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墓穴
此時已經是黑夜,天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字上。
曉琴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大樓頂上,注視眼前的景象,感到一絲茫然,抬眼望下樓,其至少高達3-4百米,其內心震撼無比,自己到底是身處於什麼地方。
曉琴抿抿嘴唇,輕聲哽咽呼喚着:“幻天幻天你在嗎?”
回答她的是一片死寂無聲,哪怕是在堅強的女漢子,也感到一絲莫名的害怕,不管怎麼說自己到底還是一個女生,也是需要保護和安慰的。
在一座山峰某處險要之地,從高空墜落一道身影,砸進一個有着人為傑作的洞口,一堆的泥土將幻天掩埋在內。
幻天十分嫌棄地鑽出來:“呸呸誒呀,一嘴的土。”
好奇的大量四周,一片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位於高空還有明亮的月光照射,只能看到圍繞洞口景色,在深一點就不行。
“怎麼是哪裏啊?”幻天一頭霧水,不知道又去哪個鬼地方。
今晚是圓月當空,十分的明亮,藉著微弱的光亮,想要試圖往上爬,卻發現沒有任何的抓力點,輕易就被鬆軟的泥土滑落,給一種有力無法使用的挫敗感。
“我怎麼老是這麼倒霉呢?”幻天越想越感嘆,自己的每次遭遇都是如此的凄慘。
好事都沒自己什麼分,壞事頭一個就輪到自己,每次都是九死一生險象環生,自己容易嗎?很不容易的。
“看來只能向前走了。”無可奈何,這是沒辦法的決定,只能認命。
右手掌心黑色火焰熊熊燃燒,一時間給這個漆黑的夜晚增添一絲光亮,邁開沉重的步伐前進。
前方的土地很是平整,像是刻意打造的供人驅使,其中所花費的功夫看來不小,腦海自然而然帶着一點思緒想入非非。
讓幻天意外是的用着小竹子,斜着扎入泥土的牆壁,從內滲透出一種難聞的刺鼻氣味,聞着就只翻噁心十分想吐。
這種味道不知道怎麼,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裏聞過,一時間既然還想不起來,不甘絞盡腦汁去試圖回憶。
腦海閃過一道靈光,隨即脫口而出:“是肉質腐爛的味道。”
據說埋藏在土裏可以大大延長腐爛的時間,如今氣味太過於濃稠,起碼時間追溯十分地久遠。
火焰光芒照射,似乎看到一絲亮銀觸及自己瞳孔,幻天的越發留心起來,仔細的開始排查。
東西就在不遠之處,上前一看,原來一個鐵質的物體,被插入土壤內,看上去像一件工具,卻被隨意的丟棄在這。
當將土壤翻開,取出讓幻天頗為意外是一個類似於的鏟子的東西,其怪狀倒是很奇特,與自己印象倒是有很大不同,這倒是與自己盜墓小說中的洛陽鏟十分相似。
洛陽鏟:又名探鏟,一種考古工具,為一半圓柱形的鐵鏟。
一段有柄,可以接白蠟桿加長,使用時垂直向下戳擊地面,利用半圓柱形的鏟可以將地下的泥土帶出,並逐漸挖出一個直徑約幾米的深井,用來探測地下土層的土質,以了解地下有無古代墓葬。
“看來我進一個是非之地。”真是世事無常,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可不是一個好地方,
長嘆一聲頗為感慨。
不知道裏面還有什麼危機等待自己,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陷入兩難之境,說真的現在真不想在去冒險,好好休息一下在說,實在是太過於疲憊了。
精神上已經嚴重透支,讓自己在這個處處充滿危機的地方,睡覺又不太現實,危險重重說不定稍微打個盹就一命嗚呼,不敢去賭這種運氣。
想歸這樣想,但是必須做些什麼,此時幻天注意到不遠處一堆石頭,其中一塊格外的巨大,而又平整,一個沒有來的想法,在腦海不斷滋生髮酵,直自付出行動。
“殺·墨誅”幻天嘴裏一聲暴呵,右手食指和中指出凝聚成黑色五尺長劍揮灑間,劍影劃過無不留下淺淺的印記,看似隨意一擊,卻顯示其不凡之處,再加上劍本身所放位置已經陷進去,足以證明此劍的鋒利程度。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一分為而二,因為劍偏於下,導致於中心朝上滑落,將那一塊比較薄的一塊取出來,雖說髒了點,幻天也是心滿意足的。
走到一個位置看起來比較偏僻的角落,且有坑能供自己能緊縮的軀體,人就這麼不設防躺在裏面,將岩石堵住好,手掌握住兩側上下來回搖擺,使上面砂石泥土得以滑落。
畢竟自己在怎麼不濟,起碼也是高材生,學歷擺在那裏多少學點東西進去,不利用一點知識,都有點對不起自己。
這就是自己做的簡易空間,只要保證氧氣充足就好,做完這一切,渾身緊接着一鬆弛下來,眼皮不自覺打顫,帶着一絲倦意緩緩的睡去。
此刻在洞內某處,有兩個中年魁梧的大漢,左手拿着老式鐵皮手電,只要裝着超大的兩顆電池就能使用,亮度還不錯,是農村必備的東西。
右手分別拿着一個鋤頭和鐵鍬,還背着一個大雙肩包,都是做足充分準備,以防止不時之需,相互交談着什麼,一位鬍子修長膽怯說道:“我說阿娃,我們來這裏真的好嗎?”
“我說老陸,你白長這麼大的個子,做事情老是畏首畏尾的。”阿娃不懈的撇撇嘴。
“我本來就不想來。”老陸自顧自的嘟囔着一句。
“不想來,但是你最終還是來,說白了你還是控制不住你內心的貪慾。”阿娃白他一眼,這種馬後炮的心理,從認識他以來,一直都沒改變。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娶到老婆的,就算我這麼自認為聰明絕頂,而是現在還是單身一個人,可以說是打一輩子光棍,看着被人成雙成對,惆悵不說還有一股濃重的酸意。
自己也不比老陸差多,硬要說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主要是就敗在那張臉上,身處於樸實無華的農村,很看個人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