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嫉妒心起
太子回京一事傳得沸沸揚揚,只是眾人按着路程的時間等了二十來天,硬是連個人影都沒看到。踴
此事漸漸的,也就淡了下去。
沒想半個月後,祁蔚終是騎着戰馬,帶着乘坐司徒姬的馬車入了京。
“快看,快看,太子回來了?”
“在哪呢?在哪呢?真的,真的回來了。”
“嗚,太子終於回來了。”全京城的黎明百姓雖然不懂國家大事,卻明辨是非。
不管怎麼說,他們在祁蔚父子手上的日子相對來說,確實要好過得多。
“快看,來了,來了。”踴
才入城門,已被那些人圍得水泄不通。若不是護衛攔住,怕不是要衝到戰馬前!
祁蔚回頭,掃過身後馬車,抬手揮了揮。
在護衛的協助下,倒是暢通無阻地到了宮門。
躍下戰馬,將草繩遞到阮胥江手裏,親自來到馬車前,抬起右手,將人帶下了車。
拍了拍司徒姬小手,也不知是這些天的長途跋涉,太過勞累還是怎的?司徒姬近些時日的胃口並不好。
否則,他也不會那麼快回京。
“感覺如何?可曾好些了?”祁蔚拍着挽着自己的雙手:“宮殿還未來得及修繕,可能還要委屈一樂,陪孤一道住在太子府了!”踴
“一樂樂意至極。”司徒姬抿着嘴,強忍不適:“再說了,太子府那麼大,且還富麗堂皇的,有什麼可委屈的?”
祁蔚但笑不語,伸手刮過司徒姬鼻翼,向宮門的方向走着。
“微臣欲真見過太子,太子妃。”
“臣鄭有道見過太子,太子妃。”
……
而今尚在的老臣,無論是祁敬之認命的,還是祁孝之提拔的,能來的,都來了。
“嗯。”祁蔚掃視了圈,並未看到司徒仲豪身影:“丞相呢?”踴
且不說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這兒,單隻擊敗南源,凱旋而歸,司徒仲豪身為丞相,也無不露面的道理。
“回,回太子的話。”鄭有道硬着頭皮,再次拱禮道:“仲豪他得了病症,如今已是卧床一月有餘了。”
說實話,他也想去相府看看司徒仲豪,身為人父,已經連續多日沒看到女兒了。
可惜,他現如今的官職沒人家大。
每次遣過去的人雖未見到司徒仲豪,但都看見司徒靜柔的,說是月柔在伺疾。
話雖如此,但他就是感覺不大踏實。
“哦?”祁蔚挑眉,側過頭衝著一旁的衛戈道:“回頭代孤去相府看看,哦,對了,記得去國庫挑些滋補品。”踴
“是。”
得到回應的祁蔚點頭,再次牽着司徒姬前行。只不過,他將人送進太子府便又走了。
“祁蔚,我。”司徒姬揪着對方衣襟,也不知怎麼回事,這段時日總感失落、難過、甚至莫名惱火,總之,各種不好的情緒一道,湧上心頭。
讓人不得安定,想睡也睡不安穩。
“放心,孤一會就回。”繞是祁蔚再是心急,卻還在極力地安撫着:“待孤處理好了,一準回來。”
“那你可得早些回來。”司徒姬委屈巴巴地鬆開了手:“一定要早些回來。”
“嗯。”祁蔚走了兩步,再次轉身,走到司徒姬跟前,捧起對方臉頰,珍重落上一吻:“待孤處理好了,立馬就回。”踴
“嗯。”直到腳步聲遠,這才抬頭。
“太子已經走遠了,要不,奴婢伺候你先睡會?”而這時的師茵已是查好床榻,甚至將宮殿的四周都給檢查了遍。
這才放下心來,走到司徒姬跟前:“休息嗎?”
“嗯。”原還想硬撐的司徒姬着實困得厲害:“還是先沐個浴吧。”
正在等待的途中,突然來了通傳,被中斷的師茵只得皺着眉頭出去,不過一會便就鐵青着臉:“太子妃?”
“怎麼了,這臉色怎的這般難看?”眼看溫水已到浴桶大半,抬手止住宮女下步動作。俯身,伸手感覺了下水溫,但回頭看到師茵這般,竟也沒了沐浴的心思。
“怎麼了?”踴
“司徒家來信,說是相爺病重,想着見您一面。”
這求人就得有個求人的態度,還以為是前世的她呢,迫於禮法,言聽計從。
“趕了這麼久的路,我也乏了,師茵,不若,你且代我走上一遭。”
“是。”畢竟是祁蔚親自培養出來的人,自然是向著祁蔚的。
“那奴婢去去就回。”師茵再次見禮,又轉身,衝著浴桶旁的宮女道:“仔細着些。”
“是,姑姑。”
“是,姑姑。”踴
這才回頭,衝著司徒姬所在的方向再次行禮道:“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嗯。”司徒姬目送師茵離開,又望了眼浴桶方位,走到屏風前,自行脫去外裳。
“不用,你們先下去吧。”司徒姬擺手,還沒被人伺候的習慣:“若是有需,再行更喚。”
“那,奴婢們就侯在門口。”兩個小宮女對視了眼,行禮后相繼離開。
看着偌大的宮殿,嘆了口氣,爾後邁進了浴桶。
不得不說,泡澡,真是一件極其舒服的事。
這不,正在興頭上呢,又被門外的喚聲驚得坐直身子。踴
“太子妃,是我,師茵,大小姐隨奴婢一道來了。”
“妹——太子妃。”司徒靜柔狀似無意,改口道:“爹爹聽說你回來了,非得讓我過來看看,才肯放心。”
“嗯,知道了。只是姐姐來得不巧,我如今正在沐浴呢!”
“哦,不急的,不急的。”司徒靜柔擺手:“不急。”
這下,裏面倒是沒了回聲。
又過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才從裏面傳出聲音:“進來吧。”
這大的譜,氣得司徒靜柔,那叫一個惱羞成怒。只是目標還未達到,還需隱忍。踴
“來了,來了,這就來了。”司徒靜柔隨在師茵身後,直接進了主殿內側,而今,司徒姬已是坐在床榻上了。
披着柔順的發,此時尚滴着水,一看就是才從浴桶出來,還好,沒刻意擺譜,看自己笑話。
只見她身着淡藍色真絲綢緞,腳踏西域特製錦鞋。簡易卻又不失寡淡,仿若天仙降臨。
原本這一切該是她的,該是她的才是。
“姐姐,你這般盯着本宮做甚?”經過司徒姬這一提醒,方才回過了神:“啊?民女司徒靜柔,見過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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