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白伯言的請求(推薦和月票)
這天,天氣晴朗,萬里天空,飄着朵朵白雲。謝雲正帶着謝執安三人在院子裏吃早飯,忽聽到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謝執安放下手中的筷子和碗,跑去開門。他打開房門,看到白伯言和白樂心站在門口,謝執安大喜道:“白伯伯,樂心哥哥。”
“師父,白伯伯和樂心哥哥來了。”
聽到謝執安的聲音,謝雲放下手中的筷子和碗站了起來,看着三人走了進來謝雲說道:“白大哥,到我這裏來,有事?”
白伯言看着謝雲,將手中的東西提了提說道:“有一事相求。”
謝雲看着白伯言手中的東西,又看了看他,將白伯言引到小院樹下的石桌邊上坐下說道:“大哥有事不妨直說,兄弟我能辦到的,定儘力去辦。”
聽着謝雲的話,白伯言轉頭看了白樂心一眼說道:“心兒,你先和他們去玩吧,我和你白叔叔商量一點事情。”白樂心應聲而去,帶着三個孩子出了門,到街上玩去了。
看着四人出了門之後,白伯言站了起來,拱手對着謝雲說道:“賢弟,愚兄請你收樂心為徒。”
謝雲見狀,連忙起身扶起了白伯言說道:“大哥,你不是也會武功,為什麼不自己叫呢?”
“我會的不過是一點淺顯的功夫,自保還行,若是有人尋釁滋事,卻保不了別人。”白伯言說道。“說是賢弟肯教他功夫,就算是皮毛中的皮毛,那也足夠自保了。”
謝雲看着眼前的白伯言,心中思索着,按道理來說,若只是追求自保,白大哥自己便可教,為什麼非要拜我為師?謝雲一時間還想不清楚,但是,當下也不好直接拒絕。他不知道,白伯言是否是衝著天雲刀訣來的。
年少時期,他聽晏爺爺說,自己的爹娘便是因為一篇刀訣被人殺害,而自己是否也會遭到別人的惡意用心,尚且不知。所以,對於任何接近於自己的人,謝雲多多少少都會帶有一絲警惕和懷疑。儘管兩人已經結為兄弟,可一旦牽扯到性命攸關的事情,謝雲不得不慎重考慮。
“白大哥可是想讓樂心學習天雲刀訣?”謝雲看着白伯言一臉凝重的問道。
聽着謝雲的話,看着謝雲的表情,白伯言臉上表現出絲絲尷尬之意,他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謝雲見狀,已經明白了一切,他也接受白伯言的坦蕩,但是也不可不為白樂心的未來考慮。過了一會兒,謝雲嘆了一口看着白伯言說道:“大哥,非我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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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心不能學習天雲刀訣。”
白伯言聽着謝雲的話,有些不解,他看着謝雲問道:“為何?”
“大哥可知我爹娘因何而死?”謝雲問道。
“有江湖傳聞,是有人前往天雲山莊挑戰謝莊主,背後偷襲才導致謝莊主和莊主夫人雙雙身亡。”白伯言看着謝雲說道。“不過,後來聽大鬍子說,是有人覬覦天雲刀訣才......”
“大哥說的不錯,正是有人覬覦天雲刀訣,可大哥你知道什麼才是天雲刀訣?”謝雲又問道。
白伯言搖了搖頭,他看着謝雲轉身走到廚房,而後拿了一壺酒兩隻碗走了過來,放在石桌上說道:“大哥請坐。”白伯言應聲而坐,豎起耳朵聽着謝雲的話。
“五十年前,我爹自創天雲刀訣,名噪江湖,打遍天下無敵手。可以說,當時在江湖上,我爹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可你知道,在江湖中,有多少隱士高人對此不屑一顧,我爹的天下第一又可真的是天下第一?”謝雲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他看着眼前的白伯言繼續說道:“西北天劍山莊,你以為真的比不上天雲刀訣嗎?凌雲宗的凌雲劍訣,難道真的只是韓奇使出來的那麼平平無奇嗎?我覺得任何一部秘籍在被創造出來的時候,都是精彩絕倫的,只是他的傳人無法將它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那這根心兒不能學習天雲刀訣有什麼關係呢?”白伯言問道。
“已經有人因為他而亡,江湖上卻仍有大量人趨之若鶩尋找天雲刀訣,就算找到了又怎樣?不懂得天雲刀訣的含義,沒有自己心中的堅持,所練習的也不過是空有其表罷了。只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謝雲說道。
白伯言聽着謝雲的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他自己所練習的也不過是當初隨着武館師傅學習,而後自己慢慢悟出來的。謝雲看着若有所思的白伯言繼續說道:“收樂心為徒不是問題,可我只能教他基礎刀法,身法,卻教不了他最核心的魂,想要練就刀魂,還是需要他去悟。我只能領他進門,至於他能走多遠,全靠他自己的努力了。”
謝雲不是不同意收白樂心為徒,而是他不想再有人因天雲刀訣而亡。白伯言聽着謝雲的話,端起酒碗對着謝雲說道:“那樂心便仰仗賢弟了。”謝雲端起酒碗和白伯言碰了一下,兩人相對一飲而盡,謝雲看着白伯言說道:“大哥放心,我定全力相授。”
就在兩人聊天期間,白樂心帶着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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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安和小鹿兒,小純兒三人到揚州的主街道上玩耍,謝執安牽着小鹿兒,白樂心背着小純兒,四人一邊走,一邊看着路兩旁賣小玩意兒的攤位。
“哥哥,我想要個撥浪鼓。”伏在白樂心背上的小純兒對着謝執安說道。謝執安掏了掏懷中僅剩記得幾文錢,走到小攤前問道:“這個撥浪鼓怎麼賣?”
“兩文錢。”小攤商販聽到謝執安的聲音,頭也不抬的回答道。謝執安攥了攥拳頭,咬牙掏出兩文錢買了一個撥浪鼓快速向小純兒的地方走去。他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將手中的小撥浪鼓遞給了小純兒說道:“給,純兒。”
小純兒接過謝執安遞過來的撥浪鼓,看着謝執安甜甜的說道:“謝謝哥哥。”他一邊搖着撥浪鼓,一邊開心的笑着,街道上傳出孩童的歡笑聲和撥浪鼓敲打的聲音。
太陽漸漸南移,時間也不知不覺快到中午了,四人在白樂心的帶領下,一起回到小院,看着院子裏正在喝酒聊天的謝雲和白伯言,謝執安大聲說道:“師父,我們回來了。”
謝雲轉過頭,笑了一下,算是打了照顧,謝執安放下小純兒,走到廚房拿出水桶開始一桶一桶往水缸里打水,而後又掄起斧子在小院裏劈柴。白伯言看着謝執安說道:“賢弟,阿狗在你這裏什麼都做嗎?”
謝雲看着謝執安臉上泛起了笑容:“也不是,一開始他也不做,後來是跟着我做,現在不用和我一起,自己便可做了。”白伯言看了一眼白樂心,又看了一眼謝執安說道:“看看阿狗,再看看你。”
白樂心一臉尷尬的看着白伯言沒有說話,他默默走上前去,對着謝執安說道:“阿狗,我來替你劈柴吧。”
謝執安抬起頭看着白樂心說道:“樂心哥哥,我不叫阿狗了,我現在叫謝執安,你可以叫我執安或者執安弟弟都可以。”
白樂心看着謝執安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又看了看謝執安的小手已經磨出了繭子,心底略顯羞愧,在謝執安的試一下,白樂心從旁邊將往常謝雲所用的斧子拿了過來,在院子裏和謝執安一起劈着柴火。
應是白樂心不怎麼幹活,很快手上便摸出了血泡。謝執安看着白樂心手上磨破的血泡,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屋裏,然後拿着一盒藥膏走了過來,他讓白樂心放下手中的斧子,洗了洗傷口,然後將藥膏塗在了白樂心手上的血泡,有用白布條耐心的將白樂心的收包紮起來說道:“樂心哥哥,你先歇會兒,我把這剩下的一點劈完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