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血洗東京(四)

第七十六章 血洗東京(四)

哈,美軍進城,氣勢果然不一樣,這些美國大兵一從飛機上下來后看到第一批美軍的慘樣,心裏早就是一肚子的火了,加上他們根本就看不起這些日本人,沒想到他們投降后還再來這一手,不由的讓他們想到了美國心裏永遠的痛“珍珠港”,這不他們不約而同的加入到了大屠殺中,他們的屠殺可以我們差多了,不過美軍向來就是殺人、放火外加強姦。三五個人為一組,帶着火焰噴射器,到處殺着倭豬、放着火。幾個黑人士兵,抓住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倭豬二話沒說,上去就扒了它,解下自己的褲頭掏出他們的小弟弟就硬上了,沒想到不一會兒他們身後就排起了長隊,二十幾個美國大兵排着隊等着,有的等不住,直接就自己去找。沒過多就,這些美國大兵們抓到近二百多個女倭豬,最大的一個女倭豬竟然有60出了頭,這些大兵們也不管老不老了,排着隊的幹個不停。就把這地方當成了露天妓院了。

古迹開着車經過時,心裏不由地笑了:哈,還是我們比較文明,我們至少不會和這些倭豬**,我們只會殺豬。這些美國大兵們呼朋喚友地叫來了一大群,有的美軍幹完了,直接拉着褲頭再次去排隊,有的再次呼朋喚友地再去尋找新的獵物。一時之間整東京上空都充滿着母豬的叫聲。就這樣大屠殺的主角悄悄地由我們變成了美國大兵們了。古迹笑着對警衛員道:“看到不,這就是美國大兵們的得性,同時干好事呢最好找幾個朋友來一起做,這樣就算出了事,也有人幫着說話,到時我們還可以推的一乾二淨,完全就可以說東京大屠殺根本就不存在,那是小日本為了污衊我們而偽造的。而且保證美國人也會出來說話。”

等古迹開車回到營地時發現這大家都在,而且林萍、冥月竟然也回來了,古迹發現冥月一停地用手搓着胳膊,一臉不可思意的樣子,不由好奇地問道:“冥月?出了什麼事了。”古迹這一問,也引起了大家的好奇,都用詢問地眼神看着冥月。這時林萍白了冥月一眼后道:“沒看過我發威啊,不和你們這些沒品味的人說了,我去休息去了。”說完林萍走了。

這時冥月苦笑道:“我這才知道,林萍為什麼會成為頭的秘書長,夠狠、夠毒、夠辣。”陳子昂道:“行了,冥月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說一說你們到底去幹什麼了。”冥月道:“我們到了東條英機的府上去問候他老人家了。不過我事先聲名,在東條英機家裏我一點手都沒動,一切都是由林大秘書長親手下的刀。”

冥月慢慢地道:我們坐着直升機在先到一步的戰士們的領航下順利到了東條英機的住宅。林萍一下飛機,先把自己纏在身上那些紗布給扯掉,沖了進去,這時東條英機的家裏已經完全被我軍給佔領了,他們已經全部被集中在小院子裏。林萍走到東條英機笑嘻嘻用日語道:“東條老狗,今天就由我來好好招待、招待你,到時伺候不周請您老不要怪我啊。”說完林萍也不管東條英機的臉色有多難看一揮手叫來一個戰士低聲的吩咐幾句,那戰士笑着去準備去了。沒過多久幾個戰士抬進一個近1.7米高的木頭做成的十字架進來,林萍笑了笑,又一揮手,幾個戰士迅速猛撲上去把東條英機拉了出來,將他的手反扭,林萍道:“把這個老傢伙給我扒光了,綁到十字架上。”冥月不由上前道:“林大秘書長,它再怎麼說是個男的,你就不怕…”林萍滿不在乎地道:“我是學醫的,這東西看的多了,有什麼好怕的,快點照我的話去做。”戰士們馬上將東條英機的扒的赤條條地綁在十字架上。東條英機臉紅脖子粗地叫着:“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哦”幾個戰士迅速對着它的肚子上狠狠地打上幾拳,痛地它臉色迅速變青。

林萍道:“行了、行了不要把它給打死了,它是我的。”說完林萍打開她的那個急救箱拿出一幅橡膠手套帶上道:“東條老狗,我這裏設備齊全,保證讓你過癮。”說著林萍拿出一把醫用手術刀走到東條英機面前道:“第一條大餐開始了!”說著林萍示意冥月將東條英機的中指接直,冥月苦笑着將東條英機的中指掰直,林萍將手術刀放在東條英機的中指上道:“東條老狗我要開始了!”東條英機拼了老命在那裏叫着救命,而院裏的他的老婆急着想衝過來,立刻被戰士們幾個槍托給打倒在地上。林萍正準備動手突然她停了下來了想了想,走到急救箱邊找了起來,沒多久林萍拿着幾個針筒裝上藥劑道對着東條英機道:“這是止血針,以免你流血過多,這個是強心劑免得我做了一半你就死了。”說完她把針筒交給一個戰士叫他拿着,同時她又叫一個戰士找來幾根綿線。

林萍用手術刀放在東條英機的中指上慢慢開始割起來,頓時東條英機象殺豬一樣叫起來了,而林萍則一邊象鋸木頭那樣一邊吹着口哨,不一會兒林萍猛的將刀由豎向改成橫向上一削,一片皮肉飛去,露出了白骨,林萍迅速熟練地從戰士手中拿過綿線迅速在綁在手指根處以止血,這時東條英機已經暈死過去了,一個戰士立刻從邊上水池裏舀起水來將它弄醒。林萍接着開始她的工作,用她那把手術刀慢慢開始鋸着東條英機的骨頭,最後林萍又用急救箱裏拿出一個小榔頭,對着那快短的指頭狠狠地一下子,這聽見喀的一聲,骨頭掉在地上。東條英機慘號一聲,暈了過去。這時林萍也是滿頭大汗,林萍喘了口氣道:“把他給我弄醒,馬上第二餐就來了。”

戰士們按林萍的指標將十字架放在這樣東機英機只能仰天躺着,一個戰士找來濕毛巾堵住東機英機的的鼻子,這樣它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冥月從用一個木桶從水池裏打了一根水,對着東機英機的嘴就倒下去,冷水不停地往它的嘴裏倒下去。它又咳又嗆地在水柱面掙扎着,一會兒功夫就東條英機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來,就想有了九個月的身孕一樣。林萍讓戰士們從外面找來一根又長、又粗長的木棍,放在它的肚子,猛地向下一壓,頓時水從東條英機的嘴裏、鼻孔里和肛門中一股一股地湧出來,這時東機英機滿臉滿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變得濕濕的,全身抽搐着沒完沒了地嘔吐,這時它吐出來的已經是小口小口淡紅色的血水了,兩眼真翻白。林萍立刻將強心劑給它打了下去。

林萍讓東條英機休息了十分鐘后,叫戰士們將十字架再次豎起來。幾個戰士找來一個長長扁平的木條和數幾十顆鐵釘,還有幾個戰士找來床單把它撕成一條條。不一會兒戰士們把鐵釘釘入木條,釘頭露在面外,遞給了林萍。林萍拿着這個東西對着東條英機道:“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最後一道美餐。”說完林萍狠狠地對着東條老狗**着的背上抽了下去。“啊啊啊啊┅┅!饒了我吧”東條英機在那裏慘叫着。着一串血花的飛出,東條英機的身體猛地向前一挺,劇烈地搖晃掙紮起來。十幾枚鐵釘從它的皮肉中飛快地劃過,頓時把它皮膚上深深地撕開了幾條緊挨着的血紅血紅的口子,鐵釘同時帶出了一串被抽碎的皮肉血沫,濺到了站在邊上的冥月的臉上,冥月不由苦笑了幾聲,他可沒想到林萍會那麼狠。“啊啊啊啊啊┅┅!”又是一下,又是一道血痕。林萍不緊不慢地抽了兩棍以後,又走到東條英機的身前。猛的用棍子抽在東條英機的腹部上,它痛得全身拚命地扭動着。東條英機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從喉嚨里翻出來,身上好像正在遭受千刀萬剮。鐵釘撕碎皮肉時的那種戮心戮肝的巨大痛苦,是讓它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東機英機的嗓子早已叫啞了,只能在那裏半聲哼哼。

一不會東條英機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身上找不到一塊好肉了,血象湧泉般地從各條傷口中流出,順着身體和大腿汨汨地往下流,這時林萍才興緻勃勃地停下手來,對着冥月道:“知道什麽叫體無完膚嗎?這個樣子差不多就是了。”這時東機英機的喉嚨里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呻吟,頭垂了下來,昏死了過去。幾個戰士又快速地將他弄醒。這時綁在刑架上的它已經成了一個皮開肉綻的血人,就像屠宰場裏掛着的半邊豬肉,血淋淋的。

這時幾個戰士在林林萍的指揮下,開始動手往東條英機那血肉模糊的身上用準備好的床單條包裹起來。每一道床單條都圍繞前胸、後背纏一圈,然後打上結。就這樣,沒多久東條英機的身上從上到下一共被纏上了十幾道床單條。接着,林萍給東條英機注射一針止血劑,兩針強心劑。大約十幾分鐘后,在止血針的作用下,東條英機身上的血完全和床單條凝結在一起了。

這時林萍走上前來,解開了一條床單條的結,把鬆開的一端握在手裏,然後猛地把手臂一揮,唰地一聲,床單條粘着東條英機背後傷口處的血肉被硬生生地撕了下來。“啊┅┅啊┅┅!”東條英機凄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林萍又抓起別一條帶子,再一揮手臂,唰地又是一聲,東條英機胸前的繃帶也被撕開,同樣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床單上粘滿了凝固了的血跡、被撕下的血糊糊的皮屑肉末和上面的鮮血。東條英機又一次痛得昏了過去。它的身上從前胸到後背出現了一道約五指寬的血紅血紅的創面,裸露着表皮下紅滲着白色的骨頭,往外潺潺地流着血。

三條床單條撕去后,東條英機已經變得像一個血人,即使戰士們用冷水潑醒后都沒有多少掙扎和慘叫的力氣,人也軟攤下來,頭低垂着,只有那微微掀動的鼻翼和口中低低的呻吟表明它還活着。當最後一條床單條被拉來時東條英機發出了一聲驚人的慘號后就再也不動了。

最後在林萍的指示下在一把火燒了東條英機的房子,坐上直升機回來了。冥月講完后,李潘不由地道:“林大秘書長不進我們情報部真是太浪費人才了。”冥月白了他一眼道:“你去向頭申請啊。這事要是讓頭知道了,有大家好看的了。讓一個女孩子這樣干,頭肯定會關我們的禁閉。”這時古迹道:“所以說這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反正現在那裏一定被冥月燒成炭了,我們來一個一問三不知。”大家不由地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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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漢唐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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