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幽靈島傳說
第92章幽靈島傳說
有甄信的再次鼎立支持,讓我們安心了不少,次日我,胖大海兒,徐珊珊,甄若男都被招回到了學校,還被老師點名批評的一上午,說這學期如果不能把課上完,就面臨著被退學的風險。
這不是要命嗎,這面要我們完成學時,那面我們又不能錯過六十年一次的天文奇觀,一下令我們三人有點進退兩難,最終四人把心一橫,無論如何上完今天這一堂課,就算明天被開除或退學也心甘了。
胖大海兒他們三人還經常來上課,大家都有人來打個招呼,到我這就慘的一踏糊塗,除了轉校來過一次和給徐教授收拾東西來過一次,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遊盪,幫徐珊珊找稀奇古怪的偏方,就再也沒回到過這間教室。
四人都很知趣全都坐在了最後一排,這也是我和胖大海兒唯一一次分開坐,和徐珊珊成了同桌。這一下午的課聽得四人是一頭霧水,沒有一點是能接上的地方。唯一的樂趣也就是課間聽同學圍一堆吹牛逼講野段子葷段子了。
就在徐珊珊和甄若男聽到后感覺不適,扯着胖大海兒我們的襖袖叫我們到校園裏走走時。突然聽到一個南方的同學講到他們當地的一個趣聞。
說故事的這個同學,他們家是海邊的。說起家鄉幽靈島的事,同學說道他們漁村一直有一個傳說,說他們哪裏海上有很多小島,但有一件奇怪的事,每六十年左右,就會發現多出來一個小島,據說早些年有些漁民曾嘗試登島,但都是有去無回。人沒回來也就算了,海島也跟着消失了。人們就管它叫浮島,也叫幽靈島。
後來好多年再也沒人去過那個島,甚至是到了那個島出現的日子,整個漁村都不出去打魚,尤其是那個海島附近經常會出現一些海底猛獸,都覺得風險太大。也有個別膽大的漁民靠近過,最終回來后都是痴痴傻傻的。
胖大海兒我們聽后立刻鑽進了人堆,胖大海兒進去一把將此人給扯了出來。這哥們也是被弄懵了,根本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礙於胖大海兒身高體壯,也不好意思發作。胖大海兒則摟着這哥們說道:“田雞仔,你這又從哪聽來的野段子,拿來忽悠咱們班女生了。”
這個被胖大海兒稱為田雞仔的白了胖大海兒一眼,拍着胸脯說道:“這還用聽別人的,這都是我們老家真實發生的事,我們村很多上歲數的老人都親眼目睹過的。”
我往桌面一坐,好奇的一點下巴問道:“你家哪的?“
這叫田雞仔沒怎麼見過我,直接扭頭看了看胖大海兒,胖大海兒一用力捏他的肩膀說道:”沒聽他問你話呢嗎?有什麼你直說,別吭吭吱吱!“
田雞仔有些吃痛,一扭肩膀說道:”我溫州的怎麼啦?“
胖大海兒我和甄若男一聽來樂了,一同說道:”溫州哪的?“徐珊珊見我們三人壞笑的樣子,也是一頭霧水,不知我們問這些幹嘛。
外號叫田雞仔的也是一陣木吶,愣愣的說道:”大魚望村海崚渡三組十二號。“
這傢伙盡然把家裏門牌號都給報了出來,甄若男則在紙上記下了地址,拿在田雞仔的面前晃了一眼,說道:”是這個地方嗎?老實交代!”
甄若男的話別說田雞仔了,就是胖大海兒我倆都被唬住了,她口氣是有着一種不容質疑的威嚴。
田雞仔瞪大眼睛看了一眼說道:“望是三個魚兒的wang。”
甄若男把原來的字劃掉,重寫了一遍又指給了他看。田雞仔看后不明所以的點着頭。
胖大海兒沖我一擺頭,鬆開了田雞仔的肩膀,對其說道:“回答的不錯了,獎你一包煙!“說著把一包良友塞到了他的手裏,整個過程田雞仔都是懵圈的狀態,見胖大海兒撒手拿着煙就沖了出去,臨了還留了一句話:”都是神經病。“
後來我一抹兜才發現,胖大海兒送人的盡然是我剛買的煙,我說看着怎麼那麼眼熟呢,我說胖大海兒怎麼會一擺頭來個壞笑呢,原來是在這地方等着我呢,這小子從山東發生的事,這都多久了還不忘找補我。
甄若男敲了敲桌子說道:”沒想到今天回校,還有這以外的收穫。看來咱們解析出來的和劉朝武所說的還是挺吻合的。”
在兩組消息的驗證下,我們幾乎可以確定了目標和方向,也隨時看準機會抽身動手。
徐珊珊見我們三個神秘兮兮的,插嘴道:“你們三個最近一直都嘀嘀咕咕,到底又在幹什麼壞事?”
我趕緊解釋說:”沒什麼,我們三個打賭猜這位同學的老家是哪來的。“
胖大海兒趕緊從旁邊打岔道:”就是就是,三人誰也沒猜對。“
晚上一回去,我就給鄒麗打了電話,要她過來照看徐珊珊幾天,還逗她讓她來人大蹭課蹭飯,忽悠她說這裏不只伙食好,帥哥還特別多,都是他喜歡的類型。
次日一大早,天還半黑着,甄信的車就停在了樓下。甄若男胖大海兒已經抱着背包,在車上靜靜的等着我。為不引起注意和不必要的解釋,兩人沒有上樓去打招呼,而是胖大海兒在樓下學了幾聲母貓叫。
我望着熟睡中的徐珊珊,在她的臉上輕柔的親了一下。在貓叫的再三催促下,我還是扭頭咬牙走了出去。我不知道這次要走多久,是否還能幸運的再回來。望着汽車後視鏡里的小樓,望着徐珊珊房間傳來的昏暗燈光,我的淚水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三天兩夜的火車,我們終於來到了人生地不熟,語言還完全不相同的溫州。
在我們落地住下的那一刻,美國富商組建的探險隊,黑人雇傭兵,歐美水上打撈船隊,也都早早的在海上做好了準備。王震山夥同東南亞水匪阮,黎,丁,胡,莫幾兄弟的合作,也同步的啟動了。
一九八一年七月,溫州地區似乎早早感受到了改革開放的暖意,開始合併周邊區縣建立地級市,社會環境一時也是變的相當複雜,到處都在販賣日本和台灣的電子產品,走私是猖獗到了明目張胆的地步。
氓流更是滿街成堆的亂轉,大量本地人開始出走,外地人也開始陸續湧入,有做小生意的,有彈棉花的,有路邊理髮的,補鞋的,還有不務正業倒賣船票的。大街小巷到處都開滿了小作坊,按當地老人的形容是,平常也沒見溫州有這麼多人,咋還出現了上工一條龍,放工一窩蜂。
我們剛住下的當天,就聽到警車四處呼嘯,當地幾個又名的個體戶,被以投機倒把罪抓了起來,還給這些冒尖戶扣了個好聽的名字叫八大王。一時半會嚇的胖大海兒我們也不敢去火車站領取物資,一方面怕東西出站被搶,另一方面看市面不太穩定,怕再出個什麼風潮運動。
在和招待所的人攀談時了解到,溫州當地是七山二水一分田。搞工業沒礦產,搞農業又沒幾塊好耕地,搞商業吧又沒資金。結果這當地不就成了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平常打魚,禁漁期的漁民們就偷偷的做起了走私電子產品和生活日用品的勾當。
走私抓的嚴了,到處又都在嚴打,就有人動起了開作坊制假貨的心思,現在滿大街都是各種仿冒商品,全國各地的人都來這搞批發。
胖大海兒一聽趕忙從兜里掏出一塊日本產的女式手錶,對服務員問道:”我剛剛從街上花九張大白邊買的,應該不是你們當地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