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大佬睚眥必較
只聽那工作人員說道:“夜三公子,請不要在這裏鬧事,擾亂我們的正常秩序。”
夜崢嶸怒道:“鬧事?你們正常營業,憑什麼我不能來?”
他旁邊的狐朋狗友也跟着幫腔。
“就是啊,你們做生意,我們就是你們的客人,是你們的上帝,哪有不讓我們呆的道理。”
可是工作人員堅持讓他們離開。
夜崢嶸氣焰更加囂張起來,說道:“你們就巴結那個有娘生沒娘養的狗雜種吧。早晚有一天有你們後悔的時候。到時候不要哭着喊着求到爺臉上。”
就在這時,離他們最近的房間撤去了遮擋物,外面人可以清晰的看到裏面,裏面的人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
夜崢嶸一眼就看到了夜玄朗坐在裏面,正冷冷地看着他,登時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
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嚇得臉慘白慘白的。
一個個二話不說,落荒而逃。
邵盛斌放下控制玻璃的遙控器,冷聲說道:“一群只配活在下水道里的蟑螂,見不得天日!”
安俊成轉頭看向夜玄朗,只見他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只聽夜玄朗說道:“去給我辦件事。”
安俊成和邵盛斌聽完夜玄朗說的話,相視一笑。
邵盛斌笑道:“玄朗,你可真狠啊。”
夜玄朗淡然地說道:“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安俊成說道:“確實非常解氣。不過你還是要多加防範。”
夜崢嶸在外面跟狐朋狗友玩鬧了一天,到晚上的時候便向夜家老宅趕去。
在行進到僻靜處,有一輛車總是別他。
紈絝子弟總是脾氣非常大,而夜崢嶸就是這些人中典型中的典型。
他將車停到路邊,從後備箱拿出一根鐵制的棒球杆,氣呼呼地向前面停的那輛黑色的商務車走去。
邊走邊罵罵咧咧地說道:“媽的,找死啊!”
商務車的四個門隨之打開,從裏面走出七八個彪形大漢。
個個都手持電棍,渾身帶風地向夜崢嶸走去。
夜崢嶸再傻也知道,不能硬碰硬。
這次是遇到硬茬了,保命要緊。
夜崢嶸慌忙轉身向自己的車跑去,可是身後那七八個彪形大漢都是練家子,快跑幾步就把他像抓小雞子一樣抓住了。
夜崢嶸立刻變了嘴臉,不住地求饒道:“哥們,哥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你們是不是要錢呀,我有的是錢,這就給你們拿,求你們放了我。”
可是那些人不由分說,已經拉扯着他來到了旁邊的小樹林。
那裏僻靜,不會被來往的車輛發現,而且沒有監控,正是打人的好地方。
幾個人將夜崢嶸推倒在地,一頓子拳打腳踢,尤其是他的嘴巴被打得鮮血直流,牙也掉了幾顆。
就在那些人打完之後,為首的男人說道:“管好自己的嘴,要不然下次就不是毒打一頓,而是卸掉你的零件,讓你缺胳膊少腿,記住了嗎?!!”
夜崢嶸已經口齒不清,只能瘋狂地點頭,含含呼呼的說道:“知道,知道……”
待那些人開着車揚長而去之後,夜崢嶸痛苦地打起滾來。
高大的夜家老宅。
夜老爺子夜毅伯在諾大的中廳拄着拐杖走來走去。
時不時看向門口,卻空空如也。
夜毅伯看向管家問道:“那畜生還沒回來嗎?!打電話了沒有?!”
管家瑟瑟發抖道:“打電話啦,剛開始還能夠接通,可是最近打了幾個都沒有人接聽。”
夜毅伯氣得直冒煙,狠狠地敲了一下拐杖,說道:“崢銘呢,崢銘去哪兒啦?”
管家他哪敢詢問夜崢銘的動向,那位爺可不敢得罪。
沒有辦法,管家只能如實說道:“不知道。”
夜毅伯一個拐杖扔過去,重重地打在胖管家的頭上。
那胖管家躲都不敢躲,任由拐杖把他打得頭破血流。
溫熱的鮮血從額頭流了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可是他也不敢擦。
若是惹怒了夜毅伯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夜崢嶸捂着臉回來了。
夜毅伯看見他走路一瘸一拐,渾身是傷,怒道:“你死哪兒去啦?!!”
夜崢嶸怯生生地看着這個被他稱為爺爺的老頭,說道:“跟朋友出去玩了。”
夜崢嶸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敗家子!!!出去玩,你就好好出去玩,招惹夜玄朗幹什麼?!!”
夜崢嶸十分驚訝地看着夜毅伯,說道:“爺爺,你都知道了?”
他這次被打,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是誰派人乾的。
夜毅伯冷聲說道:“從今天中午開始,我就陸續接到各大公司與夜氏集團解約的消息,細細打聽才知道,都是你這個敗家子惹的禍。你說你們兄弟倆沒有一個行的,成事不足,敗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沉重的腳步聲,一個頎長的人影出現在門口。
他一米八五左右,留着寸頭,修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樑,國字臉,臉上寫滿剛毅和冷酷。
他不屑一顧地看着夜毅伯。
導致夜毅伯的聲音戛然而止,說實在的,他還挺害怕這個心狠手辣的孫子。
夜崢嶸看到夜崢銘回來,彷彿看到了救星,一瘸一拐走過去說道:“哥,你要救救我。”
夜崢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手插在黑色風衣口袋裏,邁開長步上樓去了。
樓梯上了一半,他停住,說道:“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了,這五年你管理公司撈的也夠了。”
夜毅伯看着夜崢銘,惱羞成怒地說道:“我可是你爺爺,說話客氣點兒。”
夜崢銘居高臨下看着夜毅伯,冷笑一聲,說道:“你也配。”
說著,噔噔上樓了。
夜毅伯一個屁也不敢放。
在樓上沒有聲音之後,夜毅伯說道:“既然如此,我什麼都不管了,你去找你哥吧!”
夜崢銘慌忙跪在地上說道:“爺爺,你可得救救我,若是落到大哥的手裏,我會死的更慘。”
夜毅伯冷哼一聲說道:“自作孽,不可活。”
夏纖韻回到出租屋,換好鞋子,洗了一下手,然後來到客廳喝了一杯水。
視線便落在鞋柜上的那個禮品盒。
那是夜玄朗給她的。
她放下水杯,走到鞋櫃兒跟前,打開禮物盒,發現是沒有買的另外一顆水晶球。
當時她猶豫不決,都很喜歡,沒想到夜玄朗竟然偷偷的給她買了下來。
他的心思竟如此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