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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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正推開門朝外走去,卻見屋外不知何時站滿了密密麻麻的村民們,將整個房屋圍得水泄不通。
這些傀儡見到他們出來了也不說話,瞪大着空洞的眼神望向兩人,一動不動地呆愣在原地。
“為何要離開這裏呢?你們還沒成為我真正的傀儡呢。”少女銀鈴般的聲音從傀儡的後方傳來。
傀儡們紛紛向一旁退開一步,乖巧地給少女讓開一條道路,少女邁着輕快的步伐穿過人群朝他們走來,兩人昨日裏碰見的那個睡在倉庫的傀儡正乖巧地跟在少女的身後,真的好似爹爹帶着女兒一般。
“你既然已經發現了,那我們也不再隱瞞。我們此行是為了尋找某樣重要的東西而來,如今在這裏尋不到我們所求,還望姑娘網開一面,放我們離開。”
燕景洐筆直地站在那裏,清晨的陽光沐浴在他潔白的髮絲上,為他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邊。
少女伸出手托住下巴,有些苦惱地思索了一會兒,抬起臉笑道。
“原來如此,可爹爹說不願放棄這樣漂亮的傀儡,所以你們還是乖乖地歸入我的手下吧。”
說罷,她從身後掏出一把怪異的草藥在手中揉開,一陣淡淡地想起從少女的手掌之中飄散開來。
“是噬魂草
通過剛才的舉動月戈發現這群傀儡似乎是在少女的操縱下進行移動的,那麼擒賊先擒王自然是對付這群傀儡最好的辦法。
“雪兒,這群傀儡有什麼弱點嗎?”月戈衝著高空盤旋着的雪兒高呼。
雪兒揮舞着翅膀躲避着地面上的傀儡朝他扔來的石子,回道。
“只要抓住操控這群人的那個人就好!!”
他們的喊聲不小,許多傀儡聽到這番話后乖乖地跑到了少女的身側,將少女緊緊地護在了正中心。
少女似乎並沒有因為視線被傀儡所擋住而減緩操縱的速度,四周的傀儡門仍然如海浪一般,一層接着一層地朝着眾人拍來。
燕景洐隨手撿起一把村民們門口放着的石頭長矛,尖銳的利刃直直地戳進了最近的那個傀儡的腦門,他再用力一掃,整片傀儡被這巨大的衝擊撞倒在地,一開始的那個傀儡因為用力過猛,頭顱直接斷開了與身體的聯繫,鮮血順着脖間噴涌而出。
這些傀儡們顯然不太會使用武器,一個個赤手空拳地靠近,很快又被燕景洐擊倒在地。
因為這群人嚴格意義上已經不算是人類了,所以他並沒有手下留情的打斷,每次攻擊都直直地衝著要害擊去,明明人數佔領優勢的傀儡們竟然就這樣被打的有些潰不成軍。
“一群廢物!!一個人都搞不定嗎!!”少女氣急敗壞的尖叫聲傳來,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燕景洐的身上,似乎並沒有發現另一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之中。
一陣陰涼的風聲劃過,四周的傀儡不知為何安靜了許多,少女後知後覺地想要找到另一個人的存在,卻發現這人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的身後,手裏的利刃飛速地劃過自己的咽喉。
鮮血飛濺到月戈的鼻尖,少女應聲倒下,身旁的傀儡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張大了手臂朝着月戈撲來。
他急忙後退兩步避開這一擊,衝著雪兒喊道。
“不是說殺了操縱的人就行了嘛!怎麼這群傀儡還在動??”
明明作為主人的少女已經被月戈給擊殺,不知為何這群傀儡還是不知疲憊地一個接一個地撲了上來,燕景洐握住長矛的雙手微微顫抖着,滿身的熱血卻讓他找回了在戰場上的那些日子。
“我也不知道啊。”此刻的傀儡們已經無暇來管她了,全部朝着燕景洐和月戈兩人擠去,可她作為一隻烏鴉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急得在高空上打花道洪滿腔無端地怒火這些天本就無處發泄,如今被王氏這樣一激更是無法控制,心底的憤怒被母蟲勾起,連本帶利地發泄到了王氏的身上。
他先是下手極重地扇了王氏幾個巴掌,打得王氏兩邊的臉龐都泛着紅腫了才停手,繼而又鬆開牽制着她的左手,任憑王氏無力地摔倒在地,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花想容被這樣的響聲拉回了甚至,好不容易扶着牆暈乎乎地起身,不要命般地撲到了王氏的身上,用自己嬌小的身體為她做着人肉護墊。
厚實的悶響從身後傳來,花道洪抬起左腳猛地踩在了花想容的背上,花想容吃痛地叫出聲,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花道洪這幾次下力都極重,她覺得自己的腰肢像是要被踩斷了一般,劇烈地痛感麻木了她的感官。
花想容畢竟從小被王氏和花道洪捧在手心裏寵着,平日裏哪受過這般苦楚?竟是也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眼前只有兩具已經有些發硬了的屍體,王氏整個人趴在地上,臉蛋和身體各處佈滿了鮮紅刺目的傷痕和一些大小不等的淤青,顯然死前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腦袋偏向花想容這邊死不瞑目地瞪大了雙眼,早已無神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啊啊————!!!!!”她被這樣的王氏嚇了一跳,尖叫着向後退去,腳跟卻被另一個沉重的物件所絆倒,就這樣仰着向後栽去。
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艱難地支起身體想要起身,回頭卻看見花道洪也同王氏一般,無神地瞪大雙眼躺在她的身下。
怪不得她剛剛摔倒時並沒有感到分毫的疼痛,此刻她正坐在花道洪堅實的後背上,而花道洪也死去多時,幾隻蠅蟲正從他破舊的袖口處爬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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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花箐妍被窗外刺眼的陽光所喚醒,揉了揉有些疲憊的雙眼,慵懶地靠在床頭出神。
本來以為花道洪身上的子蟲會在晚些時才成熟,卻不想花道洪的氣血似乎營養過剩,竟然在昨晚就將子蟲所催熟了。
那時的她已經困得不行了,睡前只隨便對新的母蟲下了個命令便沒有再理會了。
她那時下的命令是啥來着,好像是把花道洪所對原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