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
這次來的地方南邊的丘陵中部和北方都是平原,可是每天穿的衣服比我那裏多,有個青石板鋪就的路面兩邊,粉牆黛瓦,竹絲台門(黑漆竹絲大門,俗稱“竹絲台門”)的古建築依次排列,其中有一個非常大的官宦人家住宅,面積有足足有幾十畝那麼大,每棟樓都連着一起,看起來連起來的結果非常複雜。
因為不是經常住哪裏的人都不知道哪裏跟哪裏,屋子裏時常出現奇怪的有人玩彈珠或者是把彈珠往地板上丟而產生的撞擊聲和不明的嬰兒的哭聲,也是因為沒有人再去住這房間,屋子就放置了好久沒有人打掃。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裏面的東西都不成樣子了,長草的長草,積灰塵的積灰塵,就連蜘蛛網都有好幾個。大白天也沒人想到裏面去。直至有一天,宅內突然傳出女子的驚呼聲。緊接着,便是女孩子痛哭聲。
“啊~”
“快點來人啊~~”
“有變態啊~~”
“快抓住他~~”
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凡。
深夜時分,有一道身影從住宅里閃電般飛掠出來。是的,你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我。
“哈哈,我終於逃出來了,這該死的鬼地方。”
“總算不用直面那些恐怖的東西了,這種被盯着看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
我站在外面的街道上仰頭大笑,臉上帶着劫後餘生的喜悅。
我的確沒有騙你們,我真的從那鬼地方逃出來啦!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樣與那些酒肉朋友談天說地,不知道怎麼了話題就聊到了我這裏,談起了我孩提時被嚇的尿褲子的話題。為了逃離這尷尬的場面和不想買單,我就和她們打賭,我來一次大冒險去做一個事,完不成就請你們吃飯。
她們商量后,之後統一了口徑,一頓不行起碼要兩頓,但是因為你要去那間屋子,這次的聚會的費用就不用你來出。
聽起來挺合理的,雖然那座宅院裏除了有點鬧騰之外,也沒啥危險,但是為了避免麻煩,我決定離開了聚會先去那屋子裏轉悠一圈。
我在外面轉悠半天後,找准了一個機會,翻牆跳了進去。
剛進門的時候,裏面的佈置倒是挺簡樸的,只不過因為很少有人來,所以顯得有點空曠荒涼。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我自然不肯輕易的退出,於是我就走到了那間房子的最裏面,打開房間的窗戶向里望去。
這個窗戶的高度大約有兩米左右,而且窗戶下面並沒有什麼護欄,也許是因為年代太久遠的關係,那扇窗戶早已腐朽,隨意的掛在那裏,根本擋不住風吹雨淋,只要稍微碰一下立刻就會碎裂。我試探性的伸手推了一下,那扇窗戶竟然就那樣破碎掉了,玻璃渣四散開來落滿整個地板。
“嘖嘖,看起來這東西也不牢固嘛!”我低頭喃喃的說了句。
“喂?有沒有人在?”
我試着喊了兩聲,發現沒有回應,然後又試着叫了兩聲:“有沒有人啊,有人嗎?我來了。”
“有人沒?有人沒?”
……
連續問了五遍之後,我才終於確認這間房子裏是真的沒有任何活物了,於是,我就小心翼翼的朝着門口挪動了過去。
剛移動兩步我忽然感覺身體猛的一沉,差點摔倒在地上。
“誒?怎麼回事?”
此時的我感覺全身的重量都彷彿集中在腳底似得,讓我的腿都有些抬不起來。
不過我還是強撐着站穩,然後慢慢的挪了幾步,等我勉強可以抬腳的時候,我便趕忙將雙腿邁出了那道破損的窗口。
剛踏出窗外的瞬間,我的身體便徹底失控的倒向了地面。
“咚~”的一聲悶響,我重重的趴在了地板上,腦袋磕在地面上,讓我感到了陣陣眩暈。
我艱難的抬頭,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院子裏的草坪上,而且這片草坪還相當寬闊,也因為沒有人修剪過所以長的很茂盛。我躺着還挺舒服的,不對,我明明是來探查的,不是來休息的。我緩慢的起來了,似乎身體還是捨不得那柔軟的草坪。
“呸~呸~呸~”我吐掉嘴裏的泥土,然後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我疑惑的嘟囔了一句,然後環顧四周。
“哇哦~”我驚訝的睜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象。
宅院裏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就像有人在過生日一樣,我就情不自禁和客人們一起參加了這次宴會,同時我也看清楚了宅院主人的模樣。那是一個男人,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穿着黑色的衣服,頭上帶着一頂帽子。不管是從哪裏看,他都毫無亮點,屬於扔進人堆里絕對找不出來那種類型。如果非要說有亮點的話,那麼估計就是在場的眾多賓客都很怕他吧!
“父親,你怎麼跑這裏喝酒來了呢,母親說您最討厭喝酒了!”一個梳着馬尾辮的女孩兒端着一盤菜走到了父親旁邊坐了下來。
“沒事兒,為父今兒高興,你陪我喝一杯!”
“哎呀,父親,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喝酒,母親要罵我了!”
“呵呵,不礙事的,你母親不敢罵你。”
“哼,你還是老樣子,從來都不會改變!”
……
我仔細的聆聽了一下兩個人的對話,大致弄懂了一件事。原來這個女孩是這傢伙的千金,難怪他這麼寵愛她,而且,看着她這麼嬌氣的表情,我就忍不住的搖頭,看來這傢伙也是個寵女狂魔啊!
正當我準備悄悄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卻突然把目光投射在了我身上,嚇了我一跳。他衝著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去。
“小生不才,見過尊駕!”
他看着我,露出了一絲奇怪的表情,然後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在下……”我一下子懵逼了,這裏面還有規矩嗎?難道不允許人進來?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晚生走進來的啊?”
“胡扯,這裏可沒有路,你是爬進來的?”
“呃,對啊,是爬進來的!”
我有些納悶兒,我記得那扇窗戶是在一樓的,那就是說我現在應該在一樓,可是為什麼這個傢伙會問我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呢?
“哈哈……你還真敢說啊!你是不是偷東西被抓住了?你放心,老朽會幫助你的!”
“啊哈哈,謝謝尊駕。”
我看到他拿着一壇黃酒(俗稱女兒紅),笑眯眯的跟我說:“小子,咱倆喝一杯,算是慶祝你進入洒家。”
我看到他遞給了我一隻杯子,我接過杯子后,他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後把酒壺蓋掀開,往裏面倒進了酒液,順勢拿起一塊木製的勺子在裏面攪拌了一下。
“嘗嘗。”他遞給了我一個裝滿黃酒的杯子,我淺嘗一口,味道好極了,香氣濃郁,甘甜味美,風味醇厚,可算的上是極品。
小生不勝酒力,能否打包,就讓我拿着裝着黃酒的酒杯回來了。
便在朋友面前炫耀那杯子,朋友不信並要我在那裏住一晚。
最後我還是回去了,帶着那喝完黃酒的黃色的酒杯。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我喝了黃酒的緣故,頭昏腦熱就打開了不應該我打開的門,看到了不該我看的東西。引起了宅院主人的追殺。
當我跑出了院子,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宅院似乎變的破舊,和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雜草叢生。
只有手裏的酒杯證明這一切是真實存在。
天亮了,我帶酒杯去和朋友交差。她們還是相信,因為我是不可能會有黃金酒杯的。我狠狠的宰了一頓之後,朋友們就不和我來往了。過了沒多久,我當官了,在一次同事聚會裏發現有人手裏拿着我當年從住宅拿的那酒杯。便去詢問金杯怎麼來的,說著說著就從懷裏拿出來之前的金杯。因為他說金杯是他祖傳的,我便物歸原主。
接下來,我上任的地方三年都風調雨順。我也平穩過渡了
我回到了茶棚給那個千金倒完茶,就在那裏玩命狂寫。
畢竟誰也沒有辦法在一個小姑娘的面前,保持理智。
可以參考二哈拆家的情況,而她的主人,額不對,是她的父親在旁邊看着,我不由得兩股戰戰。在她的父親正打算親自下場時,當時手掌離我的頭顱只有0.01公分,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後,那金箍棒的主人將會相信我,因為我決定說一個謊話。雖然本人生平說過無數的謊話,但是這一個我認為是最完美的……
你再往那裏再看一眼我就把你變成餅餅!
我說:你應該這麼做,我也應該死。曾經有一份真誠的友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手掌在我的腦殼上拍下去吧!不用再猶豫了!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位父親說三個字: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我寫完了最後一筆。
我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了房間。真的是萬幸,這個總想把人拍成餅餅猩猩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天道你就不管管嗎?說時遲那時快,穩定的空間,似乎被人用外力打破了。那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不跑了。接着跑呀
我褲子忍不住的流下了溫熱,腥臭的淡黃色液體。
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