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踏入校門
看着她這模樣沈少華是既心疼又覺着好笑,可這樣笑出來也太不厚道了些,走到藥店門口他停了下來:“你等我會。”
司年看了一眼藥店就默不作聲地在門口站着,不過一會就看見沈少華拿着瓶什麼東西跑出來了。
“這個是消腫止痛的你拿着,實在對不起下次不會這樣了。”也不敢有下次了這女孩子細皮嫩肉的要是留個疤什麼的罪過就大了。
“沒關係了我皮糙肉厚的結實着,只是你今天帶着我這個拖油瓶玩的不夠盡興了。”司年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沈少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下次再找機會教你如何?”
“溜冰那就算了,那個你能不能教我踩單車?”她是想學的可是缺一個教練教,至於溜冰那就算了誠然沒那個天賦了。
“好啊,不過這幾天不行我要去我外婆那,等我回來了就來找你。”
“好,一言為定。”
司年扶着屁股進了家門,屋裏那兩個探頭探腦的中年人立馬把脖子縮了進去。司庄不厚道的問:“你這小腳還利索不?”
司年哼了聲噘了噘着嘴不滿的進了房間。
司年沒有什麼喜歡的體育項目但是確是喜歡籃球,雖然運動細胞先天不足可這後天猛補跟着司庄還是補上了些。“年年打籃球去不去?”
天微微亮司年還在睡夢中有些朦朧,半睡半醒的道:“你先去,我等會過去找你。”說完翻個身又繼續睡過去了完全忘了前些天的痛,直到司母敲門她才徹底醒了過來。
“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快去喊你爸回來吃早飯了。”
司年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的洗漱了下扎了個馬尾穿着拖鞋就去附近的籃球場找老莊了,她晃了晃神還有些沒清醒忽然一個籃球毫無預兆的砸了過來,快准狠的砸到了司年的大腿上原本就沒好利索這讓她真的惱火了,撿起球喊道:“誰砸的,沒眼睛啊!”她抱起球看了一眼上面還寫了個字“淮。”
少年跑了過來忽然一愣兩人異口同聲的道“怎麼又是你。”
“怎麼又是你。”
“你拿的是我的球,還我。”
司年將球放到了背後囂張的道:“是你先砸我的還這麼囂張,同我道歉。”不是冤家不聚頭,那時候的黎淮就是那一道烈陽極其容易的將司年灼傷。
少年擺了擺手道:“我上次救你你有和我道謝嗎?算送你球我不要了。”
“你……”上次她是想說來着可他也沒給機會啊!“不要就不要哼。”司年抱着個球去找老莊去了,不要就算了。
很快就要開學了沈少華和司年一同去了學校報道嶄新的一切,有着不可估量的未來心裏滿是期許:“年年我看到你名字了。”
司年興奮的湊了個頭過去:“在哪?在哪?”
“你在三班,怎麼沒看到我的名字。”
司年仔細搜羅了下確實沒見,怎麼不是同一個班了?她垂了垂頭又聽見沈少華道:“我在一班,居然不在一個班。”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沒關係了,反正在同一個學校了。”
“也是。”
司年因為興奮四處逛了下去的晚了些到的時候教室里基本坐滿了,她低着頭溜了進去尋了一處空座位坐了下來只是她屁股還沒熱就有人拍着她的桌子道:“這個位置我看中了你坐那裏去。”
“?”司年一臉問候看着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女孩,不服氣的道:“我不讓了?”
女孩霸氣的把腳搭在了她的凳子上道:“你不配坐這裏,不讓也得讓快搬走。”
另外一旁的女孩扯了扯司年的衣服低聲道:“她舅舅是副校長你惹不起,還是和我坐吧!”
司年聳聳肩下搬着書包挪着屁股就走開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也無所謂了。
女孩推了推眼鏡開心的介紹道:“我叫童雙雙,你呢?”
“司年,以後多多關照啊!”
“沒問題。”
司年瞅了一眼她一旁的座位低聲道:“她為什麼要坐那裏?有病啊?”坐哪裏不一樣嗎?
童雙雙習慣性的又推了推眼鏡:“因為那裏是黎淮坐的,黎淮你認識嗎?童星,年紀輕輕就拿了縣級數奧賽季軍。”
“哦。”司年意味深長的哦了聲她確實不認識說著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走了進來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剛才的位置上,她拿手擋了擋臉不由得感慨,還好剛才沒坐那裏要不然會死的很慘啊!
司年斜了斜身子盡量避開黎淮的視線,童雙雙不解的道:“司年你怎麼了?”
“沒事,呀老師來了。”
老師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姐一進來整個屋子就沸騰了,“大家安靜會,我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林是你們的語文老師也是你們的班主任,未來這三年我會是你們的班主任也是你們的大姐姐,希望我們能友好相處好嗎?”
“好。”
“接下來大家自我介紹一下如何?右邊那位同學就從你開始了。”
到司年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可是早晚要知道的啊!“大家好,我叫司年是a市過來的,在這裏了也沒有什麼朋友希望以後大家多多關照,謝謝大家。”
黎淮並沒有看像講台始終淡淡的窗外,林老師道:“黎淮我推選你當班長如何?”
“老師,我可能不太適合。”司年沒想到黎淮直接了當的拒絕了也是一樣他那睚眥必報的小人當然不太合適。
忽然一個角落裏的男孩舉起了手道:“老師我毛遂自薦可以嗎?”
雖然做了自我介紹可司年依舊沒記住他的名字,童雙雙也舉手道:“老師我毛遂自薦當學習委員。”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舉手任職了班裏的職務,由於大家都不熟悉也就這樣初步定下來了。
“同學們等會你們將自己平日穿衣的碼子報給班長,再由班長統一報給我好定校服了,還有明天開始軍訓大家別遲到了。”
一聽軍訓司年抖了抖,這一訓非要曬脫一層皮不可。
直到放學黎淮也沒有同司年說上一句話兩人很默契就像完全不認識一樣不過本來就不認識,司年倒也樂意。
一放學沈少華就在校門口等司年了:“感覺怎麼樣?”
“還行了,你呢?明天軍訓了會不會很可怕?”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就是怕高強度的體力活。
沈少華笑道:“你啊就是缺乏鍛煉,要不軍訓完后我們就不坐公車一起踩單車上下學?”沈少華家同司年家也就是一街之隔。
“我還不是很穩了,等周末了你在帶帶我吧!”
“那行。”
那時候年少沒什麼太大的煩惱,一切都是那麼美好。