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啊?
三人無聊的坐着看着等候區播放的圍棋直播。
畫面中兩張沙發,方長虹后對手面對面坐着。
面前的桌子一旁擺着倆人的名牌和棋盤。
“江國盛?”
傅雨生念了念那個名字。
“是外祖祖?”
瑞瑞一眼認出來了。
江心語還是很懵逼:
“外祖祖?方大爺的對手是我爺爺?”
“嗯。”傅雨生點頭。
倆人眼神互換一下,立馬聚精會神開始看。
傅雨生的手機響了,他又走在外面去接電話。
“喂。”
那邊是方明月的聲音,她嚴肅道:
“昨天我沒好說你。你是忘記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了嗎?”
傅雨生沉默。
她又氣呼呼道:
“你娶誰,媽媽都不會反對,唯獨她江心語,媽媽死也不會同意!”
傅雨生吸了一口氣,瞟了一眼玻璃門內還在認真看棋賽的江心語他們,冷靜地問:
“要怎樣,你才同意?”
方明月堅持道:
“怎樣都不會同意。我有恢復記憶的葯,你要是不娶她,我可以考慮幫她恢復記憶。”
傅雨生呆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三年了,她的腿都是江心語治好的,但是她任然不願意接受江心語。
就因為江心語長得像陸知微年輕的時候。
就因為她以為陸知微是幫傅建明殘害她的兇手。
雖然傅雨生跟她解釋過跟她們家無關,方明月說她就是不喜歡江心語。
傅雨生很是為難。
他想江心語恢復記憶,又想娶她。
遲疑片刻,他拒絕道:
“不用,葯我會自己想辦法。江心語,我也會娶。你別管了。”
傅雨生不相信她有什麼葯。
即使有,他也不放心給江心語用。
這也是這麼多年沒有接方明月回雲城來的原因。
在南海給方明月買了新房子,小牛也在城裏上小學。
劉奶奶和方長虹還是在鄉下,照顧他們的藥草種植基地。
前些年江心語的贊助下弄的試驗田,請的技術專家,隔年三月份投入的大規模種植藥材。
為老方和村民增加了一筆不小的收入,至少比他們之前種瓜多了幾倍。
老方平時在鄉下負責種植藥材,偶爾去方明月她們那住一段時間。
掛了電話,傅雨生又回到江心語身邊看比賽。
時間過去很久,方長虹終於拿着證書出來了。
“祖祖,我們看你比賽了,超厲害的!”
瑞瑞跑過去抱住方長虹的腿。
“祝賀你,方大爺。”江心語笑道。
沒想到他們的棋她還能看懂,看來之前還真的是會的。
“老了,下會兒棋眼花,我回去休息啦!”
方長虹呵呵笑着。
而稍後,江盛國又走了過來,看見江心語和瑞瑞愣了愣驚訝道:
“你們怎麼在這裏。”
他下棋下鬱悶了,語氣確是淡淡的。
瑞瑞仰着小臉喊:
“外祖祖。”
江盛國摟住瑞瑞,掃了一眼傅雨生和江心語。
語氣凝重道:
“小語,你們怎麼在一起?走,跟我回家!”
說完,突然頭一暈,緩緩向後一倒……
周圍散場的棋手都嚇了一跳:
“啊!有人暈倒了!”
“誰啊!”
“怎麼了!怎麼了!”
還有些媒體記者把攝像機伸了過來。
“外祖祖!外祖祖你怎麼了?”
“爺爺?……”
江心語立馬跑過去試了試他的鼻息,然後掐了掐人中。
瞬間,一種熟悉的畫面浮現在腦海中。
看來她之前真的是個醫生。
……
江家臨海灣別墅。
江盛國的房間裏。
他躺在床上休息,江心語和奶奶孫亞真在旁焦灼的看着。
江心語給他把脈,三指在他左手腕按了一分鐘,又在右手腕按了一分鐘。
“爺爺有點貧血,還有點氣虛之症。我開兩副中藥調理一下就好。”
“奶奶,你不要擔心,讓爺爺休息一會兒。”
江心語轉眼看着緊張兮兮的孫亞真,拉着她的手走出房間。
“嗯,好。”
孫亞真邊走邊點頭,眼神依舊是擔憂的神色。
走在客廳,江心語寫了兩副藥方,拿給家裏的管家去抓藥,便坐在沙發上喝茶。
傅雨生和瑞瑞沒有來,傅雨生回了公司,瑞瑞回了梧桐苑由王阿姨看着。
剛剛通知了江子墨回家。
“小語,你的傷好了?你大哥和陸遇之情況嚴重嗎?”
江心語看見老人家愁眉不展,安慰道:
“我沒什麼事,一點小傷,大哥和陸遇之還得修養一斷時間就能好。”
“哦,那就好。”
孫亞真應着。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問:
“剛才傅家的司機送你們回來的?你和傅雨生,你們倆不是斷了嗎?”
“啊?”
江心語愣了愣。
實在不知道怎麼回復。
她失憶的事情,想來家裏沒有讓老人家知道。
她便眼神飄忽道:
“嗯。他啊……他是為了看瑞瑞。我們都很忙,瑞瑞現在在家裏王阿姨看着。”
孫亞真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
“早知道那傅雨生和他爹是一樣的絕情,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你們訂婚,耽誤你時間,浪費你青春,還弄得現在名譽受損。”
“好在,我們家把婚退了,彩禮如數奉還,斷了就斷了,你重新找個人嫁了吧!我看那陸遇之小夥子就不錯,聽你二哥說,還是他救了你大哥和你啊!”
“要不是你爺爺最近總是喊頭暈,我們也想着過去看看這位救命恩人。你大哥真是運氣好,從小交的這位朋友還真不錯,關鍵的時刻救了你們兩個人。”
江心語懵逼地看着奶奶。
傅雨生絕情?
她又不知道怎麼判斷了。
糾結得沉默着,一直喝茶。
直到管家拿了中藥回來,她便親自去了廚房煎藥熬藥。
熬好之後,跟旁邊的管家道:
“這個葯飯前喝,每天三次。喝四天,四天後我重新開藥方,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小姐。”
管家應着。
江心語便端了小碗葯去爺爺的房間,這時老頭子已經醒了坐了起來。
他盯着江心語問:
“我怎麼眼前一黑睡著了?是不是下棋下得太久了?”
江心語走過去在他床邊的凳子上坐着,回答道:
“你有沒有走樓梯或者多走一點路就覺得喘不上氣?”
江盛國點頭:
“是有,我以為是老了,人老了體力不好是正常的嘛!”
江心語瞟了一眼他迷糊的樣子:
“你老人家有點貧血氣虛,才六十來歲又不是八九十,喝葯調理一下就好了。”
說著攪拌着勺子給他喂。
江國盛還不適應:
“我來,我自己來。”
江心語瞪了一眼:
“你喝就是。孫女給你喂,免得你弄灑了。”
雖然沒有想起來他們以前對她怎麼樣,一知道是她的爺爺奶奶,就感覺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