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9595

九十五、9595

栗經理說了謊,鄣廊沒有去m國,凌晨兩點,微醺的鄣廊從酒吧出來,太他媽的煩躁壓抑了,他直接上了車開到了120碼,路面寬敞,路上沒人沒車,他又加到了150碼,心情似乎爽了一些,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走馬燈似的在眼前晃蕩,每一件事好像都是順其自然,但每一件事都經不起推敲啊!似乎哪裏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呢?噯---李明洋?對,李明洋!還有老栗和得康媽,還有、、、正想着呢,前面忽然有個虛影,不,是一輛大貨車逆行,正面撞上必死無疑,鄣廊急忙踩剎車,我操!剎車失靈了,他減速死打方向盤急吼吼的撞向了一邊的護欄,在車身飛出的一剎那,鄣廊腦子瞬間清明:麻痹,被暗算了!他想都沒想就拉開車門跳了出去,這段路的下方是一條寬闊的河面,被甩出去的過程中不知道磕碰到什麼地方,鄣廊感覺溫熱腥甜的液體滑過嘴邊,肩周劇烈撕痛然後麻痹,他神志尚清,強忍着疼痛用腳划水游向岸邊。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強烈的燈光掃過河面,車還沒有完全的沉入河底,有個暗啞的聲音道,“你倆下去看看死了沒?”噗通兩聲,兩個人跳入水中,過了幾分鐘,潛入水裏的人浮出河面對着岸上的人擺了擺手,“裏面沒人。”岸上的人說道,“往下再找找,是不是衝到下面了!”河裏的兩個人潛入河裏摸索了十多分鐘還是沒找到只能上岸,一個人說道,“這回他不死也得重傷,往下200米就是堤壩,不如我們去那裏守株待兔。”

暗啞聲音的人猶豫,另一個說道,“天這麼黑找也沒法找啊!況且這條河裏有旋渦淤泥,這黑燈瞎火的萬一我們陷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暗啞聲音道,“那這樣,小蟹你往上游搜,我和蝦米往下游搜,不留活口。”腳步聲漸遠,又等了十多分鐘鄣廊從水裏浮出來扒着水草上了岸。

裹挾於命運的洪流中誰能置身事外?你以為自己不爭不搶不參與凡事退讓就能作壁上觀?那是你對人心人性還不了解你太幼稚了!你存在的本身就是對別人最大的威脅。不撕破臉是因為還有不撕破臉的制約和理由,現在是到了撕破臉的時刻了,剎那間,鄣廊心如死灰。

月榕一進屋就聞見一股淡淡的女人香,她摸了摸桌子上的茶杯,裏面的半杯茶水還是溫的,牆角邊還放着一個大大的果籃。“小寶小寶誰來過了?”月榕站在小寶門口問到。“一個阿姨。”小寶懶懶的回到。

“那個阿姨啊?你認識嗎?”

“不認識。”

“那她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

“比你年輕。”

“漂亮嗎?”

“漂亮。”

“那她和你爸爸都說了什麼?”

“唉呀不知道。有完沒完啊?”小寶厭煩的說到。

“那你知道他倆去哪裏了嗎?”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關門關門快給我把門關上我要睡覺了!”

“呃好那好吧。”月榕無可奈何的退了出來。她落寞的坐在沙發感覺到有種大敵當前的緊張感。過了一個多小時老泰才回來了。月榕敏銳的嗅到他衣服上的香氣。

“你在這傻坐着幹嘛?怎麼不知道收拾一下?”老泰邊說邊麻利的把桌子上的橘子皮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把剩茶水倒進了衛生間。

“你幹嘛去了這麼久啊?”月榕問到。

“我去送一位朋友了。”

“哪位朋友啊?”

“就是我上次救過的那個朋友,她今天整好在這裏辦事,就順便過來看望我了。”

“她來這邊辦什麼事啊?”

“不知道我沒有問。”

“那她叫什麼名字在哪裏上班你准該知道吧?上次的醫藥費她還欠着我們哩!”

“呃這個,我也不知道。”老泰撒了謊。

“撒謊。都熱絡到送人回家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啊?”

“只知道她叫小朱,全名我真的不知道。至於在哪裏上班的我也沒好意思問。”

“那你怎麼好意思送她回家啊?”

“我沒有送到家門口,我就是把她送到大馬路上替她叫了一輛出租車而已。”

“呵,叫一輛出租車能用一個小時嗎?你看看錶看現在幾點了?”

“我們還說了一會子話。”

“呵呵頭頂着星星孤男寡女的在大馬路上說什麼話了能說這麼久啊?”月榕難以掩飾心裏的醋意。

“沒有主題就是瞎聊,一會兒季後賽一會兒野外探險什麼的,小朱興趣挺廣泛的。”

“呵,她不是廣泛是在投你所好,知道你愛好說什麼她就喜歡聽什麼。”

“你說錯了,是她在說我在聽,只不過她所說的正好是我感興趣的話題,所以就很能聊得來。”老泰更正到。

“是嗎?呵呵。”

“真的,她也曾是運動健將,興趣愛好和我都差不多的。”

“那你們是情投意合了?”月榕說到。

“照照鏡子看看你那酸樣呵呵,放心吧我和她沒事的,性格相近的做朋友互補的才是夫妻!睡覺吧!”

六和站在廖文遠門口心裏只發怵,她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走了好幾趟都沒有勇氣走進去。“還不進來啊?呵呵放心我吃不了你的。”廖文遠在裏面說到。

六和臉頰一紅走了進去。:“我,我月榕,我---”

“我什麼我呀,趕緊工作吧!往後你就替我收發一下文件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做。”廖文遠說到。

“呃好,好。”

“今天上午你把總公司發來的郵件給我簡明扼要的整理出來我一會要用的。”廖文遠拿起了桌子上的公文包準備出去。

“嗯好。”廖文遠走了,六和心裏頓時輕鬆了許多。工作是非常簡單的,半個小時就做完了。六和把整理出來的資料放在了廖文遠的辦公桌上。

“段六和,門口有人找你。”秘書組長在外面喊到。

“呃?找我嗎?哦!好。”六和心裏一動,“一定是鄣廊來了。”六和感覺到一線光亮,她迫不及待的下了樓跑到公司大門口。

“六和,是我。”鐵成鋼從大門後面走了出來,他還是老樣子,頭髮毛躁躁的衣服髒兮兮的一副落魄的模樣。

“是你?------你來幹什麼?我不想看見你。”六和的心又沉了下來。

“我聽說你懷孕了我來看看你。”鐵成鋼說到。

“胡說,你聽誰說的?”六和怒到。

“我不能告訴你,唉,事到如今總得有人站出來對你擔負責任,逃避也不是辦法,唉,沒人負責那隻能由我來收拾殘局了,六和,我們結婚吧,結了婚所有的流言就都消散了。”

“誰要你負責了?誰要你收拾殘局了?嗚嗚嗚你把我的愛情毀掉了,我這一輩子最不想看見的人就是你,滾,有多遠滾多遠,嗚嗚嗚別讓我再看見你。”

“你不要賭氣好不好,沒出力就當爹除了我沒人願意做這賠錢買賣的。我也是看在以前咱們的兄弟交情才拉你一把的。”

“嗚嗚嗚滾嗚嗚嗚嗚。”

“哭有啥用?你再考慮考慮我等你消息。”鐵成鋼轉身時說到。

“嗚嗚嗚,嗚嗚嗚。”六和的心又落到了冰洞裏,她低聲啜泣着抹着眼淚。

名煙名酒和各種奢侈品一箱箱的堆在房間裏,遂高心裏有些躊躇:“吃不了用不了扔掉吧又可惜,這可咋辦哩?唉!東西多的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他勉強的把門給關上了。

“怎麼啦?板着個臉。”姍姍在身後問到,她剛剛洗了澡。

“唉,禮品太多了,地下室放不下,這兩個房間都滿了,唉!看着就煩。”

“哦嗯---確實太多了,呃---不如這樣,我們開個禮品店把這些東西都賣出去換成錢怎麼樣?”姍姍提議到。

“禮品店?嗯這倒是一個辦法,只不過會不會太張揚了?”遂高有些憂慮。

“有什麼張揚的?用親戚的名義開不就得了,況且我們自己開怎麼還不比低價要別人代賣要划算的多啊!”

“嗯呵呵呵有道理,姍姍,我發現你挺聰明的哦!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親一個呵呵呵。”遂高攬住姍姍在她臉頰上親了兩口。

“嗯呵呵呵喜歡我為什麼不娶我啊?”

“唉現實所迫沒辦啊法,不過我保證我是愛你的,呵呵。”

“真的?”

“真的,我是真心的,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也都是真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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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廠王大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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