又開始尷尬了，這時音樂又被拉掉了。“姐妹們，上班了，今天不坐班的繼續嗨哦！”說完榮榮和好幾個女人就出去了，出門前榮榮還和我揮了揮手。
接下來，包間裏我認識的只剩小黃了，小黃去點歌了，我又莫名其妙地開始和她們乾杯了。
一會兒她們提議玩骰子，又開了幾瓶酒，我也跟着玩，雙雙在我上家，每次都把骰子數量報死，搞得我報也輸、開也輸。
雙雙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孩，雖然個子很高，但看着年紀很小，性格開朗很能鬧，完全看不出她身上發生過不幸。
“哥，你又輸了，喝。”雙雙給我倒酒，然後拿給我一個雞爪，“哥，吃點東西墊墊。”
“小丫頭，這麼厲害，你今年多大？”
“哥，我才19，該喝就喝，別欺負我年紀小，耍賴皮哦。”雙雙調皮地和我說。
“喝就喝，誰怕誰！我文浩從來不耍賴。”……之後的事我就沒印象了，隱隱約約記得有人在說“挺實在的！”，“來來來，搭把手！”，“幫他洗個臉。”
我暈乎乎地努力睜開眼，看見了陌生的枱燈微微亮着，想下床去洗手間卻感覺身邊睡着一個女人。
我知道自己已經喝醉了，現在在別人家裏，也能感受到外套和牛子褲已經被脫掉了，有點害羞也有些興奮。
雖然暈乎乎的，但很想看看身邊的人是誰，手卻提前行動了，伸向最想觸碰的地方。
我知道我弄醒她了，而且她沒反抗。這時，我有些不好意思，手順着肩滑到了手臂，忽然我一下驚醒了。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把自己撐了起來，努力看着她的手臂，嚇得手一下縮了回去，那裏也一下就軟了。
“文浩哥，你也嫌棄我嗎？”女人問得有些哀傷。
“不，不，不。這……有些……出人意料。”我心裏有些瘮得慌，此時也定神看清了女人的臉，是雙雙。“這是怎麼回事？”
“小時候一場大火造成的，家裏沒錢就等自身康復，結果就這樣了，這隻手臂是無法伸直了。”雙雙哀傷地說。
我仔細看着她的右臂，和恐怖片里喪屍的皮膚一樣，潰爛又癒合，留下麻麻賴賴又光滑的瘢痕皮膚，並且肘關節已經黏連地像雞翅膀一樣，完全想像不到剛才她就是用這樣的手臂幫我倒酒的。
為了不讓她感到難過，我努力克服心理障礙，並用手撫摸着這塊憂傷的皮膚，“沒事的，我在整形醫院上班，你的膀子應該能治！”
她沒回答，用左臂攬着我的脖子，輕輕吻了上來，我和觸電一樣渾身輕微抖了一下，心裏百感交集，不，是亂七八糟。
一是我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心生憐憫，很想保護她；二是我還是處男，這並不是我無限憧憬的第一次，就這麼陰差陽錯給了一個比我小6歲、“閱”人無數、手臂殘疾的“小姐”，太吃虧了。
她身體慢慢蹭了下去，一股暖流包裹了我，藉著酒精的縈繞，我身體變化也很迅速，我已經不再想那隻手臂的事了。以前，總是幻想有女人能用嘴巴愛撫我，原來真實的感受是這樣啊。
慾望是人性的弱點，無法抵抗，她幫我做了保護措施，手法很嫻熟，我們也順理成章地雲雨了一番。
整個過程很短暫，因為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躺下后，我有種被對方佔了便宜的感覺，第一次就這麼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