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大閱兵(二)
一小時后,到觀禮台上的來賓紛紛就位的時候,而那個急於請功的日本新首相相川正十郎則拍馬屁地早早在幾小時前就把天皇拖到了觀禮台前跪下了,這時日本天皇還有他的天皇宗親們也已經將近跪了4個小時了,幾個年歲過大的老頭老太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作為對中國歷史還算有點了解的相川正十郎首相在天皇的耳邊:引用當初了秦帝國滅亡時子嬰三世的範例,那時侯的子嬰極其宗親就是把國之鼎器繫於項下跪迎劉邦進城的。而日本的國印什麼的當然都被收繳到東北軍總部,相川正十郎也正有辦法他想了一個用鐵器來代替的方法。其他的鐵器也不好找了,只好用什麼鐵鍋,鐵螺絲之類的重物來代替,其中一個老頭子,據說是天皇的叔父這時候正好就倒在了自己掛着的鐵鍋上,鍋底的碳黑正好塗了一臉,引發了周圍圍觀的中國百姓的一片鬨笑聲。
觀禮台下面引起的鬨動,當然也讓觀禮台上的諸多來賓大為好奇(安全方面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類,沒有一定的了解,他們又怎麼會接受邀請呢?同時我們的幽靈部隊早已在布在四周了。)。在來賓們紛紛向著台下探身打量的時候,我們安排的東北軍廣播員開始了“中國抗戰勝利大閱兵現在正式開始”的播音,考慮到有多國代表參加,所以,主席觀禮台上的多國代表們也都帶有翻譯,不怕聽不懂。只有蔣大總統還有些喃喃自語,“台下跪着的人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呀?”而這時站在他邊上的何應欽,他的眼神好,看清楚了。何應欽一由的驚叫起來:“裕仁天皇!”我這時候也上前一步,略帶一些調侃的說道,“呵呵,沒錯就是這條狗,不知道何總長有什麼事嗎?是不是看到了你崇拜的狗現在變成這樣了有點心痛了。”何應欽用手一指我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則白一眼這個哈日族,當做沒看見。這個傢伙哈日都哈到,岡村寧次代表日本向他投降時,他都要還半個躬。我沒殺他已經是夠給他面子的了。
這時蔣大總統再次看了看那領頭跪着的裕仁天皇(日本天皇的服裝是從戲院裏找來的類似於日本皇族傳統服裝的戲服),再想起今天舉辦的抗戰勝利紀念主題上看出了一些端倪,道“你們是不是太不注重國際影響了?我們中國,可是泱泱古國呀,不要做的這麼過分吧?我們要以德報怨!我不是已經發過命令了嗎?”
這時周恩來副主席看着台下跪着的人道:“總統也不要強求海峰先生了,你看看,那些我們百姓們圍觀的態度,就明白了,他們是支持這種行為的了”。周副主席說完后就不再理他了。自己看起風景了。
我想了想還是給這個老傢伙報告一下好了,我抬手敬個禮道“報告總統,這是日本新政府主動提出來的,並且這一切都是內新日本政府具體執行,下官認為本着中日友好的態度我們不好說不行。您說呢?”我這一句話說過口,把蔣大總統給堵在那裏了,同時我轉后暫時離開了主席台,通知閱兵式的總指揮官龍屠日執行第二方案,把較重的鐵器換做較輕的小石頭了,然後再由駐日司令顧如風上前彙報,日本新政府首腦堅決要求繼續跪拜服罪以求中國政府原諒的態度。這樣既表示了我們的大度,也可以堵塞那些一味腐仁的社會民主人士的說法了。
突然周副主席指着廣場後面一個高近三十米的建築物,這個建築物被遮蓋着向我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神密。”我微微一笑道:“周副主席先充許我賣個關子,過一會您就知道了。”
這時東北軍閱兵廣播的新消息也適時的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除了台下跪着的一群日本人,沉重的鐵傢伙是拿掉了,可換上來的黑不溜秋的小東西,輕是輕,可、可也實在是太臭了-------我表面還是一臉的嚴肅,可心裏卻樂開了花,“狗日的小日本,大概也只有和豬圈糞坑裏的石頭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了”。
作為戰鬥勝利的閱兵式,首先出場的當然只有那些戰敗者了--------日本的新首相不愧是顧如風的“得力幫手”(幫凶?),安排出場的日本戰俘都基本上是從各集中營、勞工營里挑選出來的既還有一些體力又很聽話的戰俘(為了這次檢閱,當然顧如風也還是慷慨的多分配了一些食品補充體力),所以雖然衣衫襤褸,可幾百個日本兵還是勉強能夠把在東北歷次戰鬥中擊毀的各種破爛坦克裝甲車拖着穿越閱兵觀禮台。
東北軍的講解員的解說“這是我們東北軍歷次戰役中被擊毀的日本軍隊的裝甲車輛,現在正由他們原來的駛乘人員拖迤着經過觀禮台,當然其中,也有發動戰爭的日本各級戰犯,請特別注意那些車輛前面,人員最後面的被五花大綁的人員,是按照他們的戰爭罪行依次排列的”
作為發動戰爭的其他戰犯,這時候也沒有好果子吃,被鐵鏈子五花大綁參與拖迤車輛不說,更還時常因為行進的緩慢而被其他戰俘施以老拳,打翻在地之後就直接被當作了新增的拖迤物品加入到那堆破爛之中,首先倒下的就是前日本外相瘸子重光葵,其他什麼板恆,田中,土肥,都沒有等到日本的戰敗隊伍穿越完觀禮台就已經一一倒下了,戰犯們被拖迤着滾過的地方,只留下一條條長長的血痕。
觀禮台上的各國代表雖然也知道對戰敗的日本,中國人肯定會有一定的懲戒方法,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即使大多數代表都是軍人,可對於這樣的場面還是有些不能認同的了。好在東北軍的廣播員很會把握時機,在各國代表開始議論紛紛的時候,講解員恰當的宣佈:“這次閱兵式,出於對日本國民的尊重,戰敗國的遊行完全由日本新國民政府主持,對於會出現這樣血腥的場面,東北軍將士也感到意外和驚訝!”
廣播員頓了頓接着道:“隨後出現的是我東北軍在各戰場、戰區消滅的日本師團、旅團的番號及其團旗,旅旗,持旗者為中國駐日本佔領軍各英雄連隊的勇士們。”
觀禮台下方几十米處點燃了幾十堆火棧,那裏就是將戰敗**隊的旗幟進行焚燒的地方。走在這個方隊最前列的是中國駐日佔領軍司令顧如風,緊跟其後的就是將日本731給水防疫細菌部隊、日本關東軍等日本主力消滅的東北軍各英雄團隊的代表,請大家注意他們制服的顏色各不相同,他們是來自各個不相隸屬的不同部隊。其中大多數部隊大家可以在隨後的閱兵式上看到,除了那支黑色制服的部隊,…………”
“怎麼回事?這個廣播員怎麼這麼大嘴巴??”劉海峰有些聽不下去了,穿着黑色制服的部隊是顧如風為了管理日本而特別成立的專門鎮壓日本人的特別行動隊,成員都是類似於趙明(詳見75章血洗東京)這樣和日本人有血海深仇的人。這樣一支特殊編製執行特殊命令的部隊,就是在鐵血社內部,也只限於少數的高層人員才知道,這個廣播員也未免太能耐了些吧??
“頭,你別發火,這可是林秘書長親自操刀上陣進行的廣播了”作為閱兵式總指揮的龍屠日也沒有想到林萍會這麼來一番演說,匆忙的解釋剛好趕上秘書長對特別行動隊最後的結論“敢犯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我無語地向天白了白眼睛。
這時候,顧如風帶隊的持旗方隊剛好正把手裏一直低垂的日本戰旗一一拋進大火,最後的**正要到來--------四個一身黑軍裝的精悍戰士在大火前展示出一面開始一直放在火前地上,被幾百雙泥濘的皮靴踐踏之後的日本膏藥旗。
“大家眼前看到的日本膏藥旗是由新日本政府提供的舊日本皇宮中歷代供奉的日本皇室旗,在今天這個莊嚴的時刻,它也將代表舊日本被付諸一炬”隨着林秘書長的解說,四個持旗戰士,包括趙明,一起向著那張膏藥旗吐出了口水,隨後就把膏藥旗扔進了烈火。
這時候,一個喜劇的場面出現了,一直守侯在日本天皇旁的新首相相川正十郎連滾帶爬的撲了過來,他當然不是要捨身救旗,而是為了沒有來得及表明立場來補充口水的了,一面向著大火噴吐毒液,一面向著默默看着膏藥旗燃燒的趙明等人點頭哈腰。
我不由好奇地俯身去看了看那個跪在觀禮台下的日本天皇,它竟然只是搖了搖身體,還沒有完全癱倒。我對此不些感到有點疑惑,這時閱兵式總指揮了,面帶笑容的龍屠日陰笑着道:“我用一根棍子,然後在它的背上一插,又用繩子繞了幾繞,所以……”我不由不得笑了,龍屠日這傢伙,真拿他沒辦法。
這樣的閱兵前奏雖然對於外國代表毫無意義,但對於聞訊趕來的中國媒體和中國百姓來說,卻是意義重大的,若干電影廠商都得到了特別照顧,而陳子昂則宣佈,設備、膠片等物口都由鐵血社提供了,讓他們就閱兵式的整個過程進行拍攝,以後還將由鐵血社出資進行全國免費放映。
對於眼前這種略帶一些戰勝國對戰敗國極勁凌辱的閱兵前奏,沒有喪權辱國的屈辱歷史的美國佬看來很不理解,不時的小聲議論着我們這種“無謂”的表現,作為二十世紀的新一代中**人,大家當然對美國佬的議論心知肚明,不過,現在也不是和淺陋的美國人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了,雖然林秘書長有些泄露軍機的嫌疑,可那“敢犯我中華天威者,雖遠必誅!”的聲明還是讓我有些得意了,不知道那些外國蠻子,聽不聽的出其中的玄機了,這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時的檢閱式正式開始了,三輛從德國運過來的奔馳敞棚車開到了檢閱台前,龍屠日小跑地到了檢閱台下台後對着大家敬個禮道:“請首長們,上車檢閱!”我還個了軍禮,我先請周副主席上了第一輛車,接着又把青白着臉的老蔣送到第二輛上(呵呵,我是有意的,我反正看到這個光頭就不順眼,天天在想辦法想吃掉我們,也不怕他吃撐着。),我則上了第三輛車。汽車帶着我們向受閱部隊的方陣開去。
周副主席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安排到第一輛車上,他正在考慮到時要向受閱方陣說些什麼的時候,汽車已經開到第一輛方陣前,這時周副主席脫口通過麥克風道:“同志們辛苦了。”第一方陣是由原特種一師的成員組成的陸海空三軍儀仗隊,他們也下意思地發了一個整齊的聲音:“為人民服務!”周副主席這才發現這裏說“同志們辛苦了。”好象有點那個了,不過還好他們回答的很好。李克堅而在那裏笑笑,這話在我們那時不知道有多熟悉了。不一會兒就結束了方陣的檢閱。大家回到受閱台上后,林大秘書長的廣播又響起來了:“分列式檢閱開始!”這時那首歌唱祖的曲子開始通過閱兵台四周安排的喇叭播放出來,與此同時,觀禮台左側500米處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整齊步伐聲,東北軍的第一支受閱步兵方陣開始準備通過觀禮台。
本章在鐵血社同仁的幫助下一起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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