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章:邪佛
緊跟其後的吳軍和松修然發現,每一個建築刻畫的都是無比細緻入微,可見當時的工藝十分難得可貴。
依靠外觀完全就不屬於我國建造,是不常見的東南亞的風格,確切來說是泰國,因為他們的偏向於圓頂直帽與印度的還高上許多,還有一堆雕像栩栩如生,其雙手合併與胸前,或者呈現蘭花指狀,這分明是在敘述的這佛法的理念。
手指輕輕觸發,還可以摸到少量的粉末,黏在表皮上,給人一種感覺有一絲粘稠,應該是長時間生存與這種暗無天日之地,自然而然的一種潮濕。
“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看起來有些詭異,可能是因為傾斜的角度。”昊軍只能安慰自己有點反常的神經。
松修然也感同身受,直覺告訴自己不能在繼續前進,可是讓自己丟下大家,又是不切實際的。
先不說單獨一人能不能做些什麼事情,起碼人多還能有所照應,人都是群居動物,能不分離盡量都不會分離,遇到危險往往都喜歡聚集在一起。
等他們走遠,幻天也成功登陸,只是隨意看幾個標誌性的建築,嘴角露出饒有興趣之色:“這路看來並不太平。”
已經隱約嗅到危險的氣味,雖然自己看不懂到底會發生什麼,但是多次闖入危險境內,明銳的感官已經不經意提醒。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得闖一闖,反正多倒霉的事情都經歷過,還有什麼能讓自己畏懼。
位於正前方,高台上赫然屹立一座宮殿,一個擁有白色條紋的石像,正以威武之軀,靜靜的坐在裏面,衣着華麗看起來十分婀娜多姿女子,頭帶一個尖冒鑲嵌一顆紅色的珠子,眼睛一閉一開,嘴巴微微勾起露出詭異的笑容,手指上還帶着十分修長的指套。
怎麼看都覺得異常的怪異,都說泰國佛教屬於小乘佛教體系,加上帶有泰國特色的巫術,所以比較恐怖。
“哇塞。”有人興奮的流口水,不停的撫摸着一個十分古樸的瓷器,看樣子保持的比較完好,這怎麼不讓人興奮。
“你看那個?”有人立即驚呼出聲,他也發現一個比較有層次的東西,一馬當先就跑過去,生怕別人與自己爭搶。
其他的也是有樣學樣,一時間周圍的人一鬨而散,去尋找自己的機緣,頓時各個神采奕奕,手裏都拿着自認為不錯的一件產品,只要一轉手倒賣,怎麼都能大賺一筆,干這行都知道喜歡古玩的人不在少數,他們可是自己等人金主財神爺。
而吳軍此時五味雜陳,內心感受是十分的糾結,在真實的見到還是覺得有些詭異,難以理解一時間無法接受,但是內心滋生另一個想法,卻在不斷的蔓延。
記得泰國的佛教,有亦正亦邪之說,好的能帶來好運,惡的能帶來無盡的霉運,運氣有時候也是機緣的一部分……
“邪佛。”吳軍大不敬的脫口而出,身旁的松修然有些錯愕,完全就不知道他會突然之間冒出這樣一句。
至於其他人,早就得意洋洋忘乎所以,盤算自己的小九九,那還有心情在意其它,徹底沉入自己的世界裏。
“你……”松修然沉吟片刻說道。
吳軍立即反應過來,尷尬回答:“我只是隨口一說。”
兩人的氣氛雖然得到一絲緩和,卻任然十分的凝重,因為松修然都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本該漂浮的內心再次躁動不安。
這裏確實沒有所謂的那種聖潔,卻給人一種陰深的感覺,身處於這裏渾身都不自在,隱約地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閣老無奈嘆息滿臉的擔憂之色:“到底還是進來了。”
王小六在一旁故意接話:“您不要太悲觀了,也許還有一絲活着的契機呢?”
就是要旁敲側擊去探索出其內蘊含的意思,為自己接下來好做打算,閣老不過是掃視他一眼,搖搖頭說道:“天真。”
並未有過多解釋,因為種情況說什麼都晚了,已經沒有退路,嘴裏發出耐人尋味的低語:“如果是想得這樣就好了。”
現在已經被逼走到最後,也就是末路,其中的兇險非人力可以化解,況且以他們的秉性會放棄,從他們的貪婪的眼神,還有不假思索的動作,就足以看出他們的本性。
在王小六聽來,內心為之一震,嘴巴抖動喃喃自語:“沒機會嗎?”
“就在那裏。”張曜文一眨不眨盯着那個紅色的珠子。
領着眾人急忙上前去,生怕別人會與自己進行爭奪,更加表明自己急切之心,也防止夜長夢多在多生出變故,那可就得不償失,事已至此怎能不防。
此時吳軍突然說道,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東西都不要,全部撤回來。”
“什麼啊?”還沉浸與喜悅之內人,一臉茫然很不解,為什麼他要這樣做,這可是到手的寶貝,沒有一個人願意捨得。
但是命令還是得必須聽的,那種東西一步一步走來,見他們無視自己命令,有些惱火,這些人不知道道上的規矩嗎?
老是固執己見隨心所欲,早晚都會死在錢眼裏去,對於這幫人真是恨鐵不成鋼,老是依靠自己身為頭領還有點本事,不然早就死光了,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化險為夷,這次就明顯感覺到捉襟見肘。
“我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嗎?”吳軍眼神一寒,一臉的陰沉之色。
他們也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不得已將手上的東西先暫時放下,任然有幾個自作聰明偷偷還塞入口袋裏一些東西,大家都這樣做過,很多時候都是心照不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這一次也是這樣想的。
吳軍也猜到他們還有人這樣想,卻無心在多問,事不過三命有自己,既然他們想死,自己何必強求呢?
有些是冥冥之中,你無法阻止,只能選擇順其自然,否者反而撈一個不好的印象,不便於管理,自己和他們關係也只能算是亦師亦友,並不能真正做到命令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