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戰地風雲(一)
戰鬥結束了,我在參謀長和幾個團長的陪同下上了各自吉普車,巡視着戰場,而情報分析處的副處長鍾彬少校而怕有蘇軍的游兵散勇,特地從坦克團里拉來二輛98II主戰坦克給我們護航,而潘宏宇則從他的特種團里拉了一個加強連坐着裝甲車在我們前後進行保駕。
大家都在打掃戰場,蘇聯戰俘正在挖坑準備將他們戰死的戰友埋葬,旁邊的德國士兵正在監視着他們,我看着一具具屍體被扔進坑內,我心裏不是滋味,這些人的死可以說都是和我有關的,是我下令的,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我嘆道:“我這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30萬人,30萬條生命這麼沒了,我下命令是時候是多輕鬆啊,一聲出擊,就30萬人沒了,我看大多是我們從21世紀帶來的飛機、火炮殺的,300mm火箭炮,一個齊射就覆蓋了近五個足球場這麼大的地方啊”
潘宏宇對我說道:“頭,這是沒辦法的事。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在戰場是不能有婦仁之仁。
我們不幫德國,要是幫蘇聯話,這裏就是德軍的屍體了,都沒兩樣,都是上萬的屍體躺在地上。
不過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那麼多的屍體,心裏有點發毛,其中有一點還是我親自下手的,當時還沒覺的什麼,但現在一看,心裏真的是有點不是滋味”
陳子昂道:“頭,到時打日本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心軟。
打仗那有不死人的,我的意思就是不死我們自己的人就行了,別的就不管他的了,要說親手殺人,在軍官中還是我殺的最多,集束炸彈一扔,一炸一大片,我可不怕,我心裏也不會發毛,在我眼裏占我國土者,都該殺。
要是德國佔了我國土,我照樣把炸彈扔到他們頭上。
管他死多少人,法庭是不會審判勝利者的”
我道:“不錯,也許我心太軟,好了不說了,克堅你將所有繳獲東西先裝備我們,最好將我們的三個摩步團,裝備成重型裝甲團,回到法國后,我們的裝備優先改裝。
但必須要給德軍留一點,這樣那些蓋世太保們才無話可說。
TMD現在蓋世太保們為了蘇聯元帥的事正和我鬧着,要我把伏羅希洛夫交給他們,但被我拒絕了”
李克堅道:“頭,你就不用為這些小事操心了,一切交給我就行了”
我們正穿過關押蘇軍的臨時戰俘營時,我突然聽到,有個女人用漢語叫道:“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我眉頭一皺,師里的電子部隊裏有女兵,還有女軍醫,但是德軍還沒這膽子敢去騷擾她們,她們一但出來走動,都有特種兵戰士保護着,而且這幾個多月來我們女兵和德軍相處還行,德軍對她們也是保持着紳士風度,我們的雲飛雪軍醫,她經常給一些德國的傷員看病,特別是這次戰鬥中,她在第一次蘇聯火力準備的時候冒着炮火,在前線給負傷的黨衛軍的師長拉曼做手術,她可是贏得了所有德軍的尊敬,德軍稱她是天使。
而她的理論是:在醫生面前沒有國籍,只有病人,難道是她現在給蘇軍戰俘醫遼的時候,有人敢欺負她?不要命了。
我二話沒說,馬上命令車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前進,其他人也聽見了,立刻掉轉車頭向聲音所在地衝過去,同時戰士們子彈上堂,坦克炮彈上堂,要是真的是欺負了我們的女戰士,恐怕那人會死的很慘。
不一會我們就到看見幾十名德軍端着槍正在驅趕着蘇軍戰俘,當他們看到我們到的時候,並沒顯出害怕的樣子,我不由的鬆了口氣,看來他們是欺負不是我們的女兵,看到我們的到來並沒害怕,可是他們欺負是誰呢?我明明聽見的是漢語,這時我們看到幾個蓋世太保們正圍着個圈,圈內圍個姑娘,穿着蘇軍的服裝,那姑娘正用漢語在罵著,我們一看就明白了,當時有的延安將很多高級將領、紅軍烈士的子女送到蘇聯學習(甚至還包括**孩子),可是德軍的進攻將他們全部困在蘇聯,有不少人加入了蘇軍,同德軍作戰。
看來叫我們給碰上了一個來自國內的姑娘。
我沖了上去對着一個蓋世太保就是一拳,痛的那蓋世太保“嗷”
的一聲抱着肚子就蹲了下去。
頓時剩下的三個和那個姑娘都楞住了。
那女人看到我,先愣了下,后衝到我面前,我還明白過來的時候,突然狠狠地給我了一記耳光並罵著:“漢奸,你是漢奸。
我頓時腦袋裏一片空白。
這時我身後的二個特種兵立該沖了上去將她擒住,怕她做出其他對我不利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